我是一個癱瘓了整整16年的病人,是李洪志老師給我重新安排了人生的道路。從此,我獲得了新生!
1979年,我在河北XX農村公社醫院做了結扎手術。在腰椎部位打了麻藥,沒想到騎著自行車去的,做完手術後就再也沒法走路了,一躺就是16年。301醫院診斷結論是:脊椎損傷半截癱。現有殘聯發的下肢癱瘓的殘疾證。一說起癱瘓的痛苦是難以言表的。我當時已有4個孩子,最小的只有2歲。我生活不能自理,全靠我媽照顧:她也有一個5口之家,幹不完的農活和家務;她不但要看孩子,還要侍候我,累得精疲力盡。我常常淚流滿面,心已如刀絞。甚麼時候是頭啊?我想不出活路來。我甚至想吃老鼠藥一死了之,但為了親人我活了下來。
弟弟結婚後,我不能在娘家呆了。1989年,我隨軍來到北京。當時,丈夫每月工資只有四、五十元,一家6口。吃飯都成了問題。最讓我難以
忍受的是,丈夫上班累,下班忙:做飯、洗衣、看孩子,全是他的事;真是又當爹又當媽,還得伺候我。我總是止不住地流淚。我怕尿床,只好少吃、少喝。誰知在床上越養毛病越多,甚麼萎縮性胃炎、冠心病、高血壓、食道炎、結腸炎、頸椎炎、肛裂等等十幾種病,躺在床上下肢不能動,脖子也不能動,簡直是活受罪!有一次,我渴了,伸手去拿水杯,搆不著,一下子摔下床來,牙也磕掉一顆,趴在地上動不了,直到丈夫下班後才把我抱上床。我心中萬分痛苦,真想一死了之。我說:「我這樣拖累你,還不如死了好!」丈夫安慰我說:「有爹不如有媽好。你死了4個孩子怎麼辦?你躺一輩子,我照顧你一輩子。這樣總是一個完整的家呀!要找到好醫生還能治好呢。」就這樣,我住了幾個大醫院,找了名醫也治不了我的病,我在痛苦中煎熬著......
16年過去了。1996年4月,我妹妹告訴我,他兩口子練了法輪大法很好。她說:「煉了法輪大法甚麼病都沒有,你這個病是小菜一碟!」我一聽很高興,但又覺得沒見老師能行嗎?他說行!還給我寄來了《轉法輪》。
我想,我是個重病人,怕人家不要我。於是,我先得練腿,讓自己能站起來。我試著靠牆站著,邊練腿邊讀《轉法輪》。由站幾分鐘到10分鐘,有時讀著讀著摔倒在地上,我就跪著讀。就這樣,不斷地讀呀練
呀,練了3個月腿,感覺腿比以前有點勁了,站的時間慢慢長了。我心裏真高興!
一天,我讓丈夫用輪椅推著我到某公司練功點去練功。負責人老安問我:「你有病嗎?」我連連地說:「我沒病!我沒病!」他笑了笑,甚麼也沒說。我心裏才踏實了點。我遠遠地站在西頭自己練,慢慢地向裏蹭。
後來他們讓我過來練。我才放心了。這一天,我會永遠記住的:1996年7月1日,我也能和正常人一樣練功了!
從煉功開始,就按照李老師在《轉法輪》中的要求去做,我從沒想過自己有病。這樣,堅持學法,堅持煉功。
兩個月後,我身體不痛不癢,原來的甚麼病也沒了,飯能吃了,體重增加了,腿的感覺也越來越有勁了。
我坐輪椅去練功點練功有一年了。一天,我和丈夫商量,讓他陪我試試拄拐棍去練功。開始,我走得很艱難,丈夫在一邊照看我,走一段在路邊坐一坐。我一直堅持自己走。
這樣,大約又練了3個月。1998年2月2日,我拄著拐棍和丈夫去小組集體學法。學完了,我叫丈夫快回家給孩子做飯去。我自己慢慢走著。剛走不遠,「放下!放下!」我不由自主地叫著。我以為是別人叫我呢,轉過頭去看,旁邊也沒人。沒走多遠,我又叫起來。我捂著嘴往回走,行人望著我,弄得我特狼狽。
晚上,我一直想這事,我從老安家走到家裏用了45分鐘,我一直不停地叫著「放下!」。這兩個字,這是為甚麼呢?我反覆想,反覆悟,終於想明白了:我拄著拐棍怎麼弘揚大法呀?
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在屋裏開始練走路,就像孩子學走路晃晃悠悠的。嘿!還行。丈夫看見了,焦急地說:「你瘋了!這是幹嘛?摔著了可就壞了。」我堅定地說:「我要扔掉拐棍走路了!看,這不好好的嘛!」從此,我甩掉拐棍去練功點練功了。
這一天,功友們看見我一扭一扭走來了,大家驚奇地笑了,祝賀我重新站起來了!我激動得真想大喊:「我站起來了!是李老師救了我!」
每當我看到老師的照片就想哭!我讀著《轉法輪》就想笑,有時還笑出聲來。我怎能不從心裏感謝李老師呢!我要堅定地煉下去。無論吃多少苦我也不怕!我在煉打坐時,用兩個十斤重的槓鈴壓腿,痛得直掉淚。到現在,我能雙盤1個鐘頭了。
我從2月3日開始恢復走路,堅持學法練功,我簡直像小鳥一樣老想要飛起來,一般的人走路都走不過我。這就是法輪大法發生在我身上的真真切切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