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才是真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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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一日】我姓趙,今年四十九歲,是大慶地質研究所一個工程師。我十八歲時,就離開故土來到大慶。三十年過去了,我經歷了風風雨雨的沖刷,飽嘗了人生的艱辛,在事業上拼搏過,在建立家庭上努力過,在子女的成長上操心過。這三十年在常人中爭爭鬥鬥,但到頭來得到的卻是疾病纏身、生活坎坷,不得不向命運低頭。

一九九四年底,我丈夫參加了李洪志老師在廣州舉辦的法輪功學習班。回來後,他的萎縮性胃炎、輕度腦血栓都不翼而飛。我和妹妹也一起參加煉功,不幾天,我倆身體都有了強烈的反應:我發燒躺下七天,隨之便血;妹妹吐痰帶有一團一團的血和象頭髮渣子似的東西。之後,我氣管通了,隨之而來的記憶力恢復,心胸寬闊了,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從此我和大法結了緣。

一、法輪大法洗刷了我的心靈

俗話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但法輪大法會完全把人改變。人都認為女人眼淚多,但我過去從不輕易落淚。可是我現在看到孩子們折樹而落淚,心疼孩子這麼小就開始造業。一次支援災區捐獻棉衣,當時我休息在家,忽然想到今天應該把棉衣交到單位,我就冒著風雪把錢和棉衣送去了。如果在學法前,我是不會這樣做的。送棉衣時,單位同事在打撲克,我一轉身,一個男同事說:「她自從煉功以來,怎麼有點傻氣!」我心裏想,是大法的威力使我向善,帶我昇華。

從前我把名利看的很重,工作上要強,敢和男同事較量,遇事從不退讓,他們叫我「東北虎」。和我同室工作的女同事都是領導家屬,別人都捧她們,而我不買她們的帳,她們反過來討好我。當時領導讓我把責任工程師的位置讓出去,我不服,後來領導答應我,她們有啥待遇,我一點不能少,我才交了工作。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知道了修煉的過程就是不斷去執著心的過程。在技術部門裏,我把職稱、科研成果都看的很重,現在我把這些都看淡了。我工作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一九九五年獲大慶科技獎和省專業論文二等獎。看到了姍姍來遲的獲獎證書,回想到年輕時為了在知識份子堆裏爭來鬥去,備嘗辛酸也沒得到,現在不想要它反而來了。

二、消業過關,須在悟中提高

修煉要把學法放在第一位,要以法為師,不斷從心性上去找,才能提高悟性與層次。一次和丈夫同時消業,他從很高的梯子上摔在地板磚上,腿和踝部摔的露出了骨頭;而我發高燒,渾身疼痛難忍。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大口大口吐血,一腔血馬上吐完了,周圍一幫人圍觀,並聽見外邊汽車司機按喇叭催我丈夫上車去醫院,周圍的人忙給他穿衣服,但他堅定的連動都沒動,所以他的傷很快就癒合了。而我的心性提高不上來,心裏猶豫,一週後才退燒。通過這件事,我悟到了自己的業自己消,自己的苦自己忍受,自己的債自己還。所以,每當消業的時候就能想起李老師說的:「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業力阻;橫心消業修心性,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因果〉)

我們煉功點有個小男孩,晚上做個夢,看見天上像下雨似的往下掉大榔頭,砸到地上出現很多大坑,看見過路人直往坑裏滾,看見打坐的人開始盤腿飛,雙盤在最上,單盤、散盤往下排。當時我悟性不高,誤認為盤腿就能長功,不注意心性修煉,進步很慢。通過學法,我才認識到提高心性要以法為師,要向內去找,心性上去了,業也就消了,層次才能提高。

三、學大法使我消除了積怨

一九八五年我父親患腦血栓,單位領導只給三天假,還嫌我麻煩。可巧領導的妻子也患了癌症,他就調來一輛小汽車,同時派十幾個人前往醫院護理。對此,我憤憤不平,我想父親為兒女辛勞一輩子,因兒女無地位,臨終未能得到很好照顧。因此,我更恨單位領導,十幾年不和他說話,連他妹妹和我在一個單位工作我都不願搭理。通過學法,使我認識到一個修煉者是不應該有妒嫉心的,這個心不去是修不成的。所以,我斷然放下了這個多年耿耿於懷的執著心,主動和他們說了話,化解了十幾年的積怨。

四、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

在一次消業過程中,痔瘡處感染化膿,發燒,痛的直冒冷汗,折騰一夜。第二天強忍著上班,一進屋,同屋的女同事像不認識我似的,我主動和她們搭話她們也不理我。正在此時,設計室的計算機壞了,打不出設計數據材料,早上圍了一幫人要數據,我正在著急,一個女同事滿走廊喊領導,領導知道後,說我「不能幹讓給別人,別佔著位置!」開始我沒生氣,沒爭辯,忍了。李老師說煉功人遇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是他們在幫我提高心性,我得忍住。可下午一進辦公室,同屋的同事開始說風涼話刺激我,我沒吱聲,但心裏很難過。一會兒她又到各屋講我壞話,這時我的感染處又痛,心很煩,實在忍不住了,就跑到樓上找朋友訴苦。朋友同情的說:「那麼小的年輕人都欺負你,你以後怎麼辦?不能讓她欺負住,罵她一頓鎮鎮她,她就怕你了!」我說:「煉功人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罵人會造業。」她說:「那你就罵她一次,以後再煉。」她這麼一火上澆油,我心裏開始不平衡了,「這不是要搶我飯碗嗎!」我雖然表面上忍了,可心裏還恨她;嘴上沒罵她,可心裏罵她「夠缺德的」。第二天早上滿嘴生了大泡,我知道這是嘴造了業,就得在嘴上消。

晚上學法中,我認識到應在「忍」字上下功夫,提高心性要從「忍」字上開始。心性提高了,第二天身體一身輕,心情也舒暢了。上班後,大家對我很熱情,像沒發生過前一天的事一樣。心性提高了,看那個難就小了,很容易過去了。「你把這一關一難看做是提高的好機會一放下的時候,你就能過去這一關。有些人修煉他覺的難很大,其實並不大。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他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在悉尼講法》)

五、修煉就是去掉各種執著心

今年元月二十日站裏組織去雙城參加書畫展,同時推薦我在學法交流會上發言。我想大慶一千五百多名修煉者,推薦我代表大慶進行交流,覺的很自豪,也感到壓力很大。心想這是一次大型活動,不能給大慶丟臉,一定要把稿子寫好,發言要有水平。開始有了一點的顯示心,但自己沒有察覺到。在組織材料過程中,用了許多漂亮的詞彙,還覺的文章寫的沒勁,就去找站裏工作人員給拔高,共「上綱」四條。由於法學的不深不透,稿子有點「過激」,沒有放下榮譽心。整理完後自己覺的很滿意,可試讀時念不成句,我想可能是在消過去腦袋不好使的業。當天晚上十點多鐘,我閉上眼睛似睡非睡時,看到老師來到我的面前,嚴肅的說:「你還要進法輪世界呢,你把鑰匙都丟了!」睜開眼睛,老師不在了,又閉上時老師又來了對我說「你發甚麼言,稿都沒了!」當時一下把我急醒了,起來就找稿,我清楚的記的稿子就放在書包裏,怎麼就沒了,找了半個小時也沒找到,我急的夠嗆。這時我忽然悟到了,鑰匙丟了,怎麼去法輪世界,怎麼修煉?鑰匙不就是大法書嗎,我沒有好好的學法沒能把法學深學透呀。顯示心沒有去呀,站裏派我交流就是弘法,弘法就要實實在在,不能人為的拔高,這怎麼能弘揚好大法呢?在原稿中談到丈夫煉功時看到了宇宙不同空間的景象那一段時,說出來怕同修不相信,因此我把它刪掉了。在修煉過程中大多數人看不見,少數人懷疑看到的是否是真實的。我害怕不想講,這怕心是不是執著心呢?這時我知道了應該如何寫這篇稿子了。我把這個心一放,躺下又睡了,第二天早上,一看書包稿子就在裏邊,我非常感激恩師的點化。發言時真真切切講了我修煉的過程,心特別輕鬆,一股股熱流從我頭頂注入我的全身,暖融融的,感謝恩師的教誨,我又向「真善忍」靠近了一步。

回來的路上,在汽車上開始消業,全身難受、嘔吐,四個多小時,車又壞了,連滾帶爬回到了家。到家時丈夫去了煉功點,孩子不在家我沒有鑰匙,又冷又凍又餓,我就躺在了樓梯口,全身無力,心想老師給我一口氣就行,要快點還業。躺了一會,自己打著哆嗦,上了四樓鄰居家住了一宿,早晨四點鐘,我一切狀態全消失,「心清似玉」,天目開了,看到了一些空間的景象。

我深深的感到沒有磨難就不能昇華,放不下執著,是回不去家園的。通過學法交流,我體會到,事事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每做一件小事也要在法上去悟,不能帶著一點常人之心和想法。只有把法學透、一心修煉大法,心在法中才行,在磨難來時才能守住心性,才能昇華,才能提高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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