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1月24日 星期一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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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輪大法再創生命奇蹟

  • 瀋陽大法弟子心得體會

  • 「放下自我」,「溶於法中」

  • 致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宗教事務管理局局長及全體員工的公開信



  • 法輪大法再創生命奇蹟

    【明慧網2000年1月24日】特別報導:
    〈1〉她是2000年1月1日登上中華世紀壇打出「真、善、忍」橫幅的人。
    〈2〉她絕食12天煉功不斷,創生命奇蹟。

    她是快退休的中學教師,一名普通的法輪大法修煉者,修煉大法一年多了。她說修煉大法後,她的身心得到了淨化,原來置她於死地的幾種絕症奇蹟般地得到了康復,再也沒有花過醫藥費,是法輪大法給了她新生,她是單位裏、社會上有口皆碑的好人。

    她說,為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是真正超常的科學,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她決定利用元旦的三天假日去北京上訪。她乘上了去北京的跨世紀列車,在車上她聆聽到了江總書記的2000年元旦賀詞,當聽到了「全世界人民不分民族、不分信仰、歡聚一堂 」時,她萬分感慨,她想,尊敬的總書記,您能不能給我們一個信仰法輪大法的自由,同化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自由!於是她萌生了一個念頭,去中華世紀罈上訪。她的願望果真實現了,一月一日下午六點左右,她順利地登上了中華世紀壇的最中心位置,打出了黃底紅字的橫幅「真、善、忍」(約90CM*50CM),當即被警察發現拖走,她大聲喊著「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嘴被捂住,世紀壇下有幾千名遊客目擊現場,在她身上搜出了一封給江總書記的上訪信。

    她被遣送回當地公安局,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嫌疑」的莫須有罪名被拘留,她絕食抗議,但每天堅持煉功兩次,從不間斷,她說煉功時感覺很好,總覺得有另外空間的高能量物質在補充身體。但是她說,她心性守得還不夠好,還表現出一些執著心,特別被親情的帶動喝了一點米湯(雖然大部份嘔掉了),但看守女獄的幹部說12天加起來也沒吃到一兩米,還有位公安說,看她精神那麼好,再絕食一個星期也沒問題。當然還是害怕她死在看守所,不好交待,在被拘留第12天晚上放她回家了。家裏的親屬一致認為雖然人沒有死,但胃和腎功能肯定不行了,可是只吃了幾天的米粥和青菜,人很快恢復了,臉上也開始白裏透紅,連家裏不太支持她練功的人都說「真是奇蹟!」,她自己說:「法輪大法再創我的生命奇蹟!」。

    (2000年1月22日稿)



    瀋陽大法弟子心得體會

    【明慧網2000年1月24日】一、獄中

    十月中旬由於去中南海上訪,我被關進了北京西城看守所。剛被關進去的時候,正趕上消業,頭痛得很厲害,號裏的犯人沒有打我,但兩天兩夜幾乎沒讓我睡覺。第三天我的頭不痛了,臉色也紅潤了。這時我們號裏的同修有人提議絕食。我想既然同修絕食,那我也絕食吧。晚上睡覺的時候,有個聲音告訴我:「旁安明」,意思是讓我在旁邊安安靜靜地看著就明白了。第二天當管教問誰絕食了的時候,幾個同修站了起來,我心中一陣衝動,我真想站起來,可是師父的話在我耳邊響起,「人在衝動的時候,支配人思想情緒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我壓制住自己,讓心平靜下來。打飯的時候我的菜盆裏多了一隻蒼蠅。看著那只被煮得粘乎乎的蒼蠅,我心裏問自己,吃還是不吃。我清楚地知道絕食容易,可吃進這窩窩頭和這有蒼蠅的菜可就不容易了。我仍然把這盆湯吃進去了。第二天,絕食的同修相繼吃飯了。一個同修說,師父在夢裏點化她說「火太小」。這時有些同修開始埋怨我不配合他們的絕食行動,說我沒修到那,怕死。我跟他們解釋說,我來北京的時候把一年收入二十幾萬的生意都放棄了,給丈夫留下的話是這樣的:這次出去可能就壯烈了,或者像街道所說的送往大西北,我早已做出犧牲的準備了;再說警察和我自己都沒有權力結束我的生命,我的人生之路是師父安排的,況且我曾經元神離體一回,知道死是怎麼回事。她們對我的解釋聽不進去,於是我只好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一邊,心中多少有些淒涼。這天號長(犯人的頭)叫我坐到她對面吃飯。她吃的是方便麵、香腸、巧克力味的豆奶,而我卻是一天兩頓吃窩頭,上頓是熱的,下頓是涼的。我的菜盆裏頻頻添彩,不是有蒼蠅,就是有大蟑螂,再不就是大蟲子。有一回菜來了,我用勺翻了翻,心想這回啥也沒有,可是再一看一隻蟑螂腿飄在上面。我悟到了這一切不是偶然的,因為我在家的時候生活條件比較優越,不注意節儉,剩飯剩菜都倒掉,所以在號裏我的菜飯才這麼特殊。有一天我發現我聞不到對面號長那香香的豆奶味了。這時號長就把我調到了遠離她的牆根去了。二十五日以後被抓進來的大法弟子更多了,我們十五平米的監室裏關進23個人,其中十九個是大法弟子。晚上睡覺的時候,犯人要佔一米八九的地方,而我們只有一米,一夜不能翻身,身下的地又硬又涼,腿伸不開,只好蜷著。就這樣還是睡不下,號長就安排我們值班,人多時四個人站著,兩個小時一換至天亮。號裏的生活很清苦,手紙和肥皂都由犯人管理,基本上也不給我們用。因為我是老號(進去得早),號長對我也挺好的,有時候給我一點紙,而我又偷偷地給了比我更需要的大法弟子(女人沒有手紙很不方便的)。在北京十六天的拘留期間,沒有紙就用洗廁的水洗一洗,頭髮也只在進去的第三天洗過一次。

    二、令人難忘的提審

    第一次提審的時候,警察問我來北京的目的、內容是甚麼,我答了兩條:1、撤消對師父的通緝令;2、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警察聽了後對我說,你得判2-3年勞教。我坦然地笑了。第二次提審,警察問我,你現在想修到甚麼層次,我想了想說,修到無私無我。回到號裏,我覺得後悔,覺得自己沒有把這道題答完整。我應該說,我想修到無私無我的正覺,融於法中,功成圓滿,跟師父回家。第三次是一個女管教,她問我,你到北京上訪,明知道會被抓,為甚麼還來。我回答說,我知道見不到中央領導,我會被抓,會吃很多苦,甚至挨打挨罵,可是我是大法弟子,我學了兩年半的法輪功,中央現在把法輪大法定為邪教,中央電視台不講真話,我想用我的身體、我的行為乃至我的生命,把「真、善、忍」在我身上的體驗展現給每一個能接觸到我的人,包括你們警察,也包括犯人。第四次提審我的時候,警察對我說給你一次機會,關了這麼長時間應該好好悔過。我心裏靜靜的,站在法上回答著警察的每一個問題。最後警察讓我看筆錄的時候,我發現他把師父寫成了師父的名字。我對他說要他改過來,不然的話我拒絕簽字,因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警察一邊無奈地添上師父二字,把師父的名字打上括號,一邊對我說,你這樣執迷不悟、頑固不化,應該判你十年,我笑了,回答說,大法弟子「生無所求,死不惜留」。

    三、在獄中的刑罰

    在北京的號裏,還發生過這樣的事,一天相鄰的監室裏響起了一個背《論語》的聲音,我們號裏有一個弟子也小聲背誦起來。號長嚇壞了(怕給他們加刑),走過去對著這個大法弟子就是一個嘴巴。我當時真想起來大聲背誦,但是我突然覺得這又是人的一種衝動。於是我讓自己把心放得平平的。我突然覺得大法弟子真了不起,我們在家是賢妻良母,在外是個好公民,就因為煉了法輪大法而被抓進牢房。我們被戴上了死囚犯才戴的刑具,我被戴上手銬,無緣無故地挨打挨罵,而我們卻無怨無恨,我們對打我們的警察說謝謝,我們對看管我們的犯人講述著大法的好處,希望他們能從苦海中掙脫出來;而我們手裏幹著活,給監獄創造著效益。我想只有大法弟子才有這博大的大忍之心,才有這博大的胸懷。而這一切又來自於法輪大法,來自於我們的師父的教誨。我發現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好的,因為每個同修所顯露出來的不足都是我應該修下去的。淚水順著我的臉頰無聲地流下,我真正地理解著師父在《洪吟》中寫的兩句話:「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在我從北京獄中出來那天,我忽然問自己,如果警察讓我選擇,你如果煉法輪大法,那你就吃下這凍得硬邦邦的馬糞蛋時,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地吃下去,明明白白地吃下去,很平靜地吃下去。在我的眼裏,在我的心裏,地牢怎能鎖住我把偉大的佛法展示給人類的心願。

    四、流離的獄中生活

    離開北京了,然而我們的獄中生活並未結束。我被先後轉送幾個地方,先被非法拘禁在收容所8天之久,而後又被送進瀋陽一家行政拘留所。在行政拘留所中,我們監室關押了二十九名大法弟子,其它監室也都關得滿滿的。離家近了,可是沒修好的一面又顯露出來。一天管教提審我時,我顯得不耐煩了。她說這麼多答卷中,你的最不好,她繼續說,是出偏了嗎?我說我答得不好。事後不知為甚麼,我經常被管教誤解,有一次來了一個幫教甚至無緣無故地要給我戴手銬。這期間我也跟同修們起了一些小磨擦。眼看就要到期了,一天一個小警察說,你別修了。我感到茫然,我究竟怎麼了呢?我把我進來的前前後後想了兩遍,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師父的話在耳邊響著:「何為佛?善德巨在」,我一下子明白了,從一開始我就缺善念,我對警察的厭煩導致了他們對我的誤解,我一張口說話就被制止,是師父要我修口,我意識到自己的執著,警察對我的態度就開始有所好轉。十五天的拘留期限到了,和我一起被關進來的同修相繼離開被送到別處,監室裏只剩下我和一同修,已經超期三天了。師父的經文《道法》一直在我腦海裏轉著,「由於受這種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我就是這樣無可奈何地在消極等待著。後來我想,人間的這個理也是佛法給開創的,那麼人間的理是不是應該用人間的法來正。可是這樣會不會破壞大法呢?師父的話又在耳邊響起:「你已經能捨此執著了,那麼為甚麼不把怕執著本身也捨掉呢?」(《無漏》)。我轉身喊來管教,我對她說,法律不只是給我們定的,同樣你們也應該遵守,現在我已經被超期關押了三天,我有權要求解除這種強制措施,如果你們繼續無理關押我,我會用我的生命正人間法,我會讓你們橫著抬我出去。說完一轉身,我只覺得一股熱流從我的頭頂衝出,所有的迷惑、無可奈何、消極等待和人的圓滑都無影無蹤,我心裏靜得出奇,師父的話又在我的耳邊響起:「注意:我不是叫你們人為地做甚麼,只是叫你們明白法理」。看守所對我們的要求非常重視。我們下了死命令。兩天以後,我被轉到了下一站。

    在看守所裏,還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情。一天,一個同修買了一袋蘋果,蘋果很小,大家洗完後,一個同修提議應該先敬師父。當一個同修把這一小盆蘋果舉過頭頂時,我們的淚水奪眶而出,我們捧上的不是小小的蘋果,而是我們那個火熱的心。

    從行政看守所出來,我和本區的一些弟子作為可教育對像被關進了一家福利院(專門收容傷殘、痴呆和精神病人的地方)。政法委的人聲稱這裏也有小號,也有電棍,不聽話就關小號、觸電棍。但是我們終於有了一張屬於自己的床了,可以伸開腿睡覺了,還可以在十米的走廊裏走一走。沒過兩天我知道又要過關了,家屬頻頻來訪,磕頭的、作揖的、哭鬧的都有,別人的家屬都是這種情況,而我的家屬卻是平平靜靜的,丈夫幾乎每天來一趟,年近70的父親在替我們照顧孩子,因母親也被關起來了。一句歌詞一下打進我的腦子:「在人間已是顛,何苦要上青天!」是呀,在人間,我有美滿的家庭,有春風得意的事業,可是我卻一定要上青天,因為我知道我吃過活魚,殘害過青蛙,我要對所有我傷害過的生命負責。而我只有放棄人間的一切,修去自己身上所有的執著心,只有修成一個大覺者的時候才能對這些生靈負責。我暗暗地告訴自己,我的一切都是在大法中得到的,我一定要修到功成圓滿,跟師父回家。

    五、看一看在大法弟子面前的執法人

    寫這篇心得的時候,我還在被關押著。如果有緣人看到了這篇心得體會,也請您為我們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中國政府怎麼了,怎麼會把這些成千上萬的最善良、最勤勞、最無怨無恨的公民關進了監牢。在我被關押近兩個月的時候,有警察告訴我說,他每天都在看《轉法輪》。有的警察半夜調大法弟子煉功,還有的警察對大法弟子豎起了大拇指說,我們支持你們,你們的老師真了不起。可也有一位政法委的負責人對我說,你們不是講「真、善、忍」嗎?給你們定為邪教了,你們就應該忍,不應該吱聲,你們師父不是說不與政府對抗嗎?你們為甚麼還要煉功呀?病煉好了也不能煉,應該和中央保持一致。我聽了無言以對。他們剝奪了我們大法弟子的權利,剝奪了我們的自由,還要剝奪我們的思想信仰,甚至生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偉大的佛法造就著生命;同樣十惡不赦之徒也會在佛法中被淘汰,佛法會給人間開創更美好的未來。

    六、我的母親也是一名堅定的大法弟子

    在獄中我得知母親在收容所裏學習時,一警察讓大法弟子承認法輪功為邪教,母親站起來說法輪大法不是邪教而被電棍過了三次,二十多下。母親是60歲的老人了,而且因車禍造成背椎三節粉碎性骨折,有殘疾證書。學了大法後奇蹟般地恢復正常。鐵的事實怎能讓母親順著他們說大法不好呢。事後管教問她說,老太太,怎麼電棍在你身上不好使呢?母親笑了。如今母親也像我一樣在獄中被關押了近兩月,而且關押母親的瀋陽自強學校每天要從早6點開始工作至深夜12點左右才可以休息。17個多小時的繁重工作沒有把這些大法弟子累倒,他們還是無怨無恨地搶著幹。現在母親被勞教一個月刑滿後,也被送進精神病院。據母親說,當初打她的那個警察送她時,高高地豎起了大拇指說,老太太你是這個。

    七、我們粉碎了謊言

    在上訪的這條路上,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的壯舉,感動著天,感動著地,感動著警察,感動著犯人,怎麼就感動不了中國政府的某些領導呢?我們這麼無辜地被抓被押,沒有一個大法弟子和警察對罵過、撕打過,還處處為警察、為犯人著想,難道這一切還不足以說明甚麼嗎?和我們接觸、了解我們的,無論是警察還是犯人、平民百姓以及一些領導幹部,都在問我們同樣一個問題,說你們大法弟子也不像電視裏說得那樣啊。中國政府,你在失去民心民意啊!一個警察勸我說,寫個保證,然後回家再煉,何苦被判3年勞教呢?我坦然地回答說,頭可斷,血可流,讓我寫保證萬萬不能。我只有一個心願,要無愧於師父對我的百般呵護。

    瀋陽在押大法弟子
    1999年12月8日

    附:保證書內容:
    1、不煉法輪功;
    2、與煉法輪功的劃清界限;
    3、不去北京上訪;
    4、揭批師父;
    5、交押金3000至5000元。

    以上是我們被釋放的條件。


    「放下自我」,「溶於法中」

    【明慧網2000年1月24日】我是北京學員,今年34歲,下面想從以下幾個方面與廣大同修交流一下近期修煉的一些心得體會。

    一、「放下自我」,「溶於法中」

    去年的7月22日對於每一位法輪功學員恐怕都是很難忘記的。那天我是在出外辦事的途中聽到那篇《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的。下班回家時,發現平日從不在下午5、6點看電視的婆母和七歲的女兒正坐在電視機前看著,臉上掛著發生了天大的事情的表情。未等我換完衣服,女兒就忙不迭地跑過來問:「媽媽,你還煉功嗎?」我笑嘻嘻地說:「煉,不管他們說甚麼,媽媽總是會煉的。」女兒會心地點點頭,走開了。我是這樣說的,我也這樣做到了。不論環境多麼艱難,我都堅持了學法煉功,從未間斷。這期間我有兩種時候最痛苦,一是當看到我們的法和老師遭到那樣可怕的攻擊時,內心的痛楚真是難言。這時,我會走到一旁默默地流淚,心裏想起老師在講到度人很難時曾說,我做這件事情有眾生所造的業力給我帶來的難度。當時我就想,今天我們的法之所以受到這樣的攻擊,也是眾生所造的業力帶來的吧,那麼這種業力也有我一份,所以今天才讓我遭受這樣的痛苦。這種苦,該我承擔,我也願意承擔,那麼我就把它承擔過去,沒問題;另一個最痛苦的時候是當有同學朋友打電話到家來詢問有關法輪功的事情,而我卻因為怕刺激老人而不敢講真話的時候。真話不敢講,假話不願說,每次我只好吱唔過去,心裏是說不出的彆扭與難受。但總體上我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覺得自己很堅定,還在修。有時也想過是不是要為法做一點甚麼,但我生怕自己做錯了,給法帶來更大的損失,因而甚麼也沒敢做。

    10月25日,我第一次到一個學員家參加交流。當我談了我的想法和狀態時,一位重慶學員對我說:「你不要太執著於那個結果」,緊接著她談了她是如何轉變思想,走出家門的;另外幾個外地學員也談了他們的體會。我現在很難說清究竟是他們中的誰改變了我的思想,但是我從他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雖然不怕警察、不怕丟黨籍、不怕丟工作,甚至不怕坐牢,但我照樣有怕,我怕刺激老人,怕破壞家裏的「安定團結」,怕擔把老人氣壞了的「罪名」,換言之,我把小家的「安定團結」放在了比法更重要的位置上;我雖然自我感覺不錯,如:我在堅定實修、我沒有屈服於外界的壓力、我要圓滿、我要如何如何……,等等。所有這些,都沒有超出「小我」的範圍。我沒有把自己放在法中、「溶於法中」。我突然想起老師在談到耶穌為甚麼被釘在十字架上時曾講到,「我能最大限度地放棄我所有的一切」。那麼我們為甚麼不能也把自我完完全全地放棄掉、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溶於法中」呢?前一段時間裏,我之所以感到有壓力也好、有磨難也好,就是因為我不肯「放下自我」、「溶於法中」,才會感到有這些壓力和磨難;如果我能徹底「放下自我」、「溶於法中」,情況會怎樣呢?我們的法「是宇宙產生的原因所在」,他給宇宙中不同層次的眾生開創了不同的生命和生存環境,是不敗不滅、永恆存在的,我能把自己溶於這樣的法中時,那甚麼力量還能動得了我呢?老師不是早就講過,「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為甚麼沒有早一點悟到呢?當我悟及此理時,突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同時想起了老師《洪吟》裏的兩句詩:「天清體透乾坤正,兆劫已過宙宇明」。環境似乎一下子變得美好了,我再也感覺不到甚麼壓力和磨難,而是從心底裏到身體上都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甚麼是「天清體透」,是一種那麼美好、那麼純淨、那麼清新的狀態,自己似乎也化作了老師所說的那種「無形的生命」,擴展、彌散到無窮、無窮地大,與整個蒼宇合在了一起。我知道自己對法的領悟又到了另一個高度。

    法理上雖然認識到了,但真正做起來卻還有一定差距。26日早,我一個人到外面煉功了。心裏雖然不怕,但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我意識到這種怕心真是一種物質的存在,從你想把它去掉到真的去掉,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但很快地,也就是做到法輪樁法時,我的心就不再跳了,跟平時一樣做完了全套動功。

    26日晚,電視裏公布了關於「邪教」的事。我剛從一個學員家回來,聽到有學員打電話說明天去天安門上訪。我去不去?我內心深處激烈地交戰,卻做不了決定。修煉以來,我從未求過師父甚麼,但這晚臨睡前我求老師說:師父,求您給我一個夢,告訴我該怎麼做吧。那天晚上北京刮著很大的風,我很長時間睡不著。後來還真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在一間屋子裏,屋子裏著火了,連鐵器都已燒得通紅,我很惶急地拿著滅火器四處噴,卻未能全部撲滅。醒來後我想:都已經著火了,我不能再等了,必須站出去了,一天也不能等了,就是今天了。我穿上一件白色的T恤衫,準備在衣服前胸上寫上「真善忍」,在後背上寫上「法輪功不是邪教」,然後就步行往天安門去。現在反省起來,那個夢其實是魔演化給我的,因為我求了;那天早上我的心態說嚴重點是被魔性所帶動,說輕點是充滿了人的那種「豁出去了」的衝動。後來我自己意識到了自己當時的心態非常狂亂,非常不純淨,而心態不純的時候,是不能去做甚麼的。所以我抑制了自己的衝動,轉而調節心態。

    幾天後我的心平靜了下來。我想,寫信對我來說是一種比較好的表達意見的方式,因為我在寫信時能非常從容地把我心中所想的表達出來。於是我給中央及政府領導、給新聞界、最高法院及最高檢察院、宗教局領導分別寫了信,表達了我的想法和意見。這時我的心態已經非常純淨了。信寫好後,也有人勸我不要落名,這樣既表達了意見,又保護了自己。我說,他們批判我們的文章中曾有這樣的話:他們又寫來大量匿名信、打來大量匿名電話如何如何,我不願意讓人家這樣說我。我做的事情,我一定會負責任。我堂堂正正地簽了自己的名字、落了自己的地址,把這些信發了。

    剛發出信的幾天裏,一有人敲門,我就想:來抓我了吧,心裏難免跳幾下。過了幾天沒動靜,我也就漸漸淡忘了。

    12月4日,當我腦子裏已不再想寫信這事時,警察突然打電話叫我去派出所一趟。我以前以為我這時一定會有一點緊張或害怕,誰知我一點也沒有,就像老師說的,「你真要修煉那麼高就不害怕了」,有的事真是不像人想像的那樣。我只是非常平靜地想:是甚麼事叫我去的呢?片警一見面就問我:「你是給總理寫了一封信嗎?」我這才知道是因為這事叫我。然後我們就開始了長達幾個小時的交談。交談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提到了「4.25」事件。在此之前,在很多場合我都跟人談到過這個問題,但總是效果不好,因為不管我怎麼說我們如何如何沒有干擾常人社會,我們如何為了把人行道讓出來而拼命擠在了盲道之後,我們擠得有多麼難受卻還在堅持,等等,別人卻很難接受,有一次同學聚會甚至鬧得不歡而散。當時我只是反省到我可能是保護自己、怕別人說我們不好的心太重了。直到那時,我才突然悟到:其實甚麼都不是,是我的基點站錯了,想用人維護人的基點去做、去說一些事情,效果當然好不了。那麼這次我不再這樣了,我要站在法的基點上去說。悟到這一點後,我就對屋裏的三個警察說:我是一個修煉的人,修煉的人看問題和常人是不同的,常人覺得遇到磨難是壞事,修煉的人遇到點磨難卻是好事,這是一;第二呢,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好的環境裏怎麼能看出誰是真修誰是假修?所以對修煉人絕對是好事;對常人呢,也不是壞事,我們老師幾年前就說過將來世界上人人都知道法輪大法,我那時雖然不懷疑我們老師的話,但我想像不出我們怎樣才能達到這一點,那今天不是達到了嗎?雖然電視裏給我們造了很多謠,但我相信真金不怕火煉,真相總有大白的那一天,就像您三位,在此之前我如果跑到這兒來跟你們說法輪功如何如何好,你們可能會覺得我有神經病;而今天是你們請我來,而且給了我這麼多時間來聽我講,這不是很好嗎?這樣一講,我發現效果比我以前那樣講好了不知多少倍。後來他們又提了一些別的問題,我都站在法上回答著。那天天氣很好,陽光從窗戶中透過來,我覺得無比的祥和,有一瞬間我甚至感到連這三個警察的臉上都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因為這時他們在聽法。從這一刻起我悟到了我以前之所以覺得這不順那不順,就是因為我沒有完全站在法上,而總是還有一點牽掛在人上:人的立場、人的觀點、人的價值觀念、做人應該追求的一切,……等等。那麼從現在起,我的生命就是完全為了法:護法、正法、同化法,而真正徹底地從心裏、從價值觀上「決裂人」。我不再試圖去符合人,而是要符合法。我想到了《位置》那篇經文裏的兩句話:「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當念及此處時,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知道自己又進入了另一個的境界,只覺得生命真是美好。

    二、我是怎樣過親情關的

    親情關對我來說是最大的一關,因為我和愛人都修煉,愛人又是他母親唯一的兒子,所以老人精神上承受的壓力確實很大。哭、鬧、求,他們都做過,就差沒有抹脖子上吊了。看到他們精神瀕於崩潰的樣子,我不忍再刺激他們,不敢讓他們知道我的真實想法,不敢告訴他們電視裏講的都是假的,在家煉功連音樂都不敢開,怕他們知道我們還在煉。說每句話,做每件事,都是小心翼翼。心裏卻是無比的彆扭和難受。後來,也是通過和外地學員的交流,我才意識到:我的這種善其實是常人之善,我現在放不下他們,我要修不成,那百年後我也是死,他們也是死;我要修成了呢,老師不是說過嗎:「哪有一個人修煉圓滿了,他身邊還有這麼多的麻煩呀?怎麼能行呢?不但你結下的生生世世的怨,你結下的緣,我都得給你解決。一個人修煉圓滿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生生世世欠下的債,你生生世世想要報的怨,那多的是了,都得給你解決。」(《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我是一個修煉的人,怎能像常人一樣目光短淺。

    悟及此理後,我不經意地讓女兒知道了我還在煉功的事,在此之前我是不敢的,我知道她一知道後會立即告訴她奶奶。她果然一秒鐘也未停留就去了。我已做好了思想準備。在此之前婆母的發作大多都是衝著我來的,因為是我先修煉,然後愛人才修煉的。而且我修煉之初歡喜心過重,沒有我愛人做得好。但婆母這次卻沒有找我,而是找我愛人談了。談話的詳情愛人未告訴我,我只知道婆母是哭著出來的,晚飯也沒來吃。當我那天從派出所出來悟到自己以後的生命就是完全為了法時,我知道,我應該找婆母談一談了。我把我寫的所有的信的底稿給她準備了一份,把她叫到一邊談了很久。她的眼淚已不再能動我的心。我沒有打算說服她接受我的觀點和立場,但我堅持了自己的立場,也就是一個修煉者的立場;我的那些信都是從正面介紹法輪大法的,我相信她會看,而且哪怕只看進去一句,我相信對她也是好的,老師說過:「給別人甚麼東西都不如給人法好」(《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這件事表面看來沒有甚麼,但對我來說卻是一個極大的突破。修煉以前我是一個性格非常軟弱的人,誰瞪我一眼我會難受半天,誰吐口唾沫恨不得就能把我淹死,我從來沒有勇氣去跟別人發生任何正面的意志上的較量;而我婆母卻恰好是一個個性很強的人。我知道,如果不是修煉,我絕無這樣的勇氣去面對她,去堅持跟她完全不同的觀點和立場。而我今天做到了,修煉給了我勇氣,我感到無比欣慰。

    關真正過去以後,情況會發生很大變化。12月26日我和愛人因想去旁聽李昌等人的審判會而同時被拘留了。這會對老人是多大的打擊、他們又會有怎樣的反應呢?這在以前我想也不敢想。但在拘留所的那幾天裏,我的心出奇地靜,思想出奇地空,空靜到我以前打坐入靜時都未達到過的程度。有時也覺得應該愁一愁:女兒怎麼辦呢?老人會怎樣呢?工作會受到怎樣的影響呢?等等。但我就是愁不起來,思想中的任何東西在形成思維以前就散掉了,我只是強烈地感受到老師所說的修煉的人看常人社會才是虛幻,我覺得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那些警察和犯人是那麼地不真實,有一種做夢一樣的感覺。從拘留所出來後,我做好了承受暴風驟雨般發作的思想準備,誰知進門後他們連一句重話也沒說我們,反而還關切地問我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他們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一句也沒提我們被拘留的事,好像怕刺激我們似的。我想起老師曾說過,「如果一個人要沒有業力,走在大街上誰都會看你笑,不認識的人都會主動為你服務,你簡直自在透了!」那麼以前他們哭也好,鬧也好,要麼是他們自身有業力,要麼是在替我們承擔業力,「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現在業力沒有了或小了,他們自然就不那麼難受了。後來我知道他們還是承受了很多,但根據「不失不得」原理,不管今天他們承受了甚麼,其實是不會白白承擔的。那麼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還有甚麼可擔心的呢?

    三、點滴感悟

    這一個時期的修煉中,我還有一些點點滴滴的感悟,也想在此與同修們做一交流。

    1、我最喜歡看小孩
    10月26日晚,警察到家來,先是以審犯人的口氣問:「剛才的電視節目看了嗎?」我說沒看,然後他又兇霸霸地問:「你還煉功嗎?」我想,他問這句話時,做好了兩種心理預期,一是我說不煉了,二是我說我就煉,你把我怎樣?如果是後一種,我感覺他恨不得上去就要打我。當時我沒有做任何策劃,也沒有那個時間給我做甚麼策劃,老師曾說過,「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我很自然地扮了一個鬼臉,然後以一個小孩告訴給另一個小孩一個天大的秘密那樣的神情說:「我在家偷偷煉」。我感覺我當時真的就像一個純潔無辜的孩童一樣。展現在警察面前的也就是一個小孩一樣的人。他怎麼會忍心去傷害一個小孩呢?所以他愣了半天才說出下面的話來,而再說話時的態度就緩和多了。我想起老師曾說過,我非常喜歡看小孩。從這件事我深切地體會到「返本歸真」的內涵。如果我們暫時不能返到先天的本性上去,先返到像一個小孩一樣也是好的呀。你看那一歲的小孩,躺在誰的懷裏都能呼呼大睡,他從沒想過要保護自己甚麼的,但除了十惡不赦的人,誰會去傷害一個小孩呢?老師說過,「你們人都想這樣保護自己。人類社會才被推到這一步上來,才往下滑的」 。其實常人的命運有神在安排,修煉的人有師父在管,我們誰也用不著想去保護自己甚麼。但真正能修到完全放棄保護自己的意識,是多麼難。老師講法時談到過傻子的事,當今的社會,不要說常人了,就是我們修煉的人,有多少人願意或敢於「傻」到底呢?

    2、這部法會震撼每個人的心
    從10月底開始,我又把法輪章佩戴上了,一是我想表示自己是大法弟子,二呢我也希望藉此能跟其他學員聯繫上。有一天我把衣服掛在門後才發現,其實一米以外就已看不清法輪章的圖形了。後來我就沒再注意這事。一天我在街上打公用電話,剛把電話放下,就被一個人一把扯到屋裏。我莫名其妙地不知出了甚麼事。只見那個人手指著我胸前的法輪章,憋了半天才說出話來:「你真膽大呀!……」震驚、不安、詫異、擔心、佩服、好奇,……種種複雜的心理過程,在那一瞬間,全都寫在了她的臉上。我突然想起老師說過:「我今天傳了這麼大的法,能震撼所有人的心。」(《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在那一刻,我感到她的心確實受到了深深的震撼。我平靜地笑了笑說,噢,這個呀,沒事,派出所我都去過三回了,警察對我挺好的。然後我問她是否也煉功,否則怎麼會認識這法輪章呢。她說,我不煉功,但我賣過你們的書。我這才注意到這是一個小書屋。然後她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一邊遲遲疑疑地說,是呀,我看來買我書的人也不像電視裏說的那樣神經不正常呀,我又笑了笑說,沒錯,您挺有眼光,電視裏說的那些,基本上都是假的。我看得出來她相信了我的話,那麼也就是說,電視裏幾個月轟炸似的宣傳在她心裏起的作用,被我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基本上抹去了,她選擇了相信我,而不是電視。後來我又給她講了我煉功受益的情況。離開那裏時我心裏真是十分的高興。

    3、「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
    7月24日,我被叫到派出所做了一個「問訊筆錄」,然後讓寫一個保證書。我的保證書是這樣寫的:「我已認真學習了公安部7月22日通告。我保證不做任何有損於國家和人民利益的事情,保證不做通告六條內容中所禁止的任何一項。」我當時確實仔細地研究了那個通告,發現裏面並沒有說不許在家煉功、獨自煉功或學法,所以我覺得還可以接受,於是我就那樣寫了,因為我當時確實就是那樣想的。後來有一天學法時,看到老師在講到守德時說:「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那麼政府現在對我們法的破壞,電視裏天天把我們的法說成那樣,會使多少人得不了法、使多少已經得了法的人掉下去、這些生命將處於怎樣「萬劫不復」的境地呢?這不比殺多少人、放多少火還要厲害不知多少倍嗎?這樣的事我們再不管,我們還管甚麼???哪怕僅僅是從常人的理上也講不通啊!公安部的那個通告,本身就是違反《憲法》的,我們為甚麼要去遵守呢?老師說過:「要做一個好人,這個空間中所存在的要求,就是仁、義、禮、智、信,等等等等。」(《在瑞士法會上講法》),常人還要講一個知恩圖報的問題,而我們這些大法弟子卻是甚麼狀態呢?你給我好處的時候我接受,你有難時我往後一縮,回家「堅定實修」去了。老師講過(大意),法正過來以後,將來的人類社會將變得很美好,我想這樣的社會對人的要求也是高的,決不會是今天變異人的狀態,也就是說,我們的骯髒的自私心去不掉的話,不要說圓滿了,恐怕連將來的人都不配做啊!這是怎樣的問題啊?不值得我們這些「冒著天膽下來的」人好好想一想嗎?如果我們因為這一時一念之差而永遠不能回去的話,不要說別人了,我們對得起自己嗎?我們的生命只不過也就將是永遠永遠的「深深痛悔」而已!

    4、「師父心急而無用啊!」
    有一次在與學員交流時,我突然悟到:我們前一段時間去上訪也好、寫信也好、怎麼樣也好,不就是要請求政府給予我們一個公正合法的修煉環境嗎?我們沒有任何其它的甚麼目的。那麼現在他不給我們,我們也就不要再去找他們了,我們自己給予自己不就完了嗎?比如說,我們所有的弟子都像以前一樣還到原來的地方煉功、按原來的方式學法,他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呢?他有那麼多警察來抓我們、有那麼多監獄來關我們嗎?他能把我們都打死嗎?我們都那樣做的話,還需要去找他幹甚麼呢?這個法不就一下子就正過來了嗎?想到這裏時,我還頗有點興奮,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高明。可是當我反過頭來看看我們自己時,我才痛切地意識到:其實真的不能怪別人怎麼樣我們,是我們自己不行啊!師父在一次講法中說(大意),你們是希望,是宇宙的希望,是未來的希望;而我們這些被師父稱作「希望」的人還在幹甚麼呢?還在怕坐牢、怕丟工作、怕失去家庭的「安定團結」、怕常人不理解,怕這怕那啊!總之是種種放不下的執著,都匯成了一個巨大的「怕」,讓我們的師父「心急而無用啊」!

    師父說過,「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我們修煉人的生命更不應該有其它目的。我記得在《法解》中有個學員曾問老師:「我為個子矮煩惱,請問能長高嗎?」師父反問他:「個子矮影響你修煉嗎?」這句話我總是記在心裏。每當遇到甚麼想不開的事情時,我就會反問自己一句:這件事影響你修煉嗎?這樣一問的時候,我發現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能影響我修煉。就拿坐牢來說吧,修煉就是修人的心,在哪裏不能修呢?動作只是輔助手段,暫時不煉又能怎樣呢?至於說學法,就算我們把其它的都忘了,哪怕只記得「真善忍」三個字,我相信只要我們心性到了那一步,法背後那無窮無盡無休的內涵自會讓我們明白該我們明白的法理;相反,心性上不去,哪怕我們坐在家裏把《轉法輪》看上一千遍,所能看到的,恐怕也就只是「白紙黑字」而已!其實有些事情只不過就是考驗,看我們能不能放下,真要放下了,老師說過,「學大法本身就是有福分的,為甚麼會失去呢?!」在拘留所的第二個晚上,我值班時看其他人都睡著了,就想打會兒坐。結果剛坐了十幾分鐘就聽見犯人的大聲呵斥,把所有人都吵醒了。我不想影響大家睡覺,就答應了不再煉功。後來我想,讓犯人呵斥著我,不算堂堂正正,我要跟獄方去交涉,請他們允許我煉功,別讓犯人來呵斥我。如果他們不答應,我就立即絕食絕水。不是都說用生命去護法麼?我做不做得到呢?我想我一定要做到,我也相信我能做到。想到這兒時我流淚了,似乎是被自己所感動,我聽見值班的犯人輕輕地說:「她為煉功來坐牢,真不值啊。」我知道她們誤會了我的眼淚。我也沒說甚麼就睡了,睡得很香。結果第二天非常突然地我就被釋放了。

    電視裏批判我們的節目中曾提到這樣一件事,說海南有六個學員在去弘法的途中出了車禍身亡了,有學員因此對法起了動搖。老師在寫給海南輔導員的信中說,當你們看到這封信時,他們已圓滿在他們的世界裏了,因為他們來的地方是不帶肉身的。你們知道釋迦牟尼有個弟子是怎麼圓滿的嗎?是被人用亂石打死而圓滿的!當時這封信是被用作批判材料來念的,我對此卻深信不疑。老師講法時舉了很多保護學員不出生命危險的例子,如果我們不該死,老師又怎能讓我們被子彈打死呢?!如果真有人為法而付出了生命,我們敢不敢相信他們是圓滿了?西方宗教為甚麼講「信」呢,你對法能信到甚麼程度,真的就能代表你修到了甚麼程度啊!老師從來沒說過你打坐打多長時間或你看過多少遍《轉法輪》你就能修成,但老師說過「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老師還說過,今天你就面對著死亡,不管是任何一種死亡形式,你面對死亡你毫不畏懼,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也許死掉之後我會去天國,那麼死亡的事情真的就不會有了。為甚麼我們還不悟呢?別人之所以拿這個來威脅我們、拿那個來威脅我們,不就是因為我們還有放不下的東西嗎?當我們甚麼都能放下時,又有誰能奈我們何呢?

    也有人認為,法正人間是天象變化,我們只要等待就可以了;可是我們別忘了,老師還說過,「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不然老師為甚麼說,我們這一億人的修煉,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呢?連高級生命都在羨慕我們,「他們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來做這種事。都來這地球也裝不下的」為甚麼我們自己不珍惜呢?

    最後,我想以我最近寫給一位同修的信中的幾句話來結束我的這篇心得:「我越來越感到今天的修煉環境的珍貴,珍貴就珍貴在它的無比複雜上:有政府的禁令,有種種真真假假的傳言,有我們自身執著心和魔性的大暴露,有真正的來源於更高層次的魔的干擾和破壞,……等等,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能不能堅定法,能不能修下去,法學得怎樣,修得紮不紮實,在關鍵時刻能不能發出正念和正悟,能不能繼續提高,最後能不能圓滿,都充份地顯露了出來。在修煉中我每每有這樣的體會,覺得我已經好到這樣了,沒法再好下去了吧,誰知還能再好、更好,好到超出了我自己能夠想像到的程度。我覺得我們的法真是夠大,似乎是你想修多高,他就有多大。能在這樣的法中修,我感到真是無比幸福。」

    北京學員:蔣真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


    致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宗教事務管理局局長及全體員工的公開信

    【明慧網2000年1月24日】

    局長先生及全體員工:你們好!
    近一個時期以來,報紙、電台、電視台鋪天蓋地,說「法輪功就是邪教」。貴局也在黨中央的帶領下,積極地投身於這場「揭批法輪功」的運動。在此,我想發表一點個人看法。

    播音員在念出「法輪功就是邪教」這句話時的語氣、語調、架式,無一不讓人聯想起文化大革命時一首著名的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嘿!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就是好!……」現在想來,這首歌是多麼滑稽,但當時有多少人在虔誠地唱它!如果說法輪功真是邪教,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真的好,幹嘛非要用「就是」這個詞來拼命強調?足見說這話的人是多麼心虛和多麼想強加於人。現在媒體上的局面,難道不是已經很像那災難深重的十年了嗎?中國人民有能力抵擋又一次文革嗎?也許有,也許沒有!

    作為宗教管理局的官員和員工,我想各位對以下史實一定比我更加清楚:

    在兩千年前的西方,耶穌誕生了。在他誕生不久,就有預言家說,猶太人未來的主已在這個城市誕生。為了這句話,當時的統治者下令將這座城市中兩歲以下的兒童都殺死了。但耶穌的父親在此之前帶領全家逃走了。與耶穌同時代的人絕對沒有意識到耶穌有多麼偉大,他回家鄉傳法時,還遭到家鄉人的恥笑。他們說,你不就是耶穌麼,你不就是木匠的兒子麼,你不就是誰誰的兄弟麼,你的妹妹們不都在我們這兒麼,你有甚麼法傳給我們。耶穌嘆了口氣,說,大凡先知,除了在本地本家外,在其它地方都是受人尊崇的。說完就轉身走了。當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時,他的門徒只有十二個,其中還包括那個出賣他的猶大。(順便提一句,猶大在耶穌死後不久就由於羞愧而上吊自殺了。)

    在兩千多年前的印度,釋迦牟尼誕生了。他雖然貴為王子,卻深感人生之苦,因此發願要出家為眾生尋求一個解脫之道。王位、美女、世間的一切享樂及父王的苦苦哀求都不曾讓他動心,他終於還是出家了。在菩提樹下開功開悟之後,他開始了長達49年的傳法。在這49年當中,他也一直在與包括婆羅門教在內的其它宗教進行著意識形態上的艱苦的鬥爭。

    而在中國,幾乎是在同一時代,也出現了老子這樣一位偉大的覺者,只不過他在世時未曾收授門人弟子,而是只留下五千言的《道德經》就匆匆西去了。

    我在此想說明的是,既然歷史上能出現老子、耶穌、釋迦牟尼這樣的覺者,今天為甚麼不能出現一個李洪志?不管當時的人們如何不能理解他們,但他們的思想影響了人類幾千年。或者說,人類社會在進入本世紀前的幾千年中,之所以能夠保持社會的相對穩定和發展,很大程度上得益於佛教、道教、天主教、基督教等原始正教在人類社會的流傳。正是由於人們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才使人類社會的道德水平維持在一定高度之上,才使人間沒有變得像地獄一樣。

    進入本世紀以來,由於社會的變遷,原始的教義已逐漸不能被人理解,宗教也發生了很大變異,以佛教為例,今天的和尚已很少有修行的和尚,而都變成了職業和尚或政治和尚;其它許多宗教也被用來參與政治或發動宗教戰爭。在這種情況下,人們漸漸失去了信仰,即使在形式上還保留著宗教的形式,但也沒有多少人是真正信佛、信神,真正地按照宗教原始的教義在做。正是由於失去了信仰,今天的社會才會變得如此可怕。

    在這種人類道德瀕於全面崩潰的情況下,法輪大法的傳播使人們又重新找到了信仰,恢復了對於世界的信心。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們相信「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特性,也是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而修煉的人要想達到修煉的最終目標,必須使自己的思想和行為都符合「真、善、忍」的要求,要放棄過去所有不好的思想和行為,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要時時處處先考慮別人,再考慮自己,在生活中遇到任何磨難或與他人發生矛盾時,都要首先找自己的原因;他們相信「心性多高,功多高」,因而把提高心性、提高道德水平看作是修煉的首位,而煉動作只是輔助手段而已。請問這樣的人會對社會有害嗎?可悲的是,在人類道德衰敗的今天,當我們聽到甚么兒子殺害母親、父親謀害女兒的惡行時,不再聳然動容;而當人類社會出現許多不謀私利、一心向善、在自己獲得內心深處真正的安寧和幸福後還想去幫助別人的人時,卻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這些人並沒有甚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和野心,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誰利用了。這真是人類莫大的悲哀啊!

    談到宗教,其實宗教總要有一定的形式,才能稱其為宗教,如基督教要洗禮、做禮拜、找牧師懺悔等,佛教要剃度、出家、守戒等。法輪大法甚麼外在的形式都沒有,怎麼能說是宗教呢?當然他與宗教有一定的相似之處,他也是一種信仰,而且修煉的目標也相同,但他的確沒有走入宗教這種形式。至於說邪教,其實李洪志先生在傳法時早就講過,除了原始正教,即基督教、天主教、佛教、道教、猶太教等,本世紀及前幾個世紀所產生的許多教都是假的,正教是能度人的,而它們不能;李洪志先生甚至還明確指出:日本的真理教頭子就是地獄裏的鬼轉世。也就是說,李洪志先生從開始傳法之日起,就已經指出了這些形形色色的假教、邪教的真實面目,使明白的人不再上當。為甚麼把一直在真正反對邪教的人反而說成是邪教首領呢?其實國外的邪教問題比中國要更加嚴重,各國政府確實一直在致力於減少它們的危害。但為甚麼諸如日本的真理教、美國的大衛教等邪教卻依然存在且繼續危害人民呢?根本的原因不在於別的,就是因為人們心中沒有了正信正念,才會去相信這些邪的東西。而法輪大法在世間的傳播,卻從根本上解決了這個問題。這真的是國家的幸事、民族的幸事、人類的幸事啊!為甚麼要正邪不分、誹謗天法呢?

    我是1966年出生的。我上小學的時候,正趕上「批林批孔、反擊右傾翻案風」,雖然我那時連林彪、孔老二是誰也沒有十分搞清楚,卻在老師的帶領下積極地投身於這場運動,從報紙上抄寫了許多批判文章作發言稿,還寫過幾首像模像樣的打油詩。為此,我得了一張「批林批孔、反擊右傾翻案風」運動積極分子的獎狀,掛在家裏許多年。當我上大學時第一次讀到《三字經》時,我才在心裏驚嘆:天哪!原來《三字經》寫得這麼好!我小時候卻在天天批判它!多麼荒謬!所以,我在此想請問各位先生、女士的是:你們自己讀過《轉法輪》嗎?知道裏面究竟講了些甚麼、為甚麼這麼多人信奉他嗎?你們可曾與哪怕是一個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做過哪怕是深入一點的交談嗎?世間有許多成語,如「眾口鑠金」、「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顛倒黑白」、「肆意歪曲」、「以訛傳訛」、「斷章取義」,「百口莫辯」等等,似乎都是為今日的情形而造的。作為法輪大法學員,我們甚麼都不怕,就怕世人不了解我們啊!因此我想在此請求各位:自己找一本《轉法輪》來讀一讀,或者自己找身邊的法輪功學員談一談,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千萬不要用別人的結論,來代替自己的思考啊!

    近日電視裏對法輪功的報導中大量地播出了被精心剪輯過的李洪志先生的講法錄像,用以證明他確實在宣揚地球爆炸。我不知各位跟其他人一樣是受人矇騙呢,還是明知真象,卻出於工作需要去存心矇騙他人。如果是前者,那麼我在此想告訴各位的是,請你們找一本《法輪大法義解》,翻到第124頁,或者是找一本《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翻到第42頁,您立刻就可以看到,到底是誰在撒所謂「彌天大謊」,是李洪志先生,還是那些製作節目的人;如果是後者,那麼我想請各位哪怕只是從實用主義的角度出發呢,也要考慮考慮這樣做會不會取得預期的效果。在當今這樣一個信息時代裏,過去的那種愚民政策實在是太過時了。現在我們的電視台在這裏放這樣被剪輯過的錄像,難道海外的學員們就不會放未經剪輯的完整的錄像?那個時候,當世界輿論了解事實真相時,我們堂堂大國的政府顏面何存?所有存心撒謊的人顏面何存?就算是國內的老百姓暫時看不到,可我們別忘了,全國有那麼多的不可能受矇騙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一個人至少認識十個不煉法輪功的人,他們一定會在一切可能的場合下告訴周圍的人事實的真相。政府這樣做,到頭來除了丟盡臉面、失盡民心外,又能怎樣呢?在此我想借用李洪志先生的一句話來奉勸各位:「人不止一生啊,來世可能更慘!」

    人迷於所謂的現實世界當中,放不下眼前的功名利祿;百年後再來看看,這些真的不過就是過眼煙雲。人的生命不會那麼容易就完結,而我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必須在未來承擔。不要以為這只要空洞的說教,這是宇宙絕對的客觀規律,信與不信,他都存在。我現在看見有的人失去理智般的行為,除了深切的痛心外,更有深切的悲憫。直到此刻我才了解,佛家為甚麼除了「慈」以外,還會有「悲」,只因眾生實在是「自作孽」啊!

    其實今天世界上雖然存在在著形形色色的宗教,但人們發自內心信奉的,並不是神、佛、道,包括在原始正教中。人們真正信奉的是科學。我本人就是學自然科學的,是畢業於北京大學的理學碩士,下面就想從科學的角度再來談一談法輪大法。

    誠然,今天的科學並不能證實神的存在;但同時,我們大家所忽略的是:它也不能證實神不存在。茫茫的宇宙中,人是多麼渺小,難道人類真的就會是生命存在的唯一方式嗎?為甚麼我們連探討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呢?所謂的神,也不過就是智慧、能力、生存方式都要高於人的生命存在的另一種形式而已,有甚麼可怕的呢?其實,自然科學的各個學科,都沒有說神存在抑或是不存在的問題。比如,數學說,1+1=2,神存在或神不存在,它都成立;物理說,距離=時間*速度,神存在,它也還是成立,……等等。唯一對神的存在提出否定的,也就是達爾文的進化論。這是我們在中學課堂上就當作定論而接受了的一種學說,思想上一旦接受了以後,也就不再對其置疑了,也就把它當作真理了。其實達爾文的學說只是一種假說,他唯一的證據就是找到了一些各個時期的化石,然後把這些化石按照時間序列擺在一起,再提出進化的假說而已。無論是他的證據還是他的假說,都存在著若干重大缺陷。從證據上來說,人們迄今為止,尚未找到400萬年前至800萬年前的人類進化序列中的化石,也沒有找到猴與猿、猿與人之間過渡的物種存在,而且搞克隆技術的人最近發現,猴子的基因是永遠也無法變成人的基因,等等;從理論上講,也同樣存在著許多無法解釋的問題,如:為甚麼猴子、猿的眼淚是淡的,而人類的眼淚是鹹的?為甚麼世界各地的猴子和猴子之間相差甚微,卻進化出如此眾多的民族,而這些民族還擁有如此不同的文化和語言?根據進化論的原理,所有物種的各個器官都存在著「用進廢退」現象,而今天的科學已經證實了人的大腦有70-90%是沒有被用起來的。那麼這些閒置的大腦為甚麼沒有退化?或者說,當初猴子進化成人的時候,為甚麼多進化出那麼多沒用的大腦?……等等等等。其實世界上有許多科學家早就開始對達爾文的進化論提出置疑了,只不過是人現在賺錢要緊,已經沒有多少人肯去動腦筋想一些問題罷了。

    從科學的道理上講,任何一種理論,只要它能自圓其說,並且能得到實踐的檢驗,我們就應該承認它。法輪大法中所講的法理,固然思路、名詞術語、方法上與現代科學有很大不同,但正像中醫與西醫在思想和方法上都絕不相同,卻同樣是一門科學一樣,法輪大法不但在理論上絕對地能夠自圓其說,還能夠比現存的很多理論都更加圓滿地解釋自然、生命、社會、宇宙中的種種現象;在實踐上,也已經被千千萬萬修煉者的修煉實踐所證實。從這兩點上講,他絕對絕對地是一門科學,而且比我們現在的實證科學還要高。因為實證科學所不能解釋的,他解釋了;實證科學所不能做到的,他做到了。只可惜還沒有被更多的人認識而已。

    令人痛心的是,今日的許多科學家過於陶醉於科學已經取得的成就而喪失了勇於探索未知領域的精神,有的固守已有的理論而拒絕接受客觀現實,有的甚至參與政治,變成了政客手裏「一根打人的棍子」!這真是科學莫大的悲哀與恥辱!

    這封信寫到這裏,我已沒有更多要說的了,只是想與各位交換一下看法而已。不妥之處,敬請原諒。

    法輪功學員:蔣真
    1999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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