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久後,這麼好的大法卻被某些人顛倒黑白、打成邪教。每當聽到別人講大法的壞話時,我心裏就非常難過,忍不住地流淚。99年8月15日,突然有十幾人闖進我家,搶走了我的寶書,並將我強押到祁東縣看守說所。十幾天後它們從我兒子那騙了幾千元錢才放我回家。回家後,當地派出所安排了幾個人監視我,不准我煉功也不准我外出。
我是大法的直接受益者。電視裏講的都是假的,我無法接受政府的做法。1999年10月25日我與四位學員去北京上訪,被抓後關進了祁東縣看守所。政府把我們大法弟子當犯人一樣對待,用繩子把我們綁起來遊街。我們微笑著面對著這一切,因為我們沒有罪,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可是公安卻逼我兒子交3000元錢,否則就不放我。關了我四十天後,兒子不忍心讓我繼續受苦,又交了三千元錢。回家不到半個月,公安三次來我家抄家,又把我關進了拘留所。在那裏我們過著非人的生活,經受了常人無法想像的折磨。
2000年1月11號中午,幾個公安從棉被裏搜出幾本大法的書,便把我們叫到監獄外的空地上,問我們還煉不煉功。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一定要煉的。我話音未落,他們就拳打腳踢,有一個公安一腳把我踹倒在地上,我頓時失去了知覺,甚麼都不知道了。數分鐘後,師父柔和慈悲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睜眼一看,自己在地上躺著,我想我得起來,立即便感到有一股力量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我起來後,它們將我們關在一間又黑又臭的監獄裏。我們一回到監獄裏就開始煉功,它們見我們還要煉功,又衝進監獄,用棍子惡狠狠地打我們,它們輪番地打了幾個小時,我們手腳腫得像麵包一樣,皮膚都變成了黑紫色。當時在場的犯人都不忍心再看,哭著走開了,我們所有的弟子沒有吭一聲,沒有流一滴眼淚。後來公安打累了,才將我們放回監獄。那時天快黑了,我們沒有水喝,也沒有被子蓋,在光床板上睡了一夜。那次,學員劉旭耀、彭賦斌的傷勢非常嚴重。
很多學員在裏面都被打過幾次,每次都被打得渾身是傷。張選壽、張知府等幾位男學員甚至被吊起來打。
還有一次,公安看見我們還在學法煉功,他們氣勢洶洶地衝進監獄,把冰冷的水甩在我們的床上、被子上、衣服上、身上。還把用破爛紙封住的窗戶、門都打開。讓呼嘯的北風對著我們這些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吹。
我在那裏被關了11個15天,交了兩千元錢才放我出來。
出來後,我又去了北京。回來後,有一天公安衝進我家,抓住我的右手臂就扭斷成三截,它們帶我離家時,鄰居看見我的手被弄成那樣子,都哭了。在監獄裏,肉體的痛苦對我們來說算不了甚麼,最苦的是不能學法。我常用蚊香盒,衛生紙給學員抄寫經文。我的手被扭斷後,整個手從肩到手指都是紫黑色,腫得比麵包還大。人人看後都哭。那幾天我堅持用受傷的手顫抖著抄寫經文。三天後我的手就能拿筷子了。慢慢地我就能自己洗衣服了。半個月後我就能提起一桶水了。那些看守、公安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們在監獄裏被打得那麼嚴重,也沒有醫治,後來都不治而癒。這些神奇的例子很多,無法一一列出。
【注】杜英傑2000年11月份因在深圳散發大法真相的資料被關在深圳市福田看守所,公安說要被轉化後才會釋放。她兒子(深圳人)知道祁東縣公安的邪惡與狠毒,要求深圳公安不要將他母親送回祁東縣公安局,以免再受折磨。
祁東縣多名學員在地裏做農活時被抓,公安要學員交錢才肯釋放。有的學員已多次被關押、罰款,最多的學員累計已被罰款1萬三千元,一般都被罰了五千元。很多學員家裏已無分文,無錢可罰,現在未釋放的學員大多是因為交不出罰金而被繼續關押。去北京的學員很多都被抄家了,公安甚麼東西都要,錢、家具、農產品、糧食,甚至想要拆學員的房子,後因學員家屬要與它們拼命才罷休。
很多學員只要被釋放出來後都堅持集體學法、煉功,或又去北京、做大法的工作、講真相等,然後又被關押。就這樣斷斷續續被關押了很長時間。最長的累計有一年多了,一般都被關押了三、四個多月。
每次有學員去北京上訪或從學員家裏搜出大法資料,公安都要把幾個重點學員和相關學員毒打幾次,逼他們承認在組織學員上訪或承認在複印資料。2000年3月份某學員因不肯說出資料來源被公安毒打了幾次,其腳上傷處至今未痊癒。2000年7月份以後,學員自己陸陸續續去北京了,但公安一定要學員承認是有人組織去的,好給學員定罪判刑。學員都是自己自發去的,根本就沒人組織,可公安卻要學員承認是有人組織去的。學員不承認便會遭到毒打,有位姓譚的學員的小指頭已被公安打殘,至今還被關在祁東縣看守所裏,學員陳國秀的腿被打成內傷,很長時間才恢復。
祁東縣對待學員的手段令人髮指。除了吊著、跪著毒打外還有幾種刑罰,坐「老虎凳」(被綁在凳子上,四肢用鐵鏈、手銬銬住,有些學員坐過幾天),「背寶劍」(將雙手反銬在背後,一隻手在肩上,一隻手在肩下,有的學員手被手銬勒得可以看見骨頭。公安還會在最痛的時候晃動手銬,有一個學員被手銬銬得一個人都取不下來,兩個公安使勁往後扳才取下來),有些學員在監獄裏絕食,公安開始時都無動於衷,等7、8天後就開始給學員灌水鹽(在鹽裏加一點點水)喝,灌辣椒水、辣椒灰,直到學員不再絕食。有時學員沒絕食,公安也給學員灌辣椒水、辣椒灰。有一個學員被灌了幾桶水。冬天洗冷水澡,喝的都是自來水,有時水都帶黃色。很多學員被打得幾近死亡邊緣!!!
主要惡警為祁東縣公安局政保股賀中營,王喜民,李萎等部份幹警。
電話為:07346261726轉6035。其中王喜民最為凶殘。
以下為被無辜關押學員名單。知道名字的有(註﹕括號中為累計被關押時間):
未釋放的有:
周風秀(70多歲,6個月以上,有一次公安用手銬將她雙手吊在樹上時,天上突然烏雲密布,雷聲隆隆,公安害怕了,想將手銬鬆開,但怎麼也松不開,後來公安讓一學員去開手銬,學員一下就打開了手銬。)
李東芳(38歲,5個月以上,因交不出5000元罰金,已交了2500元,而未釋放。其丈夫老譚還被關在祁東縣看守所,家裏還有2個小孩)
譚包炎(58歲,6個月),其姐、妹(譚成)、母親、 妻子(曹老師)都被關了幾個月,現已被開除公職。
周建平(4個月,因給政府郵寄大法真相資料被公安查出筆跡 ,現被關押在祁東縣看守所。因不願牽連其他學員而受盡折磨,被打得不成人形,後又被扔進水塘裏。無法走路,是被從拘留所抬到看守所的。剛進看守所時,都不准吃飯、睡覺,還強行給她灌辣椒水喝。聽說公安曾將她關在男監獄裏,一直不准家屬接見。目前狀況不明,危在旦夕!)
周桂秀(60歲,7個月以上)
李寶珍(8個月以上)、彭賦斌(5個月)
張選兆(4個月,走路去北京)
鄧副華(5個月)、張新發(5個月)
李迎春(6個月以上)、嚴斌(23歲,大學生,10個月)
周光全(4個月)、肖素雲(4個月)、鄧順華(4個月)
譚金雲(情況未知),劉端生、周飛、肖素雲、周澤梅
已釋放的學員有:
學員一(30歲,第一次因去北京上訪被祁陽縣(其戶口在祁陽縣)關了15天,罰了6千多元。後因一個人在馬路上煉功被關了15天,為了保護大法書被拉在烈日下,雙腳跪在碎石上近兩個小時,被打得渾身是傷。第二天又跪了兩個小時。放回後的第二天因在家看書又被關進了拘留所,關了2個多月)
學員二(60歲,1年多,公安一共從她兒子那罰了近1萬3千元錢)
學員三(4個月,戴過很長時間的腳鐐、手鐐,坐過「老虎凳」,背過「寶劍」)
學員四(4個月)
學員五(6個月)、學員六(約6個月)
該縣被判刑的學員有:
管明蓮 40多歲,勞教1年
曹秋香 40多歲,勞教1年
譚江元 34歲,勞教1年,因非常堅定被加了3個月
張選壽 60多歲,勞教1年半。
張知府 40多歲,勞教1年半
匡代傑 18歲,勞教1年,因非常堅定被提前釋放。
匡中苗 40多歲,勞教1年半
(2000年11月底大陸學員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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