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理性》經文中告訴我們:「當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質。」 我們有些學員一提到護法就熱血沸騰,一說要走出來就群情激憤、鬥志昂揚,或多或少地偏離了理性的方向,從而讓邪惡之徒鑽了空子。如果我們事事都能夠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用大法賦予我們的理智和智慧,而不是用衝動的情感或常人中那種所謂「熱心腸」來衡量,我們就能夠辨別出那些假冒學員的特務,並揭穿他們的陰謀。
其實,靜下心來看一下,這些特務的言行有非常多的共性和漏洞。我們只要在走出來的過程中,放一放對「做事」的執著或自我的所求,就比較容易識破特務的面目。以下一些情況供同修們參考。
1.他們出現的時間總是很巧
在海外,去年7.20幾個月後(約10-11月左右),在一些所謂重要的煉功點上(甚至在法會上),突然冒出來從國內來的「學員」,都有著「英勇感人」的故事,很容易吸引學員並贏得好感、認同,並能夠很快地得到他們「所需要的幫助」。
他們經常是跳著非常熟練的「三步」走入我們之中。第一步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核心」煉功點,或者你周邊信任的人;第二步就是迅速用他們的「故事」贏得他們目標人物的信任;第三步就是與你打成一片,使你毫無戒心,使你有問必答,甚至親如兄弟姐妹,搬來與你一起住。
在國內也是一樣,在一些敏感日期之前的一段時間,不知怎麼,突然會有人找到你,說他是那兒那兒的學員,來上訪,家都回不去了,又經歷了甚麼甚麼,很讓你同情和敬佩。就這樣,他就住下了,然後又通過你到另一處學員那裏,又住下了,然後再換到另一個地方。通過這種方式,掌握了許多學員及周圍同修的情況。
政府一直認為法輪功有組織,但又查不到有任何組織。沒有組織怎麼一直有學員走出來呢?一定是組織很神秘。他們就是這樣想問題的,你跟他們講沒有組織,他根本就不相信。他怎麼能理解親身受益的學員冒死上訪、證實大法的行為呢!所以就派人混入學員之中來挖「組織」,一個地方沒發現,就再換一個地方挖。
他們往往是利用我們學員的善良、樸實和愛護同修的熱心腸來鑽空子。但是我們靜下心來不難發現,我們總會有這樣一種感覺:怎麼都是這麼巧?!他們所敘述的經歷好像就是由一連串的巧合編製而成的。其實只有編造的才會如此。但往往我們這時認為,大法真神奇,你看他總能逢凶化吉。由此,我們被「故事」所感動。其實稍微注意一下就不難發現,他們除了講「故事」,就是打聽人或事,再不就是鼓動大家幹甚麼。如果你不言聽計從,他們就會搬出大法中的話來逼你。他們嘴裏出來的所謂「法上的話」,永遠都是針對/威逼你就範的刺刀和使你迷惑的似是而非的「下定義」(他們自己會對你說那是他們「悟」到的「更高」的法理,因為他們的層次如何高)。除此之外,他們並不跟你交流法理上的認識和學法心得,因為他(她)們沒有修煉的那顆真心。他們根本就不是學法之人,頭腦中又怎麼能夠有法呢,可以編的就唯有「故事」和煽動的言語了。
2.他們都有著無法核實或查證的「英雄」事蹟:
這是他們最大的共性。比如,說他是那兒那兒來的,都是你從來沒有聽說的地方或者你無法去核實查證的地方。他給你講他「幾出幾進」的經歷,或者講他怎麼怎麼被家鄉的公安通緝,又怎麼怎麼化險為夷跑到這兒來了,在這裏又怎麼躲過了搜查,現在實在沒處呆了,請求你幫助。你這樣聽了,就信了,就留他住了或介紹到其他學員那兒。
有的在拘留所裏直接給你上演「苦肉計」。你走出來後被抓了進去,你沒有講你的姓名和住址,拘留所也就不知道把你往那兒送。在裏面,有這麼個「學員」。你看他真了不起、真英勇。他告訴你,那天是他第一個打開橫幅的。可是你跟他交流大法心得時,發現他對經文好像一無所知。本來嘛,上級剛讓他匆匆看了兩、三遍《轉法輪》,就派進來了,那麼多經文也許根本就沒看過,也許草草看過一遍,但搞不清哪篇是哪篇,講的是甚麼。聽說還有這樣的,你跟他一起背《論語》,他都支支吾吾,結果教了他七、八天,還是背的稀裏糊塗(當然,那些能背《論語》、《洪吟》的特務更有欺騙性)。但是,你還是敬佩他,被他的「故事」所感動,而且讓你看到他被虐待、英勇不屈的行為,他是怎麼怎麼被拖出去的,然後又被拖回來。你把他當成了好榜樣,你敬佩他、相信他,你告訴了他你的姓名和住址。沒過多久,你所在地的警察來了,把你接走了。你還覺的奇怪呢,警察盤問我時,我拒絕說我的姓名和地址啊,他們怎麼知道的?你是沒說,可是你告訴他了,他就是他們一夥的。
在海外,由於是開放寬鬆的環境,他們需要接觸比較多的學員,也需要維持一定的穩定活動時間,所以經常會對不同的人講述不同的「修煉經歷」。在一些老學員面前,由於他們知道對法「了解」的底子薄,所以往往裝扮成新學員的樣子,以免談起法理來就漏了餡,而且言語比較謹慎,不講「英雄事蹟」。在新學員面前,他們往往裝扮成老學員的樣子,談他們修煉多長多長時間了,並宣講他們的「英雄事蹟」。這些「事蹟」往往是從這種渠道傳出來的。我們細心一點就會發現,他們描述的「經歷」這次與前次或與其他場合講的往往不一致。許多理性的新學員也可以清楚地察覺出來。
另外,這些海外的特務外語都比較好。以他們的外語水平好像無法與他們描述的或從事的工作背景相吻合(當然,看到本文後他們可能會將外語水平表現得差一點)。儘管他們裝扮成修煉者的樣子,他們終究不是真正的修煉者(那些因接觸大法、發現真象而棄暗投明走入修煉行列的人除外),真法是不會裝進他們的頭腦裏的。只要我們靜下心用法來衡量,就會發現他們是破綻百出的。而且,不是真正的修煉者,是不會有真正的慈悲善念的,他們的眼光中有的是警覺和冷漠。慈悲是裝不出來的。
3.集中在某一方面包打聽:
這也許是他們的專業分工。有些人專門打聽各地負責人。一看到甚麼不認識的學員,就趕快問:這是誰,那是誰,這又是誰,那又是誰。當突然聽到有人叫一個「重要學員」的名字時,他會不由地喜出望外:啊!那是誰誰誰。其實那個學員他早就見過,只是原來沒跟名字對上號。有人是專門打聽某些事情的,比如,某某網站是誰負責呀,某某報紙是怎麼回事呀,等等等等。有些人平時不動聲色,專門在某些學員周圍臥底,以期能夠知道師父行蹤。同修們,修煉就是嚴肅的。我們每個真修者都應該做到對自己負責,對學員負責,對社會負責,對大法負責,更要對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負責。在我們為大法做工作時,絕不能攙雜個人的歡喜心、顯示心、做事心,也不能把常人的熱心腸當成好壞的標準。對特務的「熱心腸」絕不是慈悲,揭穿他們的陰謀才是對大法、對自己修煉的負責。
另一方面,我們識別特務並不是說我們有甚麼秘密怕人知道。大法修煉一切都是公開的,我們沒有秘密,他們想了解甚麼敞開讓他們了解。只是說,作為真正的修煉者我們是有智慧的,我們是明明白白的,我們是清清楚楚的,我們心如明鏡,我們能辨別真偽,我們知道他們是幹甚麼的、在懷著甚麼樣的邪惡心念幹著甚麼營生。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讓他們知道大法對一切善良的人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我們也希望用慈悲善念來喚起他們的良知,使他們得以被救渡。但是,我們決不主動或者被他們利用來為他們提供情報,迫害大法。修煉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幫助存心破壞大法的敗類的。
4.對學法不精都有一套說辭:
聽說國內的特務要求讀三遍《轉法輪》,然後就打入學員內部。派到「重點學員」周圍的可能訓練多一些,要會背《論語》、《洪吟》等。派到國外的可能是精英,有兩、三個月的培訓。
但是無論他們怎麼臨陣磨槍,不是修煉人終究會漏出馬腳。如前面講到的,為了博得學員們的信任,他們往往稱自己來自於某某地方(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或無法核實的地方),然後講上一遍編好的「事蹟」。當你問他法理上的問題時,他知道比較難應付了,那麼往往他們會有這樣一種說辭。比如,家裏誰誰某年就已經煉功了,因此他某年某年就已經看過《轉法輪》了。話鋒一轉,啊,他說他那時悟性差,看了書但沒有煉,於是乎家人又怎麼多次動員他煉,他還是不悟。直到4.25或者7.20,他怎麼怎麼被震動了,才開始煉。因為是那時才開始煉的,自然對法理就不精了,這就能說過去了。
有個學員在「號子」裏遇到一個自稱是學員的英雄式的人物。可是一跟那人談大法,發現那人根本就是稀裏糊塗,這個學員也覺得奇怪,就問他平時學法嗎。那人說,哪天有時間了,臨睡覺前躺在床上偶爾翻翻《轉法輪》。這是學法嗎?都沒學法那靠甚麼指導走出來的呢?(那是修煉人嗎?)那人說是看了1.19的照片。一個不學法的人能這樣就放下生死了?
5.他們會吹捧你、讚揚你:
師父在《修者自在其中》講: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
為了贏得你的認同,他們會讚揚你的觀點、誇獎你行為,鼓動你去鑽他們下好的套。比如有這麼個人,他鼓動學員都到哪兒哪兒去正法。學員臨出去前問他是否一起走出去正法,他說,我有更重要的任務/工作,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他買張火車票就跑了,學員們都被抓了。學員們被放出來後,此人自稱又從外地趕回來,又來煽動。
目前最邪惡的破壞形式就是一些特務偽裝成「修得高的」學員鑽到監獄裏,動搖學員的信念。他們不是採用迫害、虐待的方式,而是吹捧你高,說你是高層次上來的,看見你身體已經被高能量物質同化了,你已經圓滿了,不需要再修了,可以不用學法了,書可以交了,保證書寫也沒有問題了,可以符合常人狀態了,等等等等。其破壞作用很大。幾個人圍著我們一個學員狂轟亂炸幾小時。如果學法不紮實,或者有執著沒有放下,在那樣的環境下堅持下來的確不容易。據說,近來邪惡的破壞方式甚至發展為用引導自心生魔。被困在監獄中的學員面臨的考驗非常嚴峻。
以上諸此等等邪惡之徒採用的手段,在此剖析出來,以供各位同修參考。如果我們事事都能夠用大法來衡量,放下人的觀念、執著和所求,「去掉最後的執著」(2000年8月12日師父新經文),那麼那些邪惡之徒就不會再有空子可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