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 我是法輪功修煉者。就法輪功的問題,一直沒有機會和你們當面聊聊,談一談我修煉法輪功的親身感受和體會。
修煉之前,我和大多數經歷過中國政府大大小小的政治運動的人一樣。不相信任何人。曾經在研究所實驗室工作十年的我,養成了以所謂「科學」的態度去分析事物,用批判、挑剔的眼光去思考問題。
1996年在中國大陸,朋友介紹一種叫「法輪功」的佛家上乘功法給我,被我拒絕了。1997年得到一本叫《轉法輪》一書。我無意中翻開,驚喜地發現這是一本道理非常深奧,非常科學的好書。就把這本書帶來秘魯。不斷地閱讀中,我逐漸地明白了真、善、忍的法理和返本歸真做人的道理,此乃是我一生中,甚至幾生幾世中所要尋求的東西。於1998年10月底專程返回中國學習法輪功。這是我自己選擇的修煉路,沒有任何人暗示或提醒。
在修煉法輪大法兩年期間,我沒有見過師父一面,也沒有人向我要過一分錢,募捐任何財和物。只是遵照《轉法輪》一書所說的去做人,去修煉。身心受益非淺之處,無以言表!舉最簡單的例子吧:我是為人之女、為人之妻、 為人之母。父母給予我為人之女的肉身,但是無法保障我不生病、不衰老、不遭災。而師父給了我這一切。我修煉最初的目的不是為了治病,然而卻改變了我的身體狀況,原來十幾年的骨質增生,坐骨神經痛等頑疾,不翼而飛。身體比年輕時還要健康輕鬆,精力充沛,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因為修煉人沒有病,我把原單位發給我的退休後可以享受百分之百報銷的醫療證退還給原單位。家中無需備用任何藥品、補品和營養品。秘魯的藥店從未光顧過。為人之妻的我,得到丈夫所能夠給予的物質中,無法得到不矛盾、不煩惱。但是遵照師父所說的去做:「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轉法輪》大陸版132頁),「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轉法輪》大陸版329頁),使我真正懂得了甚麼是幸福 。夫妻和睦相處。為人之母的我,無時不為自己的獨子著想,卻無法保障其不受道德水準已經被扭曲了的社會污染。憂心忡忡地怕他被變異的社會所吞噬。師父曾經說過:「你給他多少錢,你給他多少好東西,都不如給他這個法」(《在美國講法》117頁)。他從我的變化中選擇了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從一般的母子關係上升到同門弟子更高尚的特殊關係。還有甚麼能比這更慶幸的事呢?!
大使先生,你們了解法輪功嗎?真是像國內新聞媒體所說的那樣嗎?法輪功不收分文、義務教功、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沒有花名冊、沒有教規、沒有辦公地點,想學就學,想走就走,何教之有。至於邪教,應該人人得以除之,為何法輪功在世界上40多個國家都積極歡迎,獲得的各種褒獎令將近400份。難道他們都是正邪不分嗎?在眾多法輪功學員中,沒有貪污受賄者,沒有吃喝嫖賭者,甚至連吸煙這種有損健康的行為都沒有。如果這些都是邪的話,那甚麼是正的呢?!江澤民凌駕於國家憲法之上,動用全國所有的輿論工具,警察、監獄大肆地對法輪功進行造謠栽贓和暴力迫害。一年多來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弟子117位,數萬人被關押,數百萬人被開除公職,數千萬個家庭和上億人受迫害。中華大地充滿了中世紀的黑暗和恐怖。這些又是甚麼呢?!你們能夠告訴我嗎?!
大使先生,法輪功的一切活動都是公開自由的。每個法輪功修煉者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修煉者不影響任何人。幾個月前在沒有觸犯任何法律的情況下,我被請進了秘魯警察局「外僑辦事處」,如果說是調查我身份的合法性,為甚麼秘魯的警察會在利馬的街頭巷尾中找尋叫「李洪志」的人呢?我真替你們難過!你們自己受騙,還甘當江澤民在海外迫害法輪功的馬前卒。你們利用卑鄙手段除了竊聽電話外,還用電話威脅大法弟子。創下了在秘魯踐踏法輪功人權紀錄。至今還沒有悔改之意,繼續矇騙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散布謠言,你們所做的一切已經在案:阻止僑胞學法輪功、阻止某中文報社刊登有關介紹法輪功文章、阻止中文報亭銷售法輪功書籍、授意某中文報污衊中傷法輪大法。你們不僅觸犯了國際人權法,還把邪惡帶給了秘魯善良的人民。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江澤民一手製造迫害法輪功千古冤案,昭雪平反指日可待。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江氏隨從,棄惡從善,也許還來得及。
最後,送上我們師父的話,作為結束語。
「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
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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