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的學員舉止從容、態度溫和,他的皮膚非常好,有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當他們演示第一套功法的第二個動作「如來灌頂」時,我感到有股能量從我頭頂衝下。那種感覺非常溫和然而力量強大,彷彿純淨的水順著我的兩臂,衝過我的全身。這是我對法輪大法的第一次體驗,它讓我相信法輪大法是千真萬確的。
幾個月以後,我參加了九講班。當李老師講到開天目時,我感到前額有股強有力的鑽勁和壓力。我一直用手壓著前額。後來,當李老師在錄像中出現,我看到金色的圖案旋轉著從他身上飄出。如果閉上眼睛,我仍能看到。他們看起來好像是佛,立右掌於胸前,發正念的姿勢。我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他們,我就像書中講的那個悟性不好的人,在演講廳裏看到法輪像雪花一樣飄下來,但他卻不相信。我像他一樣,我對自己說:「我不信這些。這只是錄像上的餘像,光線的效應或是你自己的想像。」
九講班結束時,其中的一名學員邀請每個人每週到他家去聚一次。他和他的妻子那麼大方熱情,使我永遠難忘。他們向我展示了「真、善、忍」的風範,更重要的是他們告訴我要反覆看書。那時迫害已經開始,並且一步步地升級。目前的迫害簡直不可想像。我在這裏修煉,平和又安全,而在中國和我一樣的修煉人,他們沒有任何企圖只是修煉自己,卻受到勒索、強姦、折磨甚至被殺害。我們通常在中國文教中心煉功,一天晚上那兒的門鎖上了,我們就在停車場煉功。一個警察開車過來,照了照我們就離開了。我們很安全。我們知道這在中國根本不可能。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多年有病。我曾有好幾個痼疾,一把一把地吃藥,依賴醫生。我開始煉功時,希望能治好這些病,後來我有了不同的看法,我心甘情願地承受李老師給我留下讓我自己消的業力。我的幾個痼疾像背痛、腳脖子痛、腕骨併發症、頭疼及酸性回流都已經好了。
發正念是李老師的慈悲。我們可以一起清除一切邪惡。亞特蘭大學員最近有一個聚會。當我到時,他們已經靜靜地準備發正念了。我坐下來清理我的思想。突然我感到我彷彿我溶入了溫暖的琥珀或蜜中。我不能動,感到非常安寧。溫暖的射線從我的後背和肩膀射出。當我們在一起時正念之場非常強。我想學員之間互相交流和共同做事是很重要的,在正法中我們每個人都起著管道疏通的作用,我們的話能夠對別人有啟發。
最後我想說的是隨時隨地做洪法工作。在家裏、在單位我儘量表現很好,我的各種慾望、執著心看起來失去了力量。我把傳單發給我們圖書館系統內的所有圖書館。給經理們寫信,希望能為圖書館的顧客開教功班。我在牆上貼有關大法的資料,我告訴同事們絕食的事。我給500名員工發電子郵件,介紹大法。由此還引出一些對話,很多人在交談中展現他們善良的本性。我的父親病得很厲害,但是他問我:「你那些在中國被抓的朋友們怎麼樣了?他們那麼好。你一定要堅持下去!」我希望更多的人能有機會了解,並用他們的善心來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