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法弟子的正法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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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2月24日】2001年1月6日,我和功友三人順利的來到天安門證實大法,講清真相,說句真話。當時我看到武警、便衣、警察到處都是,幾十輛警車來回亂竄,他們的行動想嚇倒我們,但我們不怕他們,大法弟子證實法的行動天天出現在天安門廣場上,用生命來證實法的偉大、威嚴、神聖,直至法正人間的時刻。

上午11點多在天安門廣場,我把橫幅打開並高喊:「法輪大法好!」持續了好一會兒警車向我開來,從車上下來幾個惡警兇狠狠的衝我過來,他們幾個人都來搶我手中的橫幅,把我拉上車,我說:「不跟你們走。」他們連拉帶擁把我拽上車,好像車裏的功友剛剛被送走了一車似的,隨後又把一位50多歲的同修也拽上車。他們讓我到後邊去坐,我剛要坐下,就聽一個惡警說:「你不許坐。」說著拿一根很粗的木棒開始打,一邊打一邊說:「叫甚麼名字?」我說:「叫大法弟子。」惡警哈哈大笑,又問從哪來的,我說從天上來的。惡警又說了一些誣蔑大法的話。瞬間我的手背就被打得鼓起,像饅頭一樣大小,但我心裏沒有怕。這時有一位大法弟子在廣場上喊出了令邪惡膽寒的聲音:「法輪大法好!」後被拽上車一頓毒打,暴徒還沒有停手就又有大法弟子接連不斷的被推上警車。不一會兒就裝滿一大車,惡警讓我們都坐在一起,一個人坐在另一個人的大腿上,如此竟坐了三排。這時車上進來一個人,一上車跟那些惡警說了些甚麼,然後搶來木棒就向我腦袋連續打。

後來我們被拉到一個地方,這裏有很多同修在裏面,鐵屋子一排接一排的,裏面關的都是證實法的大法弟子,他們慈悲地注視著我們。接著又來到一間辦公室,這裏也有很多大法弟子,上到70多歲的老人,下到4歲的孩子。我們都堅定正念,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態,他們反倒害怕我們甚麼似的。在眾多大法弟子強大的能量場的作用下,他們表面上對我們還不錯,其中有一位良知尚存的警察說:「50歲以上的可以走了。」因我們一起來的同修她倆都是50歲以上的,她們走了,我心裏自言自語:剩下我了,有點心裏放不下的怕心。轉念又一想還有這麼多修大法的,我們都是一個整體,師父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心裏平靜了許多,有一個警察進來說了一句英語問是甚麼意思,從後邊有一位穿很利索衣裝的男同修,解釋了甚麼意思,他問那位同修是甚麼學歷,大學甚麼科,同修用英語和他說話。我是小學文化,還有這麼高學歷的都在學大法,說明我們不是愚昧,其實更多有文化,有很高學歷的人也都在學大法,而且他們有思想,有智慧,有理想,有更高的分析能力。他們認定大法才是真正的科學,並真正的去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

天已經很晚了,我們被一車一車的分散到各個派出所,車裏裝了很多大法弟子,我們是一個整體,就一起背誦《洪吟》、經文、論語,還有一位同修剛收到《忍無可忍》的經文,就背誦給我們聽。這位同修先後11次到天安門證實大法,講清真相。她說她剛剛回家幾天又來天安門和平請願,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她說很可能被送監獄,要用理性來證實大法。當時我心裏想要是和她在一起就好了,修的那麼好。突然車停住了,一夥警察說下來兩個人,開很遠又下兩個人,分給各個派出所處理,我和另一山東省的同修,被拉到大興縣派出所。

下了車警察把我們用手銬分別銬在大樹上,離的很遠,大約凍了40多分鐘。從辦公室出來一個人說你進來吧,就拽著手銬向屋裏走,一進門就聽有人說,坐下吧,我毫不客氣地坐下。我不怕,我們所做的一切是高尚的,是偉大的,是在向人們講清真相,讓人們了解法輪功的。他們說冷了吧,我面帶笑容的說,那當然了。他們說一些似乎同情的話,我知道他們是哄騙我說出地址。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拿出一張筆和紙:「說出家住甚麼地方、名字,說了吧,送你回家過年,放心吧,我不通知當地政府,讓你家人來接你。」我說:「不是接不接的問題,而是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揭露江澤民邪惡集團醜惡、凶殘行為,證實大法是正的。」剛開始的時候因怕心重,有點膽膽突突不敢說,想起《無存》中寫:「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無存》)、「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大曝光》),修好的一面也在正法,心裏不斷背法用法衡量,是正念的作用,是法的力量。我清楚知道他們都是騙人的小把戲,他們還以為很精明,我一下把他們的醜事揭露出來:「你們的做法是謊言騙人的。因為我們那的同修說了以後,結果呢,還是被送進看守所了。你們想得到個人的利益,法理是不容的,他們承受的痛苦是常人想不到的。我是堅信大法,死了都堅決不能說,我只說『法輪大法好』,不能給法造成污點,我們認準宇宙大法我是要走到最後的,緊隨師父,跟上正法進程。」

一個惡警說一些誣蔑師父的髒話,他們不讓我說話,所以我得搶話說:「你們不許侮辱我們師父,侮辱大法,會遭報的。」他說:「我不怕。」說著又舉起胳膊罵著更壞的話並問:「說不說。」我沒理它,氣得他狠狠地連踢帶打,他們打累了,我向他們說真實情況,不一會奇蹟出現了,他們其中罵師父的那個人,打我的那個人遭報應了。他一邊松領口一邊說:「大哥有沒有藥了?」我笑著說:「你已經遭報了。」他自言自語說昨天就感冒了,他還掩蓋自己沒有精神了,就把我銬在大樹上、鐵管子上凍著。這時我心裏想,不能讓他們這樣對我,師父說:「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環境》),我大聲喊道:「把我放開,我們是好人,手銬是給壞人帶的,你們要放開我。」這回他們出來4、5個人,把手銬打開,把師父的法像拿來說:「再不說的話就燒了。」我犯了一個錯誤,沒有阻止他們的行為,於是師父又給我一次機會,他們又找來大法書一張一張的撕下來用打火機燒給我看,我上前阻止他們的做法:「你們是地獄小鬼,放下大法書,你們(燒大法書,破壞大法)要遭報應的。」一會他們又拿來師父相片用打火機燒,我向前去搶他們不給又來打我,這時心裏很難受,說:「一本做好人的書,一本叫人修煉正法的書,一本讓人修煉到更高境界的書,做一個超常的人的一本書,你們敢去糟蹋,可想而知你們的位置在何處。」

這一回他們停住了,也許我說的話他們聽了起了作用,邪惡是害怕的。他們說:「你是不是法輪功弟子?那為甚麼燒師父相、書你都不說呢,你是不是個冒牌貨呀。」他們狂笑。這時我想了許多,我真是個冒牌貨嗎,我是大法弟子嗎?好多疑問,轉念又一想,師父在《道法》經文中說:「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地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人為地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想起師父講的法理心更堅定、更牢固,平靜坦然了,哪能聽變異了的人胡說八道呢,他說沒佛,佛就不存在了嗎,不能聽他們的鬼話,不能聽變異人的謊言。他們那是激我呢,就是讓我說地址,達到他們的目的。

這時已經凌晨2點多了,又一個惡警對我連踢帶打,因我不給他們市場,氣的他們又睏又氣,惡警說:「你看你們還修大法的呢,你在給我們找麻煩到現在也不讓我們睡覺。」我說:「不是我給你找麻煩,是江澤民在給你們找麻煩,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做個好人都這麼難,真是道德低下,你們不要替他們賣命了,清醒吧!」他又說侮辱大法的話時他們沒有精神了,是我說這些話震撼了他們,是我心裏坦然不動震撼了他們的心,是法的威力。這時一惡警看著我,進行側面了解,比如你們那吃甚麼牌大米,主要是甚麼糧食主產,你們的風俗習慣是甚麼……,我甚麼都不知道,實在問就說是甚麼好吃吃甚麼,你放心吧,我們甚麼都不會說的,讓我說就是「法輪大法好」,剩下甚麼你也別想知道。我想上廁所他們不讓去,這時想不讓我去我就去,我說不讓我去那我就往地板上尿,他說你們大法弟子想把地板當廁所,我說這是你們逼我的。這時進來一個頭說,讓她去吧,我又闖了一關。

這時凌晨4、5點鐘了,我一夜沒睡覺,天剛剛放亮,我們就被送外面銬在大樹上去凍了,凍得全身發抖,想起師父的苦度心裏熱乎乎的。這時因24小時沒讓睡覺,背了一會法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突然醒了,心裏想我雖然身體動不了,但我還有嘴,在天安門正法,在這也得正法。這時從副所長室裏出來一個人,他一步一步從我身邊過去,我想說但怕心重沒敢說,這是學法不深之故,機會過去很後悔。「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不一會從我身後來一輛轎車,因為車庫在我後邊很遠處,轎車停在我身邊3米遠下來一個夾著包的人,也是他們的官吧,師父又給我一次機會,不能錯過。他剛走到我身邊要開門,我說:「法輪大法好!」他回頭一看臉色很難看的樣子說:「你說甚麼呢?」「法輪大法好。」他好像氣的要打我的樣子,可是轉身進屋了。上午9點多才把我從寒冷的外邊送回屋繼續過關,一個矮個的惡警說些髒話。被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就又一次被毒打被凍。這回不讓穿外衣了,把外衣脫掉,越這樣我就越堅定。夜很深了,警察又把我叫去說:「你們那位煉功的都說了,一起送你們回家,你也別太固執了。」因為那位同修被他們打得受不了了,我說:「你們也別太認真了,我已經決定了。」

凌晨2點半了,他們一個說得算的給我叫一間屋裏:「你為甚麼不說呢,你是不配合我的工作嗎?」我說:「你的工作我不能配合。」「為甚麼你說說吧。」我就從一開始煉功到現在講述一遍。他問我好多問題,我都解答了。已經凌晨4點半,又一夜沒睡覺,他很疲勞,吩咐5、6個人看著我,銬在椅子上。等天亮處理我,早晨6點多鐘把我叫到一間辦公室,我又開始闖生死關,手銬緊得不能再緊了,都銬在肉裏面,痛的心像刀絞一樣,暴徒用腿踢、打耳光、拽頭髮,兩個人夾著胳膊來回晃,拽住頭髮往牆上撞,拽手銬、燒書,坐在地上掐著脖子不讓喘氣,憋的我上氣不接下氣,打得我有點受不了,我心中默念:「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心裏像鑽石一樣堅固,死都不怕了。打了好幾次,我的頭髮被打的亂七八糟,同修從隔壁聽見我的慘叫,過來給我梳頭,她哭了。

暴徒說:「還是說了吧,送你倆一起回家。」
我說:「愛怎麼著怎麼著,你們別想從我嘴裏得到甚麼。」
「判你五年。」
「十年我也不怕。」
「你現在想回家嗎?」
「當然了,現在放我就走。」
「不說門都沒有,看到牆了嗎?一會兒就給你像耶穌一樣釘上。」
「你們不敢。」我笑著說。

他們沒再說甚麼,就這樣折磨了我一整天,使盡了招數。一人說:「把她送走吧,咱們沒轍了,她說死都不怕,也不說,千刀萬剮都不說,還是送走吧。」我一聽挺高興,這一關闖過去了。快6點了,他們帶我去辦手續。我終於從虎口中出來,他們說:「後悔嗎,現在還來得及。」我搖搖頭沒說甚麼。在北京市大興縣公安局辦手續時我看到一位男同修和我拉到一個地方分散,年紀很大。警察看著上衛生間時,又遇到一位同修,我很高興,也是一位「堅修大法心不動」者。隨後把我送到北京市大興縣看守所,一進門裏邊一圈人瞅著我微笑,我說是煉法輪功的,一看是我在警車上看到的修的很堅定的那位弟子。當時我就像見了親人一樣不知怎麼眼淚流了下來。她們也得知了我被邪惡之徒毒打的情況。為甚麼警察對我們這樣凶殘?為甚麼做好人卻把你當壞人對待,好人不是越多越好嗎?壞人不是越少越好嗎?為甚麼好人都難當?理都反過來了。如果每一個中國人都能成為道德高尚的人,那一定是政府所願意看到的。說我們是政治犯,做好人怎麼和政治有關係呢?我們通過修煉得到身體的健康,成為一個道德高尚的高境界的好人,這是有目共睹的,任何人都抹煞不了。有的人以為權力是最好的,但我們是修煉人,師父一再告誡我們修煉的人不參與政治;有的人以為金錢是最值得追求的,而我們把這部宇宙大法看成是最珍貴的,比我們生命還重要的,我們修煉「真、善、忍」,我們活的最充實,最踏實、最快樂。而中國政府中的那個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像毒藥一樣在毒害著人民,他們的做法太邪惡了。

在獄中,兩位大法弟子分別為54歲、59歲,已經半個多月沒吃沒喝了,身體還很好。我也決定絕食,用我們的生命來證實大法,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過了幾天,我瘦了許多,但精神還好。我們每天煉五套功法,學法、切磋、交流心得體會,這些對每個人是最好的促進。監獄隔幾天給我們輸一次液,這些對我們修煉人是不管用的,輸完液後,全身發抖、過敏,手和胳膊腫得通紅,不敢抬胳膊,不打還挺好,打後渾身沒勁兒。我們不配合他們,警察就讓男牢頭就打、拽、拖、用繩子捆。有一次從早上9點多開始一直給我打到半夜十二點半。過了好幾天有一管教叫我去一趟,不說地址就要給送走,我心裏沒有害怕,很平靜,當時我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送走,但感到真要被送走一樣,我也沒有動心,還面帶笑容。一個又高又壯的警察叫我進屋說出姓名、地址,問了40多分鐘,我沒有說,氣得他沒轍了,打了我幾個嘴巴子,踢了好幾腳,把我送回來說要送我到大西北判三年,我沒在乎甚麼地方。隨著絕食絕水天數的增加,我身體有些虛弱,但我知道要用我的生命來護法,這時不斷有被抓的弟子被送進來,還有被認走的。這裏的犯人都知道我們是好人,也了解法輪功,她們就一起跟我們煉功學法,有的還會背《洪吟》呢。她們說等她們出去叫家人也學大法。她們也了解我們所做的一切,也知道是最邪惡的人在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來迫害我們大法,侵犯人權,是惡毒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她們都很佩服,也很同情。她們也說法輪大法真好。

隨著春節來臨,但我們也沒有絲毫想家的心。我們生命是法給予的,我們大法弟子怎麼在乎節日呢,春節一瞬間過去沒甚麼兩樣。一天下午4點半,管教喊54號,還有一位徐州的同修也和我一起被無條件釋放。整整20天的絕食絕水,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牢籠。外面還需要每一位大法粒子去做應該做的一切,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讓被矇蔽的世人知道大法真相,知道江氏的邪惡、醜陋與兇悍。大法弟子的慈悲與大善、大忍真的讓很多世人清醒了,他們被救度了!

一同釋放的共有四位女大法弟子,看守所給我們四位起的車票都是到徐州的,我和其中一位商量後準備下車買票轉車,我們所剩錢不夠,那位徐州同修給我們拿的錢。我們一下車就被車站的警察扣去,因那位同修以為在看守所出來不會被抓了,就說了我倆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聽後就給領導打電話,領導來了說你們不說地址就把你們送石家莊去處理。我們向他們講真相及我們在看守所絕食的情況,他們受到了震撼,問了2個多小時,最後把我們送到名叫霸州的車站,我們一路平安回來,一看那位同修剩了2毛錢,我剩了2元錢。我倆笑了。

我們沒有回各自的家,因為那個時候邪惡會把我們抓去寫甚麼保證、簽字之類的東西,我們是不會向他們低頭的。我們很可能被非法關押、判刑等等。那麼多大法弟子失去了寶貴的生命,被判刑、非法關押、毒打、折磨、強姦等等,我們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所以我們被抓不是目的,證實大法才是應該做的。不能向邪惡低頭!當地派出所總上我家要人,丈夫和孩子也不知道我在甚麼地方,因怕丈夫不知所措萬一說出來,所以沒有告訴家人,他們失去親人的照顧是江氏的邪惡威逼。在江氏的淫威下,有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一直流離在外,得法5年以來,摔摔打打和各種各樣的不好觀念業力做鬥爭,也有過不去的關,但我醒來後覺得後悔。有我放不下的世間「名利情」,但我一定要做到無漏的,才能達到標準,使我的人生境界一次次昇華,從內心感到正法修煉的無比幸福是用人類的語言無法表達的,就是心領神會吧,更是常人無法體會和理解的。大法修煉是我人生唯一的選擇,到任何時候都不可能放棄修煉。是法給我生命,是法給我的機緣。重要的是助師正法,只要法一天沒正過來,我們就有責任去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我們就是人間的護法神,就是法正人間的強大體現。我們要一路跋涉、不辭辛苦一直走到最後才能圓滿,才是最偉大、最神聖的。

現在我一直沒跟家裏聯繫,因為邪惡也會找我麻煩,在外邊我還要講清真相。我來到某公司打工,那段時間是我最困難的時候,任何家庭親戚朋友,就連我自己的姐姐在某市住她都不讓我去她家,那時邪惡嚇倒了她們,天都塌了一樣,他們被矇蔽的太深了。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來到一個家庭,他們接受了我,也很同情和理解,我很感激他們對我的接受。開始的時候因學法不深之故,有怕心,不敢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後來和當地同修聯繫上,他們給我提供書籍等,我的怕心越來越少,也敢向所有的人講清真相。師父說:「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這個公司來去的人很多,雖然還有被江氏邪惡集團所矇蔽的人,但大多數都清醒了,明白了真相。我一定要做好正法的事,慈悲眾生,救度世人,發揮大法粒子的作用。

不當之處,希望同修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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