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弟子都有一段小故事,下面簡要介紹三位女弟子的經歷:
弟子靜宜是得法兩年多的女弟子,因衝不破家庭的阻礙,很少去遠處參加大型的法會。這次她認識到日內瓦法會有著特殊的意義,決心要去。她很平靜地安排好兩個孩子及家中所有事宜,給先生寫了一封信。靜宜在臨走前給先生撥了一個電話,在平靜地忍受了約20分鐘的斥責之後,只說了一句:「你講完了吧,我該走了。」然後掛了電話,毅然踏上了去日內瓦的行程。在日內瓦,她被西人學員那種對正法的清晰認識和對大法純淨無私的心深深感動著,她說這是她感受最深的一次活動。在與大家的交流中,她受到很大啟發,下決心回來後承受所有自己該承受的一切。結果,真像師父說的那樣,「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回來後,先生變得很平靜了。她儘量做好自己該做的一切,她發現只要自己的心正,一切竟是那麼的祥和。這是連她自己都想不到的。
弟子春英得法剛剛一年,很快就融入了正法的洪流之中。這次對她真是個考驗。先生遠在美國工作,自己則帶著6歲的女兒在這裏讀書。兩邊的花費加上上學花錢,經濟並不寬裕。當她給先生打電話商量去法會的事時,一向寬和的先生竟發出憤怒的聲音:「你剛從香港回來不久,又去日內瓦,你只要去,回來跟你沒完!」說完掛斷電話。春英心裏想,如果連人們公認的通情達理的先生都這樣反對,如果我總這樣出去,會不會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啊,怎麼辦呢?不去了吧,可心裏總覺得不對勁兒。她悟到,師父說,國內和國外的學員是一個整體。即是一個整體,那麼,在國際人權會議時走出來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真實情況,無疑是對國內同修的最大聲援。不行,我一定要去。主意已定,就開始安排女兒,她托鄰居幫她照顧幾天女兒並給人家錢做為報酬。鄰居也很熱心幫助她。臨走時,給先生打了電話,告訴他,她已決定去日內瓦了。結果她先生也不那麼火了,還告訴她說,老闆不知為甚麼給了他一筆錢。春英明白了,這是師父對她的鼓勵。
弟子熙媛得法才10 個月, 但不了解她的人,都以為她是老學員,因為當終於找到了一生苦苦尋找的正法修煉,她遂不顧一切跟隨師父。從學法煉功到參與正法中的各種活動,常常令「老學員們」暗中慚愧。自從得法後,幾乎所有的法會都去參加, 整個人也在不斷地變化著。 她總是說,我們得法晚,應當儘量多做一點。 她不僅自己勤於修煉,還常坦誠地幫助其他新老學員,看到有的同修有放不下的執著,就真誠地指出來。幾個大的法會,她都是一個人決定去的,從不受別人的影響,這樣反而對其他同修起到了促進作用。當然如果其他同修也去,她都熱心為大家定票聯繫等事宜。
溫莎地區的小環境竟在新學員的帶動下,越來越和諧,大家在法上提高的也快了。 因為她們純真、坦誠又堅定,而這種純真正是她們後天人的觀念淡薄的結果。我們感謝師父為我們結下的神聖的法緣,決心更加精進,不斷衝破人的觀念,對同修更要多加寬容和幫助,堅修大法緊隨師。
(加拿大學員報導)
註﹕上文中提到的三位女弟子的姓名為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