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9日,部份北京大法弟子集中發了一次揭露江澤民罪行的圖片。這天北京先是刮大風,後下雨,天公作美,有利於發材料。這次北京學員發放圖片約有2萬多張,有的地方供不應求。大法弟子正義的行動令邪惡勢力非常恐慌。
4月初一個晚上,某區大法弟子自帶用紙寫成的條幅及真相傳單,在政府門口、街道的電線桿上、牆上張貼,在村民家門口也放置很多真相資料,揭露邪惡,證實大法,這一行動有力地震懾了邪惡勢力。第二天當地公安驚慌失措,如臨大敵,把該區圍了起來,又是打電話查詢,又是對腳印,忙得不亦樂乎,結果一無所獲。此事在當地群眾中影響很大,大法弟子用理智和智慧,又一次證實了大法,窒息邪惡。
廣州軍區聯勤部(原後勤部)離休老幹部余世愚(70多歲)於2000年6月18日在廣州烈士陵園煉功,被關押近一年。期間身體出現病危徵兆,獄方竟拖延了很長時間才讓其住院。春節期間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獄方原答應保外回家幾天。但最後竟以其一個兒子也是煉法輪功為由,拒絕家屬的要求,繼續關押。江澤民犯罪集團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曾經出生入死,為國家奉獻一生的老軍人、老幹部。
廣州軍區聯勤部幹休所所長:黃文標 電話 020-87179599- 88118(家),88110(辦),88100(值班室)
北方某區派出所所長,自7.22以來,一直對鎮壓法輪功一事能推則推,善待正法修煉的弟子,學法修心也成為他生命中重要的事情。自從大法弟子進京上訪後,沒抄過一個學員的家。有一個學員寫了保證書後認識到不對,就又寫了嚴正聲明交到派出所,該所長說:你這是公開煉功,還得寫保證,不寫就往學習班裏送,這是上邊的意思。這位學員堅持不寫。後來所長打電話把她丈夫找來要她寫保證,她丈夫一進門就打了她,她始終不寫。最後所長說:「現在我把人教給你了,你把她領回家吧,我給她擔保。但有一點,你回去後就不要再打她了,他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他們不反對黨,不反對社會,只是個人信仰,他們要煉就在家裏煉吧。這功對祛病健身確實有效。」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的過程中使警察明白了善惡有報的天理,這一點在警察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可以看得出來。
二十個月來,大法弟子堅定不移,前赴後繼地進京護法,講清真象,已經在世間築起了一個堅不可破的環境,常人越發看清了江澤民等犯罪分子的邪惡。希望有良知的政府官員更加積極地支持我們大法弟子,智慧的人會用手中的權力多做善事,為民族為國家也為自己的未來締造幸福。
2001年3月7日,我進京依法上訪。剛到天安門還沒進廣場,便衣和警察攔住我,開始盤問:是否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們就把我抓上了警車,在車上,我說:"我沒有犯任何法,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他們根本不聽,一車警察開始謾罵,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幾乎用盡所有的髒話。我善意地說:"人民的警察不應這樣做,對國家形象不好,對你本人也不好,犯罪造業對你們子孫後代都不好。"他們反而變本加厲謗佛謗法,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我堅決窒息邪惡,大聲告訴他們:"你們怎樣對我都行,不許辱罵我師父。"他們一幫起哄,不讓我說話。
進了天安門分局,他們先後幾個人對我拳打腳踹,有一個人打過我之後,他自己流了鼻血。現世現報,還不悟,反而說是我折騰的,還用棒子打我,企圖逼我說出名字和地址來。我說解決的是問題不是名字,我不想株連地方各級領導和單位,他們就繼續打。這時我想自己要是修煉的不好,就對不起為眾生操盡了心的恩師,我要多承受,讓師父少為我承受一點。想到這兒,我心裏更踏實了。他們一看實在問不出甚麼來,就讓我站在牆角,說一會讓X地來接你,我心裏只有一念:我是來證實法的,誰來我也不說,我只相信我的師父。我腦子非常清楚心裏也非常平靜,不由自主地背起了《洪吟》,渾身的輕鬆。警察們一看實在問不出來,就罵我:"你XX滾蛋",我就回來了。
今年三月下旬的一天,大連的一位大法弟子正在鄰居家,突然來了幾個警察,說要給照相,大法弟子不照,他們說只要是煉法輪功的都得照,不照不行。強迫性地照完後,他們說這些照片要拿到上面去,宣傳說是這些都是被轉化過來的。明白了其叵測的居心後的大法弟子們在明慧網上發表聲明,不承認這矇蔽世人的行為。
這更加證實了報紙電視等媒體所宣傳的某某地區的轉化率達「百分之九十幾」、甚至是「百分之百」的報導,完全是江家自欺欺人的謊言。江澤民要迫害法輪功,但基層的工作根本不可能達到上面壓下來的指標,只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良心好的變著法兒給大法弟子打掩護,良心壞的推波助瀾、邀功請賞。
我是一名吉林大法弟子,2000年12月21日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當時遇見五名外地大法弟子,我打出橫幅,並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等。隨後被警察抓走,下午我們六人被前門派出所拉去,被酷刑折磨。有一位唐山男功友被他們叫出去,外衣都給扒光了,先用棒子打,後用電棍電。當電棍電到功友腳心時沒有任何感覺,可是這個警察卻自言自語地說:「怎麼電到我身上來了,腳心麻痛。」這正是善惡報應。警察讓功友穿上外衣從頭往下澆水,直到全身都濕透了才送回來。晚上不讓功友睡覺,讓在地板磚上坐著。
四個女功友分別叫了出去,我是最後一個被前門派出所所長叫去的。當我走到外面時看到一名功友被銬在大樹上站著。我來到所長室,這位人面獸心的所長,先將我按在地上騎上我讓我往前爬,他見我不爬就用力打我,並將兩隻手插進我的衣服裏摸我的乳房,然後又摸我下身,我本能地躲著,同時告誡他:「神造人的時候給人規範了人的行為,生活方式,人超出了這個範圍就不叫人。你這是不道德的行為。」誰知他不但不聽,還氣極敗壞地把他的陰莖掏了出來,由於他扒不下我的衣服,就往我身上亂觸,最後惡狼似地將我頭髮抓往,又把我按到沙發上,說:「你不讓扒衣服,我就把它塞到你嘴裏!」這時我全身都無法動,心急之下心裏喊:「師父救救我!」心念一出,這個畜牲站起來了,我才得以脫險。不知這個衣冠禽獸的家人是否知道他在外面為人做事如此缺德。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於2000年12月7日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非法關進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親眼目睹了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點滴事實,曝光如下:
1.我一進號就看到一名同修(是黑龍江雙城市人),因不說姓名住址和不背監規,被三個警察用電棍輪流著電她,把手指尖、腳指尖、手、臉、脖子全都電過,還不止一遍,高壓電燒得她滿臉、兩手全是泡,電刑長達40多分鐘,痛得她幾乎昏過去(可是她頭腦還很清醒),警察看到她已經不行了,才把她放回了號。
到號裏,號長讓刑事犯人看著她,一直站著不准睡覺,連續四天四夜,只要一閤眼,犯人就往她身上澆涼水、扇冷風,天寒地凍,直到第五天後她被逼說出地址姓名來。
2.也是一名東北的同修,因不說姓名住址,刑事犯人們把她關在號內通風口裏,扒光衣服,用涼水管往身上沖水,長達一個多小時,還是不說就又用皮管子往身上抽,這位同修始終堅守正念不屈服。
3.一名65歲的大法弟子,因不說姓名地址,號裏的犯人在幹警的唆使下體罰她,強迫她蹲著保持一個姿勢不變,老人蹲了兩天一宿也沒說姓名地址。凡是被非法關押進海澱看守所的大法弟子,不報姓名地址的基本上都罰你先蹲一段時間,這僅僅是一系列迫害的開始。
4.一名來自山西的同修,進所後報了姓名住址,由於口音聽不懂,被一個叫"田超"的號長(犯人)打了足有20多個耳光,打得她滿臉紅腫。可憐的犯人就這樣被「改造」成了專整好人的工具。
5.我在那裏被非法關押20天,絕食10天。第4天開始強行灌食,每次和管教接觸都給她們講大法真象。我沒犯罪,不是犯人,不能配合這種違法違憲的犯罪行為,所以不背監規,拒絕說「謝謝管教」。非法提審或灌食回號後,犯人強迫我蹲下,我不按照做,她們怕管教懲罰使勁往下按我,我也不配合。但是由於自己法學得不好,悟的少,有意無意地也配合了他們的部份要求,如:照像、留指紋、做筆錄、按手印等。在海澱區看守所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有不少人都絕食抗議,其中有清華大學兩名教授,據說非法關押一個多月了,每天強行灌食,她們始終不配合邪惡。
在我每次被強行灌食時,總看到一名同修帶著手銬腳鐐被兩個管教架著每天強行灌食。
在天安門廣場旗桿附近,有一女便衣裝扮成照相的,以招攬生意為掩護,探察遊客中誰是大法弟子。她看到懷疑的人就湊過去問:照相嗎?如果那人回答「不照」,她就問,是法輪功嗎?如果回答「是」,她就會招來自己的同夥將大法弟子抓住。2000年5月13日,一名大法弟子來到天安門廣場護法,女便衣故伎重演走過來問:要照相嗎?該大法弟子回答:不照。她緊接著問:是法輪功嗎?這位大法弟子沒搭理她,走了不遠,面對天安門城樓,坐下脫鞋盤腿,懷著對眾生的慈悲打起了手印。那女便衣看到後大叫:「這有『法輪功』,快來抓!」邊叫邊跑過去揪著這位大法弟子的衣服。一群警察聞聲而來,該大法弟子絲毫不動仍盤著腿打坐。誰知那群警察把女便衣當成「法輪功」,上去就打,女便衣的一夥人也聞聲跑了過來,見自己的人挨打,便與警察混打起來。打了一會兒才聽見有人喊:「別打了!打錯了,他才是『法輪功』!」
山東省濱州市公安局接到上級分配的勞教法輪功學員的指標,2001年3月29日在全市大規模非法抓捕、遣送了李海青等50多人到淄博市王村勞教。因為沒完成任務,3月31日又在濱城區抓了一批。他們分別是:高建新、耿黎明、董國珍、魏雙、李大虎、於小蘭、張全忠、吳月英。 另外濱州市博興縣被非法勞教的學員有:博興體校副校長代東武、博興醫院護士安德華、龐家鎮農民崔秀花、曹王鎮曹王村小學校長曹連雲、郵電局臨時工韓國鋒。
湖南大法弟子陳錦輝,男,31歲,2000年2月因組織交流會被抓,被關在單水池勞教所近1年,由於認識不足,寫了些違背大法的材料。去年12月初被釋放回家後,通過看近期經文及與學員交流,很快醒悟過來,內心痛苦不堪,決心彌補造成的損失,12月25日為了證實大法,與同修一起到天安門和平請願,他高舉橫幅在天安門廣場一面奔跑,一面高呼"法輪大法好",聲音響徹雲霄,被撲過來的幾名警察按在地上暴打,帶上車後,又在車上高呼"大法好",被兩名警察踩在腳下,後被關在北京某拘留所。今年臘月29日晚家人接到通知,陳錦輝被關在青菱看守所,至今未放。
中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工程師陸輝華(女)因發表嚴正聲明,被安全部門查出,公安要求其所在單位送她去「轉化班」,該單位願意出3萬元送她去。陸輝華女士已於今年3月底被公安強行從單位帶走。她的孩子才一歲,正需要母親照顧,希望善良的人們予以關注。
春節前,廣州東山區大法弟子李潔強送女兒去幼兒園,就在幼兒園被街道及派出所強行帶去「轉化班」,直到現在還被關在梅花園幹休所,和他一起被非法關押的一共有19名大法弟子。
河北省晉州市一大法弟子於1998年5月修煉法輪大法,身心有了極大的變化。1999年10月為了給大法討回公道,還師父清白,她於1999年11月27日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權利進京和平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抓,當時被非法扣押在天安門公安分局,在送往石家莊駐京辦事處的途中,司機(男,40歲左右)說上邊有指示,每人要30元路費。下午,由當地公安局政保科牛偉、趙永謙和廠保衛科戰國接回。趙永謙索要150元說是路費;其單位還扣除一個月工資(將近500元),廠領導田建英說是給接送人員的費用。此大法弟子被非法拘留在當地看守所的一個月時間裏,每天早晚窩頭、鹹菜、玉米粥,中午一頓饅頭、白水煮蘿蔔,竟要300多元飯費,後家屬交保證金5000元才被允許回家。警察的行為讓所有親眼目睹此大法弟子修煉後身心巨變的親人、及所有了解她為人處事的朋友們都極其厭惡,因為她修大法是自願的,且一分錢也不用花,而警察欲強制改變人心還盤剝錢財。人們不信法輪功,又能信甚麼呢?
江澤民犯罪集團打著「團結、教育、挽救」的旗號,實際上對付法輪功學員卻不擇手段。他們殘忍地製造滅絕人性的自焚事件,編造法輪功有國外政治勢力背景的謊言,發動「文革」式的群眾運動,挑動不明真象的人民群眾對法輪功的仇視。同時,他們把法輪功學員強行送進勞教所參加所謂的「學習班」或「思想轉化班」,進行強制洗腦。
被送進「轉化班」的學員大多數沒被抓住把柄(出去打橫幅、發傳單),壞人們用偷襲、欺騙、綁架的手段把學員弄上車。學員一旦進了「轉化班」就失去了人身自由,不准與家人見面,不准與外界通電話,不准相互說話、更不准煉功。有些學員被長期「陪同」,晚上睡覺時三張床拼在一起,學員被夾在中間。
一開始,就圍上來一群被轉化的「紅衣人」,劈頭蓋臉地用歪曲大法的邪說迷惑學員,這些特務有時嚇唬、有時責問甚至辱罵,沒完沒了地糾纏學員,警察偶爾旁敲側擊地幫腔,天天如此。不轉化的學員要被「加班」,被一群人沒完沒了地圍著,從早至晚不讓休息,消耗學員的精力和體力。如果一期班結束仍不轉化,就繼續延期「學習」。
這就是江澤民號稱「人權最好時期」的「幫教」,對法輪功學員採用變相勞教進行強制轉化。但是,「強制改變不了人心」,「轉化班」最終將在大法弟子的抵制下做可恥的收場。
最近,武漢地區有少部份混入大法的特務在向邪惡勢力提供大法弟子活動的種種信息的同時,佯裝堅定的大法弟子四處聯繫,極力鼓動同修們進京弘法,隨後,迅速向公安報告同修們進京的時間、路線,公安則根據他們報告的情況進行堵截。這些背叛大法的猶大以此向邪惡勢力邀功請賞。據稱,獲取信息堵截1名進京的大法弟子,告密者可獲得100-200元的獎勵,致使不少同修們遭受許多磨難。這些猶大比邪惡勢力更為卑鄙可怕,大發昧心財,他們的行為固然是會得到報應的,但很有必要揭露他們的險惡用心,不要輕信壞人的鼓動之詞,不讓壞人有機可乘。
中共山東省濱州市市委書記兼市人大常委會主任王宗廉、濱州市公安局局長王興發因為在社會上下令開槍殺死平民,王興發於2001年4月1日被國家公安部在北京逮捕,同時王宗廉也被中共中央紀檢委隔離審查。「兩王」是江澤民在濱州市的追隨者,是鎮壓法輪大法學員的罪魁禍首,是勞教、拘留、開除公職、殘害法輪功學員的組織和策劃者。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1/4/22/681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