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俄羅斯移民中弘法的經歷(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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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4月13日】 我得法已經三年多了,家住新澤西。想談一談弘法心得。我一家是從前蘇聯的烏克蘭移民來美國的。如何在俄語系統居民中弘法一直是我關心的問題。移民前,我做過記者、編輯,做過廣告和電台工作。我有和別人交流的經驗,並能寫作。在某種程度上這些應對我有幫助。

在我住地的俄語圈內弘法並不簡單。人們不僅住地分散,而且為數不多。這裏只有一個俄國小商店和一個小餐廳。我經常把翻譯好的大法宣傳材料放在小商店裏。有人來拿資料,但是沒人打電話。在我們居住的七層大樓裏,我和丈夫一起,幾乎走訪了每一家俄羅斯住戶(當然,美國人家庭也去),介紹大法,留下資料。但這顯然不夠。幾乎誰也不感興趣。我想,這有幾個原因。

其一,俄羅斯移民過去沒有可能和各種心靈潮流及宗教接觸。80多年來前蘇聯共產主義制度進行無神論教育,這是國家政策。此外,大部份俄裔移民是猶太人,只有猶太人有權得到「流亡身份」,合法地進入美國。然後他們可以移民他們的直系親屬,然後,他們的親屬又可以移民他們的直系親屬等等。前蘇聯的俄羅斯人和其他民族就沒有這個條件。他們可以按宗教或其他名目入境,但不具規模。所以,在俄語系統弘法的主要對像是猶太人,但其傳統是信猶太教。只有在美國,前蘇聯的猶太人才能接觸正宗猶太教或宗教傳統、禮儀等宗教的一切。由此,宗教吸引了大批猶太人。他們儘量遵循這個傳統,到猶太教堂做禮拜。他們認為他們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的上帝。

這是在俄語人口中弘法的客觀困難。另一個更重要、更隱蔽的原因在於,我以甚麼情緒、甚麼心、甚麼思想向別人弘法。弘法人的場應該覆蓋所有聽眾,此時修好的一面應全部展現並宣講。過去我不懂這一點。我一直在想,為甚麼我總搞不好。在單位裏我努力弘法,即使有人一時感興趣,也很快就過去。很明顯,我太希望說服別人了,為此充滿執著。我幾乎是勸說別人相信自己。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但始終不能克服。宇宙大法的存在不取決於人們知道與否,和人們信不信無關。宇宙大法是偉大的和包容一切的。我的任務是從慈悲出發,讓人們知道大法,而不是證明自己是對的,證明自己知道的多(大法的真理性是客觀存在。)是要非常真誠地,對談話對像全神貫注,關心其要了解的問題,通過自己傳達大法的聲音,使得大法的光芒、大法的熱量、他的強大的正的威力全面展現,使人充滿非凡美妙的感覺。誰有這個緣份誰響應,沒有緣分呢,我也不能改變其命運。

內心這樣準備著,常想時機總會到來。因忙著大法另一項工作,一直覺得自己在拖拉。

一天新澤西一學員來電話,說可以和一位俄語無線電廣播編輯聯繫。過幾天另一學員也來電話說電台廣播的主意,她提供的電台涵蓋三個大州,比前一個電台的聽眾更多。我馬上明白了:時間到了。電話預約時,電台給了我45分鐘直播時間。

我做了細緻的準備,和有弘法經驗的老學員商量,看我們的弘法錄像,準備好發言提綱。我知道,如果我信心不足,沒有感到我背後是強大的法輪大法,那麼甚麼草稿也救不了我。大法可以回答所有問題,而我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粒子,滄海之一粟。

我得乘兩小時汽車才能趕到電台。於是我在汽車裏預習,自問自答。我儘量抑制自己的激動,消除執著,但是還是緊張。從地鐵出來,街上非常冷,風吹雨斜,我得走20分鐘。小傘沒用,全身濕透,但內心暖烘烘地。我上到五樓,進屋等候。廣播已進行了3個小時,我正好安排在第四小時,是最後一個。屋裏的人們有的開玩笑,有的乾雜活。我不由自主地想道:天哪!他們根本不知道我來幹甚麼!轉念又一想:其實,自己根本不應該那麼想。

很快就輪到我了。我非常自信地坐到麥克風前。主持人謝瓦告訴我:把草稿丟開,這裏的對話要在隨和即興氣氛中進行。

開始給我5分鐘時間介紹法輪大法,然後主持人把話題接過去。我有一種感覺,一方面我覺得我在這個屋裏,同時我覺得我在另一個另外的獨立空間,那裏他影響不了我。主持人希望引起爭論和反駁,甚至使我驚慌失措。這倒不是因為他對我或對我們師父不尊重,而是職業習慣,他希望節目「熱烈」生動一些。「您的師父靠甚麼生活?」「難道自我檢查和向內找不是自我表現毀滅過程嗎?」「法輪大法學員的一天是怎麼過的?」「難道這麼生活不枯燥嗎?」「法輪大法學員還有沒有幽默感──這種人類最美妙的感情?」問題接二連三湧來,可是我沒有絲毫驚慌失措或不自信,因為此時在另一空間裏我的聲音是那樣的沉穩、安祥和自信。我覺得,此時在我身上集中湧現出這些年我修煉出的最精華的東西。主持人說:「比如說,全世界就剩下一本《法輪大法》了。這本書正好在你女兒手中。您愛您的女兒。是嗎?」「是的,」我誠實地輕聲地回答。「您的女兒受到致命的威脅。現在您來選擇:是救您的女兒,還是救這本書?如果您救您的女兒,那麼將來世界上永遠沒有人能讀到『法輪大法』了,也沒法變好了。如果您救書,那將失去女兒。您如何選擇?」

當時我覺得,這個問題讓我心裏挺難受。但是我馬上覺察到,我不必按照他的思路走。我說:「咱們不必去設想。法輪大法不是遊戲,而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法輪大法對我非常珍貴的,可能是我最珍貴的了。我非常希望我的女兒選擇和我一樣的道路。」讓我驚奇的是,主持人對我的回答很滿意,他不再就原來的提問摳下去。隨著直播節目進行,我回答提問越來越簡潔明瞭。大法照亮了我的思路,各種念頭非常有序排列,敘述非常簡便。

主持人突然說:「請您看看屏幕。這些紅色條帶標出所有打來的電話的聽眾。他們希望提問。接通他們?」「那當然了。」「請告訴我,如果我成了法輪大法學員,我還能買高級西服嗎?還是我非得買劣質品?因為我成了大法學員,我應簡樸過日子?」這是第一個問題。我想可能是我的錯,使他誤解了「向內找」。於是我說:「如果您有這個條件,為甚麼您不買您喜歡的質量好的西服呢?問題不在於您買了一件甚麼西服,而是您怎麼對待這件事,買西服的念頭對您有多重要。比如說,有多麼強烈的願望想比別人穿得好、穿得貴,以便展示自己?問題在這裏。」這時我腦子裏閃過一念:「為甚麼這個人選了這麼個不太重要的問題?為甚麼不提個更有意義的問題?」但我馬上的到答案:人們起步就是從身邊、從表面問題入手,之後只要學大法,他就會成熟起來。通過這類問題他可以明白很重要的理。他打了電話,提了問題,這本身就非常重要。他動了心了。這就很好!

主持人說:「據您所談,你們有某種思想可以使世界變好。這可能嗎?」我回答說:「我看,首先得從自我做起。改造自己,我們也改造世界。外在的法律條令終究抵不上善良人的心的力量:如果每個人都知道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如果他們都不違心地去做壞事,那麼世界就會變樣。」主持人反駁說:「改變自己,自我剖析,向內找 - 這是自我毀滅!」這是我腦海中閃過一念:「別搞辯論會,別爭辯,別讓人類的情佔上風。」「我覺得,這是造就,真正的自我塑造,一項最困難、最美好的事!剔除自身的,以及思想行為中的惡習,進行剖析。難道這不是人的行為嗎?」其實不確切,我現在想說的不是這個……但是當時我無可選擇。

當時我決定自己掌握主動,特別是我對面坐著的那位說道:「這裏所談的對俄羅斯人來說並不是沒有吸引力。要知道,中國和俄羅斯的命運有很多相似之處。在俄羅斯都在收拾那些不順從的人。出現了持不同政見者。共產黨制度給前蘇聯各共和國帶來很多災難。要知道,那個制度就是現在在中國實行的制度。」然後他提到「自焚」,好像法輪功學員參加了,還表示抗議,然後又說「盲目迷信」。我幾乎是打斷了他的發言。我說道:我們確信,這些投入烈火的不幸的人不是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證據說他們是我們的人。相反,在我們的「法輪大法」書中明確指出:「禁止殺生,其中包括自殺。」我說:「媒體登載了大量文章,其中很多文章指出伴隨這一事件的各種奇怪的現象,使人看到,製造這一事件是多麼可疑和可憐。至於說到「盲目迷信」,我說:「不是盲目迷信,而是深刻的忠誠和正信。」

接著一個非常不懷好意的聲音說道:「早晨散步時我經常看到一群盤坐的學員。……我想告訴你們,遲早會變成商務,會來錢的,遲早會變成會道門的…會把人們引入歧途…」他還說了些甚麼,不過我沒有產生任何憤慨和激動,或者苦澀,我只覺得痛心和遺憾,因為又有一個生靈和宇宙大法擦肩而過,甚至沒想稍做了解一下。我非常平靜地說:「法輪大法不是會道門。我們沒有任何朝拜、典禮、會員制和硬性儀式。最主要的是法輪大法與錢無關。在我們這一法門內,所有的活動都是免費的、在志願的基礎上。不可能有任何商務活動。我們的師父讓我們集中精力去修煉,而不讓學員沾染任何官僚習氣或捲入商務活動。」

「至於說會把人們引入歧途 ─ 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學員們都工作,是社會當之無愧的成員和各國誠實的公民。工作之餘他們進行修煉。難道正教猶太人沒有把自己一生大部份時間奉獻在自己追求的信仰上嗎?還有基督教天主教徒。您不能把他們稱做會道門吧?!」我當時還想說:通過修煉,大法弟子變得更好的人,身體更健康,這對全社會都是有利的。可是下面的提問像潮水一樣湧來。

主持人說:「如果高層人士決定修煉了,他該做甚麼?辭職嗎?」「不需要。任何階層都可以修煉法輪大法,不論他是百萬富翁,還是政要,只要他們能真誠地對待自己的工作。要知道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是的。但是我不相信高層政要永遠能真誠地對待自己的事業。這是職務的要求。」「這取決與他的心。我不認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比如說,一位高層人士要去妥協,就是說去和自己的良心做交易。此前他認為,這種行為對自己來說是可以接受的,因為別無選擇。成為法輪大法弟子以後,他可能不按舊規矩行事了,這種妥協不再是可以接受的了。如果無法遵從自己的信仰,換個工作崗位也是可能的。這裏存在著『選擇』問題。有時人們為了自己的信仰犧牲了比職務更珍貴的東西,甚至於自己的生命。歷史上有很多這種例子,如馬丁.路得.金、邁哈祖.甘地和其他人。」

然後我請主持人給我幾分鐘時間,說一些很重要的事。我敘述了江澤民在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列舉邪惡實例,敘述了他那一夥人在他們自己的國家做出的種種令人髮指的、違法的、違反人權的行為。此後一個電話說:「你說這些是為了俄羅斯人正式表示自己的抗議?」「我說這些,是為了俄羅斯人能了解法輪功真相,以及在中國到底發生了甚麼,為的是當您閱讀來自中國的那些誹謗法輪大法的宣傳品時別上當受騙。雖然在美國大部份報刊都能客觀介紹事態發展,世界進步人士以越來越強的聲音保護法輪大法,但是人們仍能遇到污衊性文章,其中包括我們俄羅斯人。」

「請問一聲,怎麼才能得到『法輪大法』這本書呢?──我聽見從太空中傳來一個纖細的女聲,──我對您介紹的學說非常感興趣。」「那當然啦。我家的電話號碼是……」主持人說:「我們還有這麼多電話要求提問,能否再接幾個電話,然後結束廣播?」如能再提幾個問題那當然好啦。

「老年人可以學法輪大法嗎?」「那兒可以得到書?」「這和太極有甚麼區別?」──問題接連不斷。

廣播接近尾聲,謝瓦一直催我。最後我說:2000年我們師父被提名為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主持人感謝了我,直播結束。我問主持人「怎麼樣?」他伸出大拇指說:「這麼多電話,就說明非常棒!」我向謝瓦致謝,感謝他為這麼多聽眾提供機會了解法輪大法。他笑著和我握手,他可能沒想到,他為很多人做了一件多麼大的善事。我們大慈大悲的師父不會沒注意這個人。

離開電台我仍然感覺在另外一個空間裏……。我給電台的記者們留下一本「法輪大法」和其他大法材料。街上的大雨還在下,它們現在洗滌的是另外一個我。當時有點多愁善感的味道,我想排除它。我給女兒打了一個電話。女兒大呼:「媽媽,他們不停地打電話。廣播還沒有結束,他們就開始打電話。已經有18個人打來電話!」這個19歲的女兒認真地記下所有的電話號碼和地址。不久前她已經開始比較認真地對待法輪大法了。她的嗓音裏透出興奮和驚奇。

這些有緣人醒過來了!不由得我淚流滿面。我知道,今天我向前邁了一小步。頭腦中非常清晰、和諧。

電台廣播已經過去三個星期。約有47個人給我打了電話。按其請求,我給其中大多數寄去「法輪大法」和材料。人們接通電話,長談不止,好像我們是老相識。一位女性說:「聽您的聲音我就信了。您煉的(功法)一定是好的!請寄給我一本書。」另一位說:「我們覺出,這是一個非常清澈、非常深奧的法門。」一位主婦說:「我家的肉餅都炸糊了。完全聽忘了。看著收音機,心想,老天保祐,讓它多廣播一會兒。我從不聽廣播。今天不知甚麼力量把我吸引過來了。」有一位:「您所說的非常貼我的心。我一生在尋找真理之路。請您寄一本書給我吧!」

北新澤西一對夫婦擔心書被寄丟了,便親自到我家來訪取書。很多人請我去作客,希望做點有益的事。這是很好的體驗。也可能他們中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為嚴肅的法輪大法修煉者,但是重要的是他們響應了,他們動心了。師父說過:一些人與法結了緣,認為法好,但是尚未認真修煉,可能屬於未來得法人。我還記得師父說過:哪怕讀了一遍書也會使人變好,因為他知道了做壞事、撒謊和惡習對他意味著甚麼。那些有緣人倆倆相繼而來,加入修煉的行列(大意)。我們助師世間行。只有溶於法、成為其中一粒子,我們才能真正協助師父救度世人。

(2001年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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