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轉化班之後,我的腦瓜子開始好像是懵的,好像沒有法了,空白了,就聽她們(指已轉化了的人)說。但很快我從頭腦中往外打她們的話,心裏抵觸它,不要它,儘量不聽。靠自己對大法的堅定,對師父的堅定,往外排斥它。當時我的腦袋非常大,脹得要命。她們口口聲聲以法為師,卻都是斷章取義大法、用邪悟讓我不認人間的師父,可我認定了,大法的師父就一個。
開始她們找我談話,我不說話,她們就找不到缺口,她們就不讓我的耳朵、腦袋閒著,一撥兒人來了,說說沒甚麼用,走了,又來一撥兒,從耳朵裏往裏灌她們的邪悟。我告誡自己不聽不求。你一聽著有道理,就完了。最後我開口對她們說:「你們想知道我心裏想甚麼嗎?我告訴你們,你們越說我越堅定。」我這一念堅定後,到了第四天,就感到師父幫我排斥她們說的話,是呀,不能老讓她們鑽空子呀!這時,她們給我背道法,我意識到這是點化我,就不再容她們對我胡謅了,我開始針對她們的邪悟,反擊她們,有時我不想說話,思想中甚麼都沒有,她們也呆著不說話,不言語了。後來,她們說一進我的房間就頭痛,找我談的次數越來越少。最後,她們在我面前哭了起來,我的心還是不動,我感到她們真是太可笑了、真是一幫小丑。
轉化班結束時,一個當官的跟我談話。他很偽善,說我得法時間長,一時轉化不了,慢慢來。當時我對他沒有像對那些轉化我的人一樣態度堅定,斬釘截鐵,心裏想隨便敷衍幾句吧,我說:「容我回家好好想一想。」其實還是沒放下情面。結果叫邪魔鑽了空子。第一個轉化班結束後,他們又叫我參加第二個轉化班。真是的,對邪魔一點餘地都不能留,不論是當官的還是轉化你的人,一定要把話說到家,一點縫也不能留。
在第二個轉化班,他們繼續威脅我:「不轉化,就送你去大興。」第二天,我們住地的派出所來人了,我當時動心了:「我閨女怎麼辦呢?回去安置安置吧」。因為我走了,家裏就剩下需要照顧的閨女了。可我馬上一想,不對呀,這不就是情了嗎?遇到考驗時沒有準備,根本的執著就出來了。我深深體會到人最難放下的是情,一切都來源於這個情,生死,名利都是這個情。因為我有這個根本執著,他們才這麼嚇唬我呀。我得趕緊找自己的根本執著,趕緊放下它。派出所的人說讓我回家看看,安置安置,我說:「沒有甚麼可安置的,我不用回家了。」我以為要送我去大興。結果他們對我說,有兩條路讓我自己選擇:一個是回轉化班轉化,一個是回家等著判勞教,於是他們把我放了。
回想起來,我感到自己之所以未被轉化,平時學法實修是基礎。回想得法以後,每一個關難來時,我都是照著師父說的真、善、忍去做的。我在心裏就認為大法好,法在我心中有個根,誰也拔不走。如果平時沒有真正實修,別人說甚麼可能就會隨風倒,這個考驗不就是看你到底怎麼看待大法,看法在你心中到底佔有甚麼位置,根本上還是考驗對法的堅定。
我周圍的一些學員怕參加轉化班,怕被轉化,我想也不用那麼怕。應該把參加轉化班這件事看淡,把它看作一個關,考驗對大法是否堅定的一個關不要被帶動。既然我身邊發生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對我提高有好處的,同時消我們自身不同的業,目的是讓我們的心性得到提高,那麼就應該坦然面對。我想躲呀,怕被轉化呀,還是心裏沒底,對法還是有一點不堅定。
在轉化班,我還深深感到時時向內找、修心性的重要。那些所謂被轉化了的人罵師父,罵大法,總是激你的火,勾你的心,自己一動氣,起了爭鬥心,跟她們爭辯起來,它們就群起而攻之,更加猖狂。所以跟她們說話時,要保持祥和的心態,隨時找自己這顆心,不能說說就來火了,要穩住,一個心不動,就制萬動。而且,有時自己抑制了邪魔,很容易產生歡喜心,那也不行呀。
現在,我更深地體悟到師父為甚麼不厭其煩地告訴我們要多學法,多學法,法在頭腦中裝的越多越好,其實邪悟了的人說的問題師父在法中已講的很明白了,如果平時沒有好好學法,闖過這一關是很困難的。
大陸大法弟子口述 (大法弟子整理)
2001年4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