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9月,我到杭州去參加一個會議,會議本來開四天,到了第三天中午,我就想要回去了,下午的時候更是完全抑制不住,一種莫名的就是想回去的念頭促使我拿了行李就跑到火車站,登上了開往廣州的火車。由於我是站票,要到株洲再轉車,就登上了九號臥鋪車廂,坐到了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對面。這個年輕人非常和善,臉上白裏透紅,皮膚細得比小孩的皮膚還細嫩,還好。我上來一坐下他就主動地跟我說話,我聽了覺得非常親切,對他那麼細嫩的皮膚也是羨慕得不得了。他先是從說家常開始,不知不覺就轉到了怎麼做人,做人為甚麼要講道德,社會道德為甚麼敗壞了。越講我就覺得他越親切,就覺得他比我父親對我還好,所以他說著的時候,我就說:「你怎麼像我父親一樣呀,真是比我父親對我還好、還關心,我父親都從來沒有像你這樣對我好過。」年輕人還是不停地跟我講。這時一位大姐從旁邊臥鋪間過來,一個勁地說我怎麼還不悟,這一下又讓我覺得這兩個人是不是打合手在騙我。大姐說了兩句就被年輕人支走了,於是年輕人又繼續對我說著。這個時候我又感到他對我太好了,我一個勁兒地問他:「你這個人怎麼對我這麼好呀?你這人真是對人太好了,你比我父親對我還好。」年輕人對我的讚揚不以為意,繼續地講,不停地講,越講我就越愛聽,可那個大姐時不時過來對我狠狠地看著,總是說我為甚麼還不悟。她越說,我就越覺得她像個騙子,可是年輕人似乎不在意她的干擾,還是對我不停地講。我就覺得他這個人太好了,真是對我說不出的好。車到株洲,我要下車轉車。我一個勁兒地說他對我太好了。看到我站起來準備下車,年輕人也站了起來,一下子臉變得很嚴肅地對我說:「你將來遲早要入我的門!」我站在車下,不懂要入他的甚麼門,一直依依不捨地看著他的車開走。我回到家後,只留下這個年輕人對我很好的記憶,他跟我講了八個小時,講了甚麼,我是一點也記不起來。
1995年別人跟我洪揚法輪大法,我一看到李洪志老師的相片,「噫!這不是那個在火車上跟我講了八個小時的小伙子嗎?!他說我遲早要入他的門,原來是法輪大法呀!」我這才想起父親臨走前對我說的一番話,於是就在法輪大法中修煉了。隨著修煉,我是一步步才能回憶起師父在車上跟我講了些甚麼,概括地說,師父跟我講的就是《轉法輪》中的內容。
7﹒22以後,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到江澤民一夥的邪惡誹謗和殘酷迫害,我毅然投入到護法證實大法的洪流中去了。我丈夫始終沒修煉,雖然我對他很好,因為怕,他還是被迫與我離婚。我主動給他介紹一個女同志,他不要,離了婚也經常在我門外望著我流淚,一個勁地說搞不懂這麼好的人為甚麼還要遭受迫害,說他等大法平反了再跟我復婚。在進京證實大法的時候,我又突然想起師父在我臨下車時說我的業力主要在腿上,古時候的人都是進京趕考。這使我更加明白為甚麼要去北京證實大法,而且針對我而言更應該走路去北京趕考,於是我一路洪法,數次被抓又跑了出來,一直走到北京證實大法。(原載正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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