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是學西醫的,對於各種疾病的治療與其愈後,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我從小的時候起,就遭遇到一波一波的大小疾病。尤其到了近年來,從胃潰瘍到胃出血,從僵直性脊椎炎到虹彩炎,眩暈症,坐骨神經痛。這些病業輪番的發作,飽受摧殘,治療也只是暫時的抑壓住,並沒有完全能夠清除它,過一段時間後還是會復發。
第一次虹彩炎發作時,是在一次清明節的前一天,連續假日的開始。紅了兩天的眼球,突然轉變成眼球內部化膿,眼睛強烈的腫痛,除眼睛睜不開之外,視力完全是白茫茫一片,膿細胞充滿了眼球,猶如用漿糊塗滿眼鏡時看物體一樣,只見光影不見形體。除了肉體的苦痛外,內心的失明恐懼是無法形容的。化膿的下一步會腐爛,然後眼球整個脫落掉下來就失明了。一天也沒耽誤,幸好能找到眼科醫師,從眼球周圍直接打入藥物。一般注射打針,只不過是打肌肉、皮下、血管。我是針頭直接把藥物打入到下眼瞼的眼球周圍組織內去,每天打,最厲害時一天曾打兩次,經過了十幾天,痛苦才逐漸的退下去。但是事情才是「還業惡夢」的開始,以後的每年春天是好發季節,動不動就發作,每次發作只能是抑壓住,表面上看是平靜了,事實上發病的病灶仍去不掉。每到該發作的時間照樣發作,而且每次發作都會拖個個把月,每次也是非從眼球周圍打入藥物不可,否則就不容易壓下來。打的是俗稱美國仙丹的副腎皮質素,而且是非常大的劑量。
十幾年下來被這種疾病嚇得坐立不安,談虎色變。若是這樣長期下來,眼睛沒瞎掉,也會造成腎臟的問題,可能終至以洗腎收場。同時這個疾病會伴有僵直性脊椎炎,自二十多年前脊椎骨不明的疼痛開始,再加上十多年前的車禍後,到了現在正呈現它的併發症發威的時候。脊椎骨呈現劇烈的疼痛,尤其到了冬天,躺下去會痛,翻身會痛,起床時也痛,躺著不動也痛。出門坐車時,忍受不了柏油馬路上的顛簸,須用兩手撐起身體,以避免車行的振動,而且還忍受不住車速太快時振動造成的痛,至於說遇到窟窿,或緊急煞車,那是痛得淚都會流下來。真是視出門為畏途。就在家裏平地走路,脊椎骨都是痛得走不穩,各種姿勢都會痛。
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時,剛好是在家母病危時。所以初次拿到大法書籍時,也沒去想翻動他。又多年來在各種宗教中,得不到正法門修煉,心中總認為這也都是一般的宗教書籍,也就不太在意他。等辦完了家母的喪事,一天睡前拿起了《法輪功(修訂本)》一看,猛然發現這是不同於過去我在宗教中看的東西,一直看到夜裏三點。
第二天又接著看《轉法輪》及其他大法書籍,一口氣看完了六本其他的書。此時內心感到一股難言的感受。以前看宗教中的東西,雖有層次之分,但是從來沒有這麼深的感受過。以前會感覺到,好像是自己從泥土裏鑽冒出了頭來,看到了天光,感到世界無比美妙的大。其次再進一步提升到,從土麵爬上了高樓,從高樓上往下看,與過去比,覺得以前的認知是渺小了。但是看到大法之後,對於以前的這一切認知,皆感到微不足道,卻有從宇宙中,往下看下來的感覺。那個層次不知相差有多少,內心感到多大的喜悅。
此時我才意識到,這是我長久以來,夢寐以求的東西,以前不知道自己所要的是甚麼?現在明確的認識到,這才是自己的目標。
到第二年的春天過後入夏,每天在三更半夜會發作的胃潰瘍痛才逐漸的減輕到不痛。脊椎炎的痛,也是在一年後,才慢慢的在不知不覺中減輕。以後的時間裏,虹彩炎又曾犯過幾次,但是隨著對大法的認識,我也不再去理會它,動功做不了,我就多打坐,漸漸的暈眩也就在打坐中過去了。
這樣各種疾病,經歷過許多次,大多數都過去了。兩年多來,健康比以前更好。此時也才真正體會到甚麼是玄奧、超常的科學,幾十年中在宗教裏打滾,始終脫離不了病業之苦。自己對疾病也十分了解,吃藥也方便,這幾年間吃了比別人多幾倍的藥,然而病業並沒有根除,該甚麼時候得病,還是得病。現在終於明白,要完全去掉病業,唯有修煉。
法輪大法使我認清了一切恩恩怨怨都是有因緣關係的,自己人生的方針有了指導的方向。因此生活中減少了怨恨、減少了爭執、減少了踟躕、減少了委曲、改變了過去的想法,找到自己的差距,重新再出發,走向更高層次的未來。我珍惜大法修煉,期修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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