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當她又見到我時說:「你待人真好,不像有的人可兇了,總訓斥人。」我隨口問一句:你工作幾年了?她告訴我,父母離異了,母親帶妹妹不知去向,自己隨父親,因父親欠著幾萬元債,她考上高中讀了一年剛剛輟學,老師還不知道呢。看著她難過的樣子,我問她想上學嗎?她說想上,我當即就告訴她,我可資助她三千元作為讀高中後兩年的生活費,讓她回去和她父親商量一下。
第二天晚上她來告訴我說她父親不同意,所以她決定不上學了。她說她父親對我們的想法很不滿意,她父親還說:那個人真有好心怎麼不拿出三萬元把我的債先還了?她詳細地向我講訴了家庭不幸的原因和給自己帶來的痛苦。我感到了做好事也不能太執著,順其自然,否則適得其反,就勸她安心工作。
在以後的接觸中我引導她對我談了對法輪功的認識,她對大法的認識都是政府造謠宣傳灌輸的東西,還有司法部門到處做報告散布的謠言。這些誹謗之詞使很多人特別是青少年學生對法輪功產生了一種恐懼心理。
我著重給她講了師父為甚麼傳大法,真善忍的內涵,大法弟子受到的迫害,特別針對家庭不幸給她造成的沉重精神負擔,我講了宿命通那部份內容,幫助她打開精神枷鎖。談到天安門自焚,我告訴她師父在書中明確講了「自殺是有罪的……」。真正大法弟子是不會搞甚麼自焚的,而且師父在美國,怎麼那裏沒有一個自焚,這是破壞大法的人搞的陰謀……。她好像恍然大悟地說:師父真在書上講自殺是有罪的?我告訴她你將來一定能看到書,我還把隨身帶來的講真相的材料給她看,我們談了兩個晚上。她對我說:真奇怪,我為甚麼把家裏那些事告訴你呢?在學校老師說我孤僻、不合群,實際上是看別人吃零食、亂花錢,我自己連饅頭都吃不飽,自己很難過,就躲遠點。聽你說了之後,腦子好像一下子輕鬆了,我不用有那麼多的怨、那麼多牽掛,我也想學大法,去看師父。我答應一定幫她實現這個願望。有一天餐廳裏的電視又在播放誹謗大法的言論,這個女服務員上去就把它轉掉了。
每天講學之前,中間休息或隨便交談中,我常把話題引導到大法上來,他們雖然都說不反對法輪功,但認識不一樣,有人說這個法既然能傳出來又有這麼多人信,自有他的道理。
針對不修煉人對大法的疑問,我和他們談論有神論,法正乾坤的內涵,真善忍的內涵,國外修煉大法的形勢,國內弟子受迫害的情況,告訴他們宇宙的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破壞和反對大法的人是在對大法犯罪,如不糾正錯誤,將在法正人間進程中被淘汰,以及我個人對淘汰的理解。大法弟子走出來是因為師父慈悲於眾生,讓盡可能多的人在法正人間中得到好的結果;所以弟子們冒著被抓、被打、被關押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險走出來救渡你們,結果反而不被人理解。在天安門廣場警察的腳踩在大法弟子的頭上,圍觀的人瞅著笑,他們的良知跑哪去了?善惡有報,只是時候沒到。我勸他們回去做親朋好友的工作,救渡別人是你們的造化,過去老人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們也積了大德。
講學結束時,對方為我安排旅遊,我謝絕了,並直截了當地說,大家都知道走到那裏都是吃、喝、玩、拿、要,我既然是大法弟子,必須自覺地按大法的要求去做,雖然沒人看著我、管著我,但我要靠心法自己約束自己,用大法不斷反省自己,否則我就是在破壞大法。大家對我的做法表示理解,並尊重我的意見。
返途中,我坐的包廂裏另三個人剛好是到我的家鄉來旅遊,隨便閒談,他們講現在人真壞,玩了兩個地方,常被當地人瞧不起或受騙。我感到他們都是善良的人,他們也認為我是好人,我向他們介紹可去的景點和注意的事情,也談到法輪功,這期間我知道其中一個小伙子是警察,我就特別講了為人要善,有的警察像兇神惡煞一樣,萬人恨,你千萬別那樣。他說他也看不慣那些人的做法,我揭露惡警將大法弟子打死打傷等罪行,並告訴他善惡有報,他表示決不幹那種事。
到站時,天色已晚,適逢旅遊旺季,住宿難辦,我主動提出大家跟我走,我幫他們找旅館。果然找的旅館條件又好又實惠,吃住他們都非常滿意。小伙子說要不是遇到你這麼好的人,上哪去找這麼好的地方,連出租司機都說這麼好的住宿地方不容易找。第二天晚上我又到旅館看他們的返程票是否落實,並告訴了他們我是大法學員,他們有點愕然,很快大家就無所不談,他們問我煉了以後有甚麼收穫,我回答一是全身幾十年的風濕等各種疾病都沒有了,二是心性提高了,並舉了具體例子,特別講了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幾年大法弟子受到很大傷害,但沒有一個大法弟子傷害警察的,如果人人學大法,社會風氣就好轉了,連警察都不需要了。其中一個人說:我不信神、不信鬼、甚麼都不信。那個警察小伙子馬上說:「老師的意思是說你甚麼都不信也行,就是你腦子裏不能想大法不好。」我很高興地說:對了!你說的很對!至此與他們話別。
當我們遵照師父的教誨去做時,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會充滿使命感、幸福感和神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