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覺上有一定的殘障。進京前和同修切磋過。他們都不贊成,說我不具備證實法的能力,把握不好會造成損失。我認為那是人的觀念。修煉的人不在於自身如何,而是取決於對法的堅定,對師父的堅信。我沒有這個能力,但大法有,所以沒聽同修的就自己一個人走了。
想買次日的票到手一看卻是當日的。怎麼辦?離發車時間只有兩個小時了,東西還沒準備,走不走?一切都不是偶然的,看來是讓我現在就走。因為次日是週末,對證實大法有利。走就走。上車一看發現是沒有座位的票。途中有人給我讓座,這樣我一直坐到北京。
下車後,匆匆吃了早點,直奔天安門走去。到了天安門廣場,從未經歷過這麼大的場面。人心從心底升起,這時不利於打橫幅發正念。走到天安門城內我向內找自己,靜下心後,直奔金水橋,想在第一座橋上打橫幅,結果被一男遊客發現,又動了人的念,怕橫幅被搶走打不成。就走下橋去走向最後一座橋,邊走邊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我。剛想完發現武警正好離崗,心想師父就安排我在這裏打,迅速拿出橫幅舉過頭高喊。剛喊完「法輪大法好」幾句話,身邊一邊一個警察將我的胳膊按下把我帶上車。當晚和其他六名大法弟子被送到宣武看守所。
到了那裏,被兩個警察審問,我坐在那兒一點反應也沒有,心裏一個勁發著正念。後來警察發現我是位耳聾的人,要我報出姓名地址,我不理會,他們就罵罵咧咧地動起各種刑具威迫我。我當時沒有怕心,他們沒有真地毒打我。他們就翻我的東西,也一無所獲。
第二天又繼續審問,這時我心態很好。惡警見來惡的不行就來偽善的。說甚麼幫我去信訪辦反映情況,不配合他的話會走上死路,說出姓名地址才是唯一的出路。還說我不說可以,但得簽捕票、拘留證。當時我並不了解這些,只抱著一念,惡警想要的東西一律不給。我知道他們要我的姓名地址是為了將我送回原地進行迫害。因為我在家鄉看守所親眼看見過進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說了名字、地址後被送回勞教了。那時我就對他們說,不該告訴惡警呀,可他們卻說:「說不說都是一樣的結果」。我的理解是,說與不說雖然結果有可能是一樣的,都在承受迫害,但在理上不是一回事,因為說了就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說是自己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說不定還有機會突破。抱著這一念,所以無論惡警怎麼花言巧語的欺騙,怎麼打罰,我就是守口如瓶。
過了幾天,我身上出現了癲癇病態。惡警認為我裝瘋作傻,找個最邪惡的人要毒打我,仔細一看真不像裝的。把我帶到監醫處,那個醫生罵罵咧咧的,不相信這一切,把我敏感穴位都扎上了針灸,但我不知道疼。警察不敢靠近我,找來犯人看著我,自己跑到窗外往裏看。扎針不行,量血壓,怎麼也量不了,那個醫生就抽打我右手和胳膊想讓停下,越打越不老實。沒辦法,給我打了一針,扣上手銬送回號裏,藉口說我不說姓名、地址一直扣了我半個月,還威脅我還得戴腳銬。
四十多天過去了,惡警跑到號裏,哭喪著臉問我為甚麼不說姓名、地址?說上頭已經開會了,要解決我的問題。說我是殘疾人會從輕發落。並提出把我帶到大門外作為條件讓我把姓名、地址告訴了他後把我放走。我想人都要放走了還要姓名、地址幹甚麼?我本來無罪,要放還講條件?我鐵下心來要讓惡警無條件將我釋放,我要堂堂正正進來,堂堂正正走出去。
幾天後,惡警又找我談話並找來北京聾啞學校的教師作手語翻譯。我明白,惡警請翻譯來是想鑽空子。因為聾啞學校的教師最了解聾啞人的弱點,想利用這一弱點迫使我就範。果不出我所料,提問中他左右找縫隙。我堅定正念,只相信師父。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師父能助我,安排我出來,但我必須心性到位,之所以在這裏被迫害,是我自身還存在問題,所以對惡警提出的任何幫我出去的問題一一回絕。我一個人面對四個人,經過近兩個小時意志上的較量,我感到面對邪惡的迫害,不是外在形式上能戰勝的,而是靠理性。如不是大法給我的超常智慧,我很容易掉進邪惡設下的陷阱中。惡警最後沒得逞,一個勁地誇我聰明,那個教師說我不給他面子。
回到號裏,我知道我能出去,但不知是哪一天,當時聽說關三個月後就能釋放,就沒想自己突破。當時沒有意識到這是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三個月後卻被告知是無限期拘留。我馬上意識到了,不能再等了,得自己突破。可是怎麼突破呢?想絕食,可是悟不好,我就和同修交流。同修面臨和我相同的問題。同修讓我找找原因,絕食的出發點在哪,並告訴我其丈夫已經絕食120天了,仍在承受迫害。我就先不考慮絕食,而是靜心背法,同時正式抵制迫害,開始公開煉功和發正念。惡警見了就用罰犯人坐板、罰犯人們不許睡覺、不開電視來威脅。犯人們起初害怕,制止我煉功,我就和犯人們講真相,用正念對待。每次煉功、發正念時我都想,如果犯人們真被罰了也沒關係,如果她們對大法有個正面態度,那她們今天的付出將來會得到巨大的回報;如果出現特殊情況,請師父加持。結果犯人們不但沒被罰,惡警對我的煉功和發正念視而不見,有時看看就走,有時說兩句話就走。
有一天,我從同修被非法開庭的事上悟到了無私無我的真正含意,找出惡警對我非法關押的真正原因,決定絕食水抵制迫害。絕食第三天所長找我談話,我發正念時請師父加持,清除所長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告訴所長我無罪,絕食是迫不得已。我還告訴所長我是因病醫治無效的情況下被師父治好。所長聽了無言以對,讓警察告訴我這兩天吃飯過兩天一定放我走。我對警察說:「既然走上絕食這條路就沒有回頭的餘地,大法弟子講『真』。」副所長來了,看我寫的話後問我甚麼文化,高中、大專、大學?我說我聾啞學校畢業,相當於正常的小學三、四年級文化。他跳了起來,說我是裝的,他幹了二十年預審工作從未見我這樣的情況,他說我的思想、語言都不是一個真正聾啞人能有的。我想向他講明,他氣憤地叫我別再寫了。真不講理啊!難道一個聾啞人會說點話、能寫就不可以嗎?
記得師父在外國答學員提問時說過這麼一句話:「當然好在法理能解決這些問題,就怕你不去看,就怕你不去學,我能啟悟你的一切。」(《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我天天學,天天看大法。大法啟悟了我的智慧,使我能洞徹邪惡的思想,對其抵制。這就是常人所認為我這位聾啞大法弟子的聰明所在,惡警認為我裝聾啞的原因。他們不相信沒關係,師父能看清我真實的一切,只要師父承認我這個弟子就行。
惡警強行給我輸了兩天液就將我放了。我沒有高興,一切如常,心靜如水。走出號的大門口,幾個警察對我格外友好,積極地幫我退錢票,辦理出所手續。我自始至終沒有留下姓名、地址,真正做到了被無條件釋放。出了大門口,送我出所的警察向我豎起大拇指。
兩名警察開車送我到車站,要看著我上車。一問原因,原來是他們害怕我再去天安門。邪惡勢力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是抑制大法弟子出去講真相、助師正法。踏上回來的列車,回頭一看:這麼簡單,如同一場夢,我甚麼也沒做。反而看到很多不足,我想更得全力投入了。
以上是個人經歷,如有不足,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