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父親下定決心要修煉。可是99年7月21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就開始了對大法的迫害。緊接著,我去上訪被抓進了監獄。堅修大法的學員面臨的是被抓、被開除工作。父親說,歷來的政治運動都是非常邪惡的,政府對你們是沒有法律講的,它們是甚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你和你母親都學,要是我再學,家裏就沒有一個可以站出來說話的了。
我所在的單位是個很多人都羨慕的好單位。因為我不放棄修煉,單位處處為難我。我有點文化,所以就離開單位,去打工了。我從小到大都很聽話,學習也不錯,父母把我看得比自己都重要。我離開他們去打工,他們非常捨不得,但是也沒辦法。在單位我是肯定呆不下去了。
在外找工作也不太容易,不過還是找到了。過年前我回家了。在家裏與父母在一起呆了幾天,我又去北京上訪去了。大年三十晚上,我和好多學員被關在北京監獄,外面是寒風呼嘯,也沒有吃的、喝的,自來水都沒有。可我們因為能夠證實真善忍的偉大,過得很愉快,那種環境、那種祥和的氣氛是永遠都不會再有的。後來,我逃出了魔掌。回到家後,我才知道過年那天晚上,家裏發生了爆炸事故,我又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全家人都在擔心害怕中度過了難熬的夜晚。回來後,父母沒有責罵我,把所有苦都放在自己心裏,只是勸我小心點,別再被抓。
後來我又出去打工了。在這期間,我母親也多次被抓、被罰款。家裏的積蓄幾乎都被公安局罰完了。後來,我又多次被抓,被關進監獄,被上酷刑。從邪惡迫害開始到現在,我沒有在家過一次年。有時我失蹤好長時間,那時不時傳出學員被打死、打傷的消息。我還沒有結婚,父親是個很傳統的人,有時父親苦澀地開著玩笑說,萬一有一天你走了,你也得先給我留下一個孫子呀。那時父親晚上經常睡不著覺,整日以淚洗面,不知道兒子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會被折磨成甚麼樣子。我出來後,父親還是心事重重。這幾年,我都是在監獄裏進進出出,沒有穩定的工作,也沒學到甚麼謀生的技能。家裏的積蓄都被罰完了,父親有時說喪氣話,他說萬一哪天他生病了,家裏連看病的錢都沒有,我要是結婚,連結婚的錢都沒有。不過,在大陸的千千萬萬的學員中,我家的情況還算是比較好的,至少父母還有點退休工資可以維持生計,我沒結婚,沒有妻兒,沒有甚麼後顧之憂,相對來講還是沒有太大的壓力。可是有些學員要是被抓進去了,家裏親人連維持生計的來源都沒有了。
我家裏境況雖然不好,可是父親一直沒有反對我和母親學大法,只是希望我別去北京,別被抓進監獄,他說那是無謂的犧牲。父親去監獄看望母親時親眼目睹了學員被毒打後的悲慘狀況。2000年時很多學員到我家來切磋。有很多學員都是從我家踏上了去北京的路途。父親對大家都很熱情,經常聽大家談,父親聽到了很多發生在學員身上的很神奇的事。
母親被抓進監獄時,父親怕邪惡之徒毒打母親,邪惡之徒審問母親時,父親都在旁邊守著。邪惡之徒才不敢對我母親用酷刑。我們那裏,每一個進去的學員幾乎都受過酷刑。父親經常去監獄看望母親,父親經常帶一些水果、食品去看望大家。有時還幫大家帶一些經文進去。作為一個未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冒著這種危險去送經文,令大家很感動。我們這的學員都認識我父親。每次父親去看望母親時,學員都很高興,就像過節似地歡迎我父親。
有一次,邪惡之徒無緣無故地把母親抓進去,父親就一直守在公安局,要求他們放人。父親甚至對邪惡之徒說,你們要是把她(指我母親)打傷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都快60歲的人了,逼急了,我也不想後果了。邪惡之徒沒辦法,只好將母親放了,因為邪惡之徒自知理虧,他們也害怕正直膽大的人。母親和我有時給學員送資料,父親都不讓我們帶在身上,他拿著,我們跟在他後面。父親說,你們修煉,我沒修煉,公安抓住我,不敢把我怎麼樣,你們不一樣。有時外地學員到我家來拿資料,父親也不讓學員身上帶著資料,父親都堅持自己帶著資料,然後將學員送上火車。
在大陸,每一個學員的家庭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壓力。只要我們放棄信仰,在常人社會中我們比誰都活得輕鬆、自在。可是我們不會!我們不是為了個人圓滿,不是為了得到甚麼,我們不是為了求得甚麼,而是因為維護大法是我們的使命,是每一個大法弟子發自心靈深處的呼喚,是每一個大法弟子金剛不動的本性。是任何苦難和壓力都改變不了的。我們已經扛起了一座大山,就不怕再加一塊石頭!苦難只會使我們更加堅定、成熟。
我們非常感謝那些給予我們支持的人們。感謝那些為我們承受著痛苦的親人們。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8/2987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