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2月14日,我和世界各地的近一百名大法弟子走上了天安門。我們去是為了講清真相,並聲援在中國受到長期迫害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們中的許多弟子還未能等到我們預先約好的時間,因為我們的計劃根據當時的環境變化了。最開始我們感到很沮喪,很快我們意識到這是一個極好地向北京警察講真相的機會。同時也是給我們加深理解和加強我們的正念的極好機會。
我個人認為我在以下3個方面有了更清楚的認識。
第一是當邪惡很明顯地表現時,我們能很清楚地區分善與惡,同時對大法弟子來說也能清楚地知道該做甚麼和怎麼做。對大法弟子來說所做的一切必須時刻在法上認識也是顯而易見的。對「真、善、忍」的些微偏離都會給邪惡生存的機會,並以此來迫害大法弟子。因此我們必須時時刻刻保持正念和純淨的心態。只有這樣大法弟子才能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並真正地助師正法。在家的時候,我從未這麼清醒地認識到只要我的心念稍有偏離,就會給邪惡可乘之機。我也從未如此清醒地意識到稍許的懶惰,每一個執著,或每一個不純的想法都會使我們正在做的一切不完善,同時給邪惡一個可乘之機。
然而,在一個明顯的邪惡環境中,在我們眼前真實地顯現著每一個偏離「真、善、忍」的言行所可能帶來的不良後果。儘管這些不好的結果在歐洲這個和平的修煉環境中不是那麼顯而易見,但是我相信原則是一樣的。即使我們不能輕而易舉地察覺邪惡,邪惡也是存在的,即使它看上去不是那麼具有破壞性,它也是同樣的邪惡。這就是說我們必須像在中國的修煉者一樣嚴格地要求我們自己。
邪惡並不是那麼顯而易見這一事實並不等於說我們行動更容易。我們必須保持同樣的純淨,縱使我們沒有不斷的、明顯的壓力,如果我們不能保持同樣的純淨,我們怎麼能更好地助師正法,不給邪惡任何因為我們的有漏而造成的可乘之機?
師父在《不政治》這篇經文裏向我們闡述了:「人類社會是修煉的好場所,是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會使人執著,因此而能走出來、去除一切對人類社會的執著,才偉大、才能圓滿。」
第二點讓我更清楚地認識到:在一個邪惡的環境裏,如果我們的言行能時刻都保持純淨的話,我們重視我們做事的過程比重視結果更重要。當然,如果我們不想獲得任何結果的話,我們也不會去做任何事,我們要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並且做為一個大法粒子助師正法,師父在經文《致歐洲圓明網》中講到「大法弟子的主體在中國,全世界其它地區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除圓滿自己的一切外,都是在揭露那裏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
然而,如果我們在做這些事時偏離了法,如果我們只注重結果而忽略了過程,我們就會給邪惡創造生存的可能性。如果我們執著於我們將要得到的結果,我們就會犯錯誤並會偏離「真、善、忍」。也就是說,那就不是真正在正法了。我們只有更重視我們如何去做,我們才能更好地真正地正法。如果我們所做的一切都符合「真、善、忍」,結果就一定是好的,即使有時結果與我們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當你在一個充滿邪惡的物質場中,你能更清楚地認識到邪惡的存在,這並不意味著邪惡在世界的其它地方的存在就不真實。如果我們為大法所做的一切並沒按照「真、善、忍」的原則,我們在歐洲也許不能非常清楚地認識我們的錯誤。但是這是同樣的錯誤。結果是那件事起不到正法的作用。如果我們不能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我們就不能避免這樣的錯誤。「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用人眼睛看,人與人世的一切是立體的,其實呢,整個人類空間的一切物質、花草樹木,包括人、空氣,一切都是那麼大的粒子(分子)構成的。而在這一層粒子當中,一切是貫通的,包括人的身體。人自己沒有正念,那麼宇宙中,在三界中,一切不好的東西在人的身體裏川流不息,甚至於在這裏停留人也都意識不到。人就是被這樣操縱,就是在這些粒子能夠溝通的情況下操縱人。」(師父經文《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如果我們所做的一切都能在法上,我們就會有機會救度更多的眾生。如果我們能保持一個純淨的心,我們就能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讓更多的人有機會走近大法。
第三點讓我更清楚地認識到的是: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並不是一個報復行為,這是真正的慈悲。現世現報並不是報復,而是真正的慈悲。在一個充滿邪惡的環境中,這一點變得更加明顯。特別是如果你能看到並幾乎能感覺到人們的變化,拒絕邪惡,接近大法,這確實是一件神聖的事。不管那個人曾經做過多少看上去邪惡的事,如果那個人的思想能轉變過來,並能重新回到大法中,我們就應該慈悲地對待那個人。
以上就是我在中國的經歷使我更清楚地認識到的最重要的三點。敬請慈悲指正。
(2002年3月歐洲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2/20485.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2/204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