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3月中旬,同修說,她兩個姐姐都想去天安門助師正法,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我一聽非常高興,我說:「好哇!我們一起去。」當我看到她的姐姐時,我叫她阿姨,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其中一個姐姐行走不便,眼睛模模糊糊,口齒不是很流利(說話不清),尤其吃飯上廁所都需要人攙扶,這樣一個走路都很艱難的大法弟子要去天安門證實大法,我心中體會到了她對大法的那份堅定,更令人感動的是,她不修煉的愛人就是我叫姨父的那個常人,不但支持,而且還要和我們一同前往親自護送行走不便的阿姨去天安門助師正法,這也讓我感到此行的神聖和偉大!
臨行前,阿姨談起她的得法經歷,得法前曾經是一個糖尿病患者,疾病一直折磨她,到醫院花了近萬元錢,始終不見好。直到1997年聽別人介紹說學煉法輪功,不花一分錢,能好病,能救命,很多患有疑難雜症的人通過學法、修心,煉功,病都奇蹟般好了。通過一段時間學法,她發現這不僅是治病救命的法,而且是修心、養性、重德修煉,能得道成佛的法。一段時間後,按照法理做,她停了藥,把自己當成修煉人,發現病情不但沒有發展,而且狀態越來越好,身體變得一身輕,家庭也非常和睦。
後來1999年7月20日以後,江澤民等邪惡之徒陷害法輪功,而且電視一直在播那些欺騙老百姓的電視片,都是一些栽贓造謠的謊話,阿姨產生了動搖、懷疑的思想,擔心自己舊病復發,開始吃藥,可是病情真的復發了,並開始加重。這時阿姨想起了師父在經文《為誰而修》裏講的:「從另外一方面講,修煉是超越常人的,誰也一樣,他對氣功的批判那不是常人的認識嗎?他能有資格否定佛法與修煉嗎?人類的任何組織能超越於神佛之上嗎?批評氣功的人有能力指揮佛嗎?他說佛不好,佛就不好了嗎?他說沒佛,佛就不存在了嗎?」阿姨下定決心,重新修煉。1999年12月份,她的右腳開始起泡,她知道是師父在給她消業,她沒有害怕,腳上的泡破了以後,沒有發展,而是出現了奇蹟:腳上的皮像樹的年輪一樣一層一層的脫落,全部恢復了。2000年4月份的一天,糖尿病的症狀又出現了,而且暈了過去,家人將她送進醫院,在醫院裏她的左腳裸骨又開始起泡,腳和小腿紅腫,腳上的泡開始流膿,消業一嚴重,阿姨的心態就又不穩,起了怕心,就又開始懷疑。於是在醫院裏越治越厲害,小腿發黑,整個小腿全部腐爛,非常嚴重,家裏人問醫生:「能好不?」醫生說:「治治看吧,誰都知道,糖尿病如果出現傷口是不愛癒合的,她這個病情,再嚴重下去,就得截肢。」……阿姨聽到了,說:「甚麼?不但沒治好,而且還要給我截肢,我不治了,我要回家。」回家後,經過煉功聽錄音帶,家人敷了少量外用藥,傷口逐漸好了,她很納悶,家裏人也感覺很奇怪,怎麼會奇蹟般好了呢?她自己心裏暗想:不是藥起了作用,是自己天天堅持聽法,煉功,修心,師父幫了忙,傷口癒合了,別看創面那麼大,一點也不痛,知道是師父在替自己承受呢。於是更加精進了,從打坐一個小時延長到一個半小時。雖然傷口癒合了,但還是手腳麻木,行動不便,眼睛看不清東西,上廁所需要人幫助。
2002年3月初,家人給念師父的經文《路》和讀一些網上的材料,阿姨知道了大法弟子許多走上了天安門證實大法,就想自己無論怎樣艱難也必須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兌現自己的誓約,了卻自己的心願。由於她心非常堅定、很真誠,打動了全家不修煉親人的心。親人也看到了通過學法阿姨身體的變化,也就支持她去北京說句真話,證實大法好。尤其是不學法的姨父決定親自陪同。
在我們決定要出發的時候,傳來消息說:「北京兩會期間天安門戒嚴,你們去了會很危險。」我稍有動心,但很快就平靜下來了,我想常人中的任何事都阻礙不了正法這件事,當我的心堅定下來後,馬上傳來兩會結束的消息。
我們一行四人於2002年3月十六日晚上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就這樣,三個修煉人和一個常人一起進京證實大法的歷程開始了,一路上發正念除惡,於3月17日早上順利到達北京。上午10點多,我們進入天安門廣場,遊人很多,便衣警察也很多,我們正念除惡,因為阿姨走幾步就得歇一下,我們就攙扶著阿姨在天安門城樓下先坐下休息會兒。有一個警察走過來詢問阿姨並要檢查旅行包,阿姨不慌不忙地說:「我雙手不太好使,要查你自己打開吧!」姨父在一旁也沒甚麼怕心,警察看了看也沒說甚麼,也沒有檢查,就走開了。我和阿姨的姐姐到天安門門洞裏走了一圈,我就想在天安門門洞展開橫幅兌現誓約。
我們看到門洞遊人很多,心裏很高興,準備各自找準機會展開橫幅。阿姨姐姐先打開橫幅,一切很順利,很是鼓舞我,我知道這一切就是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的過程。但是我的心還是有點不穩,就從門洞出來了,我想請阿姨的姐姐陪我再走門洞一次,我打橫幅,可是阿姨突然要她姐姐幫忙,我悟到了應該自己去,並且想起了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的講法》中講道:「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來證實法,也不是隨著人多勢眾就可以過關的。有人想在天安門廣場等著,大夥都出來我就出來;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因為大夥都出來的時候呢,是那個氣勢帶你出來的,不是你發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個心走出來的。修煉是個人的事,不是大幫哄啊,每個人的提高必須得是紮紮實實的。」
我想,我應該自己真正放下生死用最純淨的心態去助師正法,我一個人第三次走向天安門門洞,正念清除天安門一切干擾正法的邪惡,我終於打出了寫有「真善忍」的橫幅,喊出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兌現了自己千萬年來在天安門助師正法的誓約!
阿姨是在天安門地下通道上來的通道口,由姨父在後面攙扶著步履艱難的一點一點的展開了橫幅,這是恰巧迎面走過來一隊遊人,那場面像一輪上升的太陽,頓時萬丈光芒,行人駐足目睹這一壯舉。來時,阿姨說話不清,很費力,可是這時刻高亢的聲音在吶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遊人都看著她,她模糊的雙眼似乎看清了,慈悲地望著遊人說:「法輪大法好啊!你們也學法吧!法好啊!」我們心裏明白,師父給了原先很難站立的阿姨以力量,站起來兌現了她的誓約,喊出她的心聲。姨父一直在後面扶著,托著阿姨舉橫幅的雙手,然後把橫幅小心翼翼收起。離開天安門的路上,我對姨父說:「您真了不起,因為你也放下了生死。」
回來的路上,我們遇到有緣人,就對他們洪法,講清真相。不修煉的姨父也同世人講清真相。我們一路上告訴善良的世人,不要聽信電視的謊言,那一切都是造謠、栽贓,告訴他們將真善忍記在心裏。並把真想告訴他的朋友、親人。每一個聽真相的人都很高興,我們看到一個個生命有救了,內心充滿了欣慰。
阿姨的姐姐將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掛在了北京繁華的一社區樓院內,我將橫幅掛在回家的列車白色的窗簾上。
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此行不到30小時,全部順利安全返回。
阿姨一直想在天安門用氣球將橫幅放飛,想讓全廣場的人都看到,可是出於無奈,沒有賣氣球的,阿姨很不滿意,覺得心願未了,回家後阿姨和姨父商量,將橫幅掛在當地派出所,震懾邪惡,清除邪惡。
現在我們又都匯入正法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