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去年底,我剛得法不久,如獲至寶的準備在那個週末佛學社固定的聚會中,將教我功法的老學員小謝請去和大家分享法輪功的殊勝美好,她的修煉故事深深觸動著我。那時我學佛已有多年,在台灣跑過許多顯教及密宗道場,背誦過多少經文咒語,卻始終無法讓自己心身安詳。來美後,仍習慣性的與此地佛學社聯繫上,在例行的週末誦經活動與心得分享中,聊慰自己那顆求道之心,卻完全不明白何謂修煉。我看著共修的幾位居士,在課誦經文之餘,仍不忘三番兩次請來不同的、所謂的「通靈老師」到學社裏為大家指點迷津,彷彿通過他們的眼和口,可以找到自己人生困惑不解的答案似的;以前我也做過這樣的事,經歷多了以後,不再輕易被說服,但看著好幾位年輕準博士生趨之若鶩的景象,再回頭看看同樣年輕的小謝得大法後那種堅定自信的神采,簡直不可相提並論,因而興起了帶她前去佛學社的念頭,沒想到社長得知消息後,立刻掛來電話,聲明不歡迎她立場。當晚我獨自去了佛學社,想知道她反對的理由,她請她先生為我說明對法輪功的看法,結果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因聽信友人之言而貿然妄下斷語,附和中共的邪辭,我為之愕然。一個高級知識份子,對事理完全不加了解,又缺乏探索熱誠,那也罷了,卻敢於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做出論斷,何況畢竟也是個學佛之人,基於守護道場或自己信仰的立場,盡可不去涉入,卻不該輕率妄言。就為了他們夫婦這樣的一番說辭,反而激起我對法輪功深入一窺堂奧的興趣,我於是悄悄離開了佛學社。
這期間,小謝曾想到師父慈悲救渡、不輕易落下一個人的苦心,而試著與他們聯絡,想抹去他們腦海中對大法的不敬,可惜他們不給自己認識的機會。
之後,我去參加了二月份在紐約舉行的心得交流會,四月下旬的波士頓及六月中旬的芝加哥法會,我也都躬逢其盛。在波士頓法會上,師父的突然蒞臨,令我熱淚盈眶,好像一種萬里尋親,終得重逢的激動在心裏翻湧。過去多少日子在追求真理的路上,我盲目摸索、跌跌撞撞,始終不得其法,此刻我確信自己找到了歸鄉的路。師父慈悲眷顧,安排了這麼好的機緣,讓我遠從台灣來美國得法,由一位大法弟子幫助,從教功、學法到日常的實修,她一點也不含糊。幾個月來,我和另一學員跟著她三人行,在校園裏穿梭,一起煉功讀書,一起辦小型展示活動。新年晚會,在場外向中國學人講真象;長春壯舉發生後,我們到各系館張貼新的SOS傳單,向學校申請懸掛橫幅(Banner)。一路行來,我慢慢懂得如何正確發正念,明白甚麼叫做過心性關,我看到自己隱藏深密的許多私心和執著,深深體會修煉的莊嚴與偉大。當法理不清、主意識不強時,我也經歷到矛盾、磨難加大的考驗,我終於了解學法修佛的深刻意義。套用古人名言,我現在的感覺是「一日不學法,便覺面目可憎」,隨時有滑落的可能,必須時時刻刻保持正念、溶於法中,才能大步過關,而這就是以前我從來不曾體驗也不知道掌握的實際修煉。當我把這七個月來的感受大略告訴佛學社兩位幹部時,我發現自己侃侃而談,語調出奇地平和,他們也非常耐心地傾聽。
記得剛離開佛學社的時候,我曾用過常人的想法,檢討自己不告而別的作法,感到自己似乎辜負了誰、背叛了誰,大有不通人情之處,因而有一段時間害怕碰到佛學社成員。待我比較認真學法、有較深的認識之後,念頭正了過來,師父讓我們知道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就是宇宙真善忍特性,法理幫助我建立新的宇宙觀和生命觀。雖然我還有太多太多需要學習的地方,但畢竟已經得法,我只管努力修下去,一切自有安排。在藝術節洪法的尾聲,在我即將離開美國的前夕,師父再次給我講清真象的機會,一切看起來是那麼自然卻無一偶然,內心充滿對師父的感恩,同時期勉自己要更加精進。感謝在修煉路上所有鞭策我、幫助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