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途中,我不停地給他們幾人洪法、講真相。他們有的聽著、有的問著,其中有一個年輕武警言談中總帶髒字,我說了他幾次,再沒聽見他帶髒字。他和那幾個人說:法輪功不錯,不讓罵人。
我告誡自己:師父就在身邊,從現在起時時刻刻正念對待一切。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不能被關起來,我還有那麼多願沒了哪,我還要講真相、救眾生哪,我不承認它們的安排,請慈悲偉大的師尊加持我的正念。除了發正念,就是背「論語」 ,一遍接一遍地背,提前清除勞教所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邪惡的舊勢力。那些武警們說:到那兒好好改造。我說我不用改造,因為我本來就是好人。我心裏對師父說:我絕不向邪惡妥協。我決不承認邪惡舊勢力的安排、迫害與考驗,它們不配!我忽然想起王伯等法得法的故事:有一段是說文革的時候他被抓進牛棚,他用功能把自己搞的渾身浮腫,他因此而被釋放。想到這,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不想接受邪惡的任何一個考驗,我想儘快回到正法洪流中去。請師尊加持。
下午6點多到了勞教所,我一直在發正念。先體檢、量身高、體重,不知甚麼時候我開始胸悶,而且有氣無力。接著量血壓和心律,我對著醫生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同時對我的心說:「快快跳吧!」量完後醫生說:好了,回去吧。送我的那幾人問為甚麼!醫生說:這裏不能收,心跳120。那些武警好失望,勞教所不收,他們不能交差。他們給我們本市公安局打電話聯繫,說明情況,問怎麼辦。他們的領導指示:找熟人走後門也得把我送進去,哪怕送禮、給錢都行。他們沒辦法只好去找賓館住下,等著第二天找熟人對我再次體檢。
第二天他們找了熟人,再次體檢。這次換了醫生,體檢時我對著那個醫生發正念,心裏對他說千萬不要做昧良心的事,如果因你一句話就把我關起來,你的罪可大了,同時不停地對他發正念。先量血壓,再量心律,量完了他沒說話出去了。我感到他不敢承擔這樣的責任。他讓我們在車上等結果,那幾個年輕的武警在車上看著我。那個年長的所長和司機在體檢室等結果。我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不能放鬆,不停的發正念、發正念,徹底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安排。直到看到所長和司機過來,他們的表情告訴我人家還是不收。此時已接近中午,他們和我們那兒公安局聯繫後,他們還是不能交差。他們只好先找個飯店吃了飯再說。此時我動了一念,我想:師父,我不想進那個地方,如果我能走就走,但我兩天沒吃沒喝了,想走怕也沒力氣,要不就吃頓飯吧!這時他們也正好要好了飯菜,都極力地勸我吃飯喝水,他們認為我的心律快是沒吃飯的原因。當我剛想說要吃飯的時候,一抬頭看到牆上一個好大的「忍」字,放著光,整個牆上都是「忍」、「忍」、「忍」 。那藍色的「忍」字放著光,我的眼淚忍不住流出來,師父是多麼的慈悲,時時刻刻看護我、守護我,當我迷惘的時候時時刻刻點悟我、指引我。我哭了,他們不知所措,那個所長趕緊說:別急。接著又都極力地勸我吃飯,我堅定地說「不吃!」,我知道師父叫我再忍一忍,我又一次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偉大!師父就在我身邊。
吃了飯他們又找了賓館午休待命,我除了發正念還煉完了五套功法。剛煉完我們那兒公安局來電話要我們回去。回去的路上,一個武警說:我們被你打敗了!我並沒有放鬆,不停的發正念、背「論語」。到了天津他們又勸我吃飯,我說不到自己家不吃、就是不吃。晚間1點多鐘回到了本地公安局,本地看守所也拒收,就這樣,我被無條件釋放了。
第二天看到功友才知道,我剛被抓時有功友看到後馬上通知了其他功友,還有外地功友。鄉村的、城裏的都在給我發正念。通過這件事我們也體會到整體的力量是多麼的重要。
雖然這一次有驚無險,但也很危險。我知道這一魔難是因為自己平時不精進、不努力致使邪惡鑽了空子。當然我們是不承認邪惡舊勢力的安排的,但是我記住了以後一定要精進實修,不放鬆。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8/23/2567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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