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精進不停,除亂法鬼,善待眾生。」(《正神》)
2001年國慶之前,邪惡又一輪迫害開始,單位、公安、居委會、派出所加大力度,派人半夜兩點到家來抓我,我義正辭嚴地警告他們:你們警察半夜抓人,干擾我正常生活,你們執法犯法。邪警氣急了,大聲吼:再不開門,我們就要開始撬門了!當時我的心中靜如止水,沒有半點怕心,站在門後不停地發正念。金剛排山,讓邪惡快走!雙龍下海,清除邪惡!大概二十分鐘,果然一惡警說:算了吧,她不開門,卻把別人吵醒了。一個個灰溜溜地上警車走了。
頭一天邪惡的猖狂並沒有阻擋我出去講真相的決心。當時我沒有怕心,沒有感到任何壓力,又出去撒真相材料。一出大門,到處警車穿梭,我來到了一個比較豪華的住宅,有個門衛站在大門口不走,我就開始發正念,讓那人打瞌睡去,不到5分鐘,那人就真的趴在桌上了。等我撒完了出來一看,原來這是檢察院的住宅。多好呀!他們更需要知真相。
頭一天回來的路上,我發現這一片地區都是省直機關的住宅。第二天,我又來到了市團委的小區,又有一個門衛,那人正好望著我,怎麼進去呢?一心不亂地發正念!讓那人走開!幾分鐘後,電話鈴響了,他去接電話了。進去後,一邊撒一邊發正念:這是千年萬年都難遇到的大法呀!你們千萬不能扔掉啊!我從另一單元出來,看見有兩人在看真相材料,看完後揣兜裏。他也望了我一眼,我向他打了個招呼:拜拜,我該走了。
在那火爐般的夏日,40度的高溫,汗水濕透了我的衣服,來到了一座二十四層的高樓大廈。當我撒到十六層樓時,突然聽到叫聲,當時我沒理她,又叫了一聲:幹甚麼的?!我說,講真相的。她嘆了一口氣:唉呀,把我嚇一跳,你早答應我一聲呀。我說了一聲對不起,又接著往上撒,一直撒到二十四層。當我下樓時,人在半空中飄了起來,當時有點興奮也有點害怕,很快就下來了。
又是一天,來到另一個小區,剛上二樓,一個兇惡的聲音向我喊道:幹甚麼的?!我說講真相的。他就從二樓追下來:你跑哪裏去,今天一定要抓到你。我邊跑邊發正念,呼喊著師父的名字,快來幫弟子加持呀!突然一陣暖流向我湧來,我一下明白了,我是在做最正最好的事,是向他們講真相來了,是救渡他們了,他不配抓我,我不能跑了,我停下來和他講真相: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都是好人!希望你善待大法,會有好報,如果你今天報警,就要遭報應,希望你一定相信因果報應!
還沒等我說完,他把包包還我(裏面有很多真相材料):你走,你快走!當時我覺得很奇怪,剛才他那麼兇,怎麼一下放我走了呢?過後我才悟到,他兇,是他背後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在操縱著他,當我正念一出時,邪惡生命嚇跑了。回來後,我面對師父的法像,不禁流下了淚水。更加使我體會到師父和大法的威力、正念的威力。
2001年12月6日,這是我永遠難忘的一天。陰雨綿綿、小雪紛飛,過了長江來到了一小區,快要撒完從另一單元出來時,我發現有人跟蹤我。心想,從這麼遠而來,放棄幾個單元不撒很可惜,於是我又進了另一單元。一出來時,一男子向我衝上來,把我揪住不放,要報警。我跟他講真相,我說善惡必報的因果。他說,他不怕報應。拼命地拉我的衣服,把衣服都撕破了。當時我真覺得他太可悲了。有很多人圍觀,只有一人在幫腔:你的膽子真大,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你們的真相還撒到公安局來了!更多的人只是沉默,還有的人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卻不敢言。
110來了,三個惡警把我的手反銬上,推上了警車,將我帶到了派出所。他們從我包裏翻出了160多份真相材料,損失了這麼多,我很痛心!逼我說出姓名地址。我一概地不配合,並告訴他們,如果今天你們要迫害我,我就要上明慧網告你們。一大幫惡警發瘋地打我,刑警隊長來了,把我帶到了一間小屋,他說:我的姐姐也是煉法輪功的,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你只要說個姓名就行了,要不我怎麼交差呢?我只好給他報了一個假姓名。在電腦上查了一下午,果真查到了此人,決定抄家,一路上我趁機給他們講真相,一下車,找到那人的家,一男子說,我愛人不是煉法輪功的!一惡警一拳過來,向我鼻尖上打來,你作弄我們一個下午!真信你的邪。我說:是你們邪,亂抓人,還要抄別人的家。我坐在車上不斷地發正念,可能是剛才發正念、講真相,抑制了邪惡的氣燄,他們怕自己被揭露和遭報應,因此未對我過多的打罵。
晚上十點又把我送進了原來的那個監獄,從我進來的那一刻,無論將我送到哪裏,怎麼酷刑,決不配合邪惡。進去後那裏的牢頭很壞,每天說法輪功的壞話,還罵師父,說甚麼一定要轉化我。我就在她身旁發正念,嚴厲地警告她,從現在開始不許你再說法輪功的壞話和罵我們師父等等,要不你後果自負!當天晚上管監獄的幹部要打她的嘴(為其它事)。從那以後她再也不罵了。
一間牢房關了十二人,我每天給她們洪法、講真相,九個犯人得了法,時刻念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好!問我哪有《轉法輪》的書買,出去後我們要煉法輪功,再也不做壞事了。我每天趁放風時,在牆上到處寫真善忍、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等等……每天煉功、打坐,她們都幫我放哨,在那裏的日日夜夜,發正念、背洪吟、論語、經文,一個月後,他們無條件地把我釋放了。通過幾次的經歷,我越來越意識到:時刻堅定正念,對大法弟子是非常重要的。
八、我在洗腦班的日日夜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002年元月9日從監獄回來,第三天,當地派出所又把我抓去洗腦班。一進這邪惡之門,我腦中只有正法,心裏用正念對師父說:弟子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安排和迫害,決不為其所動搖!決不寫一個字,不表一句態!把住心性,走完這最後一步!請師父放心!
牆上到處寫滿了罵師父和大法的話,非要我念。我說,我是文盲不會念。每天放那些誹謗大法的片子,強迫看那些謊言造假的焦點訪談,逼著學員表態、寫保證,不寫就別想出這個門等等……。要我寫,我說,我沒文化。要看那些謊言造假的電視,我就閉上眼。由於我是一概不配合邪惡,它們說我是「最猖狂」的一個。三個「幫教」看守我一個人,我沒有一點人身自由。「幫教」經常大罵大叫,像瘋子一樣。
八月初從市裏調來洗腦班的九個叛徒,主要是來對付我的。一開始帶著一副假善,把師父的經文斷章取義來欺騙我,他們一看軟的不行,馬上就原形畢露,把我關進一間小屋子裏,一個個殺氣騰騰,放那些誹謗大法的錄音,對著我的耳朵放最大聲音,把門窗都緊閉上,還威脅說,給你說好話,你不知趣,明天送你去精神病院,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當時面對這陣勢,有點緊張,但是很快就鎮靜下來了。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管邪惡怎麼折磨我,心中發出最堅定的一念:決不屈服邪惡!「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洪吟》)。每天二十四小時被懸空站著,雙手反背銬,不讓睡,不讓洗,全身上下都發出臭味,蚊子圍著我咬,兩腳腫得像包子,實在站不住了。我的淚水流呀流,洒滿了衣襟,心在難中深深地體會到,在這難熬的生死關頭,又如何放得下?我時刻警告自己,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守住心性!此時此刻才半夜三點鐘,怎麼還不天亮呀!我哭著,淚眼朦朧,透過遙遠的夜幕,我呼喊著:師父!師父呀!快來拉弟子一把,因為弟子修得不好,威力不夠強大,幫弟子加持,度過這難關。我站著繼續發正念,決不寫任何東西!
一個星期過去了,九個叛徒把我架了起來,按壓我全身的穴位,強行按手印,我掙扎著,大叫,我不承認,我要去告你們!每天十幾個惡人圍攻我一人,拍桌子、摔板凳,瘋狂地叫罵聲恐怖到了極點,半個多月了,我終於站不起來了。但是,主意識很清醒,決不寫一個字。他們怕出問題,擔責任,打電話叫我的女兒來接我,就這樣我回來了。後來,女兒告訴我,是惡人逼著她幫我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幾天後,及時上了明慧網,嚴正聲明:惡人強迫家人幫我寫的所謂「保證書」全部作廢!九個月的折磨,手腳半身感到發麻、疼痛,但一點不影響甚麼,心裏明白,正念強大清醒。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