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說說我一家的情況。我大妹因丈夫三天兩頭住醫院,也查不出病因,兩個孩子上學,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婆婆,經濟的困難、家庭的重擔,使她患了很多病,眼看家庭就要倒塌了。在這時,我介紹她修煉了法輪功,他們兩口子每天早、晚在外和大夥一起學法煉功,精神變了,身體健康了,妹夫自煉功後沒住過一次醫院,就連妹妹癱在床上18年的婆婆,也幾次要求讓兒媳教她煉法輪功。
小妹家裏有兩個上學的兒子,還有兩位80多歲的年邁老人,生活的勞累使小妹得了肺結核,多年醫治不見效,花了不少冤枉錢。她丈夫又是一個老實的莊稼漢,不會周轉做事,我這個當姐姐的跟她著了不少急,費了不少心血。我修煉大法受益後也介紹她修大法。慈悲的恩師啟悟了她很多法理,她去掉了很多不好的心,精力充沛了,心態祥和了,身體也健康了,至今沒吃過一次藥,還教育兩個兒子善待、孝敬老人。
我從前總埋怨生活的不公,所以經常和別人打、罵,都是由我丈夫去調和的,給他找了不少麻煩。而現在我身體健康了,性格溫和了。他看到我煉功後的變化,認識到法輪功不是一般的功法,也和我一起在外面早晚學法煉功,他處處以「真善忍」為標準修煉自己,要求自己,是一個好父親、好兒子、好丈夫。
我多想以我們一家的親身受益情況,使更多的人看到大法的美好和超常,讓更多的人受益。這樣可以減輕國家許多負擔,給社會帶來光明,人們都會生活得更加和平安詳……可出乎意外的是,江澤民卻凌駕於法律之上,又發起了迫害法輪功的運動。
我不想再看到,在文革中,當權者一個錯誤決定,我42歲的父親被人用煙頭燙滿雙腿,受盡了折磨。要知道,他17歲參加工作、19歲入黨、一直兢兢業業從事會計工作,是個老實本分的善良人,那時卻含冤入獄,被那些惡人奪去了生命,留下了妻兒老小呼天搶地;
我不想再看到,在文革中,當權者一個錯誤決定,像我母親才42歲就失去了丈夫,受到嚴重的打擊,憂慮交加患上了重病,沒能得到在世的幸福,最終含恨而去;
我不想再看到,在文革中,當權者一個錯誤決定,15歲花季年華的我,因父親離世,只好退學。天降災難,16歲的我就從30-40里外擔500斤煤、還要從幾十里外拉2000斤石頭掙工分,維持這個在艱難中的家庭;我的兩個妹妹,因家庭的困難,過度操勞,過早地參加重體力勞動,年紀輕輕就患上了各種疾病;我的兩個弟弟,一個6歲、一個8歲就失去了父親,小小的年齡就承受了家庭支離破碎的苦難;
我不想讓更多的人,因當權者一個錯誤決定,重演我們家一樣的悲劇。於是我抱著一顆真誠的心,利用自己的休息時間,到了國家信訪辦,要求恢復法輪功的名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弟子自由的修煉環境。可我遭遇了一系列不幸,我們3個人被銬在一起,押在大雪紛飛的大卡車上,被抓到了當地派出所,之後2個人被銬在一起,摟著派出所樓道的欄杆,凍餓了20多個小時。
多少和我一樣的大法弟子,向對我們施加不公的警察,無怨無恨地講述大法給自己、給親友帶來的種種神奇,證實大法,希望他們明白真象,不再助紂為虐。法輪功沒有教人幹壞事,只有真修向善。
多少和我丈夫一樣的好人,承受著心理上的巨大壓力。我合理合法上訪被銬15天、扣除一年工資,他也受到了打擊。當時孩子上大學,經濟緊張;相同的際遇不同的年代,又喚起了他在文革中的苦痛記憶:出身在地主家庭的他,當年是個才十幾歲的孩子,卻被幾次打得像皮球一樣,承受著狂風暴雨……而今再一次打擊他這顆飽經滄桑的心。
多少像我兒子一樣,是個從小學到大學一直品學兼優、當班幹部的好孩子,因為自己的親人修心向善、做好人,而遭受外界的歧視、冷落,心靈蒙受灰塵;
多少像我姪兒、姪女那樣的孩子,當大法弟子教育他們要按「真善忍」做好人時,竟說,您不要再講『真善忍』了……是誰在向他們幼小的心靈上塗抹著骯髒和仇恨、灌輸著毒素?
多少人因為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人,不做虛假事、虧心事,卻被剝奪了生存生活的權利,經濟困難、名聲掃地、甚至被抓打關押進監獄、直至被迫害致死;
為甚麼對一個像河北省委書記程維高一樣的以權損害人民利益、破壞人民財產的不法官員,只是一個撤職?而對從不參與政治、只是修心健體的法輪功修煉群體卻是無休止地迫害和摧殘?誰在利用著手中的權力重溫文革的悲劇,使善良的人受冤?
下有正義之士,上有懲治惡人的蒼天,我堅信,通過大法弟子的努力講真相,正義和真理必在人間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