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的三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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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2月25日】2003年8月,我是6點多走進天安門廣場,正趕上降旗儀式前,等著觀看的人非常多,巡警大大小小警車停放在廣場上,巡警列隊巡視著,著裝警察在場上走動著,便衣在人群中搜索著,就連通向廣場地下通道的出口處兩邊都站著警察。面對如此環境,我想我既然來了,就要做我應該做的事,決不能就這麼回去。當時我異常的平靜,只想怎麼能把帶去的五張印有「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貼上去。我一看人太多,攔桿旁邊擠滿了人,於是我擠了上去,拿出來也沒能貼上去,我正準備再一次擠上去時,降旗儀式結束了。部份人陸陸續續走出了廣場,剩下的是忙著攝影的、放風箏的、悠閒散步的、觀賞的。

我望著廣場上游動的人群,不由自主的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的清白」。我喊完後看了看我左右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人看我的,似乎他們都沒聽見,我想我喊的聲音是不是太小了吧?於是我就向廣場中心走去。此時壓在我心中四年來要說的話,就向決堤的洪水一下子噴瀉出來,再也無法阻擋了,於是我揮動著右臂,高聲的呼喊著,就這樣邊走邊一遍一遍的喊著,心裏想著讓你們都聽見都知道。喊著喊著一下想起了師父,四年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實行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使慈悲偉大的師父蒙受不白之冤,被栽贓陷害、造謠誹謗,蒙受著巨大的屈辱,此刻我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淚水一下湧了出來。我仰望著蒼天,哭喊著:天哪!我師父是被冤枉的!還我師父一個公道吧,還我師父一個清白吧!師父啊,師父啊,你為我們受的苦,受的難太多了、太多了。

此時此刻,我的心用任何文字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的,也無法表達的。此時我感到了聲嘶力竭的程度,由於用力過大,我感到氣不夠用,於是停一會運足氣再喊。這時我看到一警察向場內走來,於是我停下了,等他走過去。可他一走過來就和離我不遠的一個人說上了。過後想說不定這個人就是他的同伙便衣警察。他說完話剛走不遠,我等不及就又喊上了,我彷彿忘記他就在我的背後和他的存在。

我想走之前把帶來的五張印有「法輪大法好」的粘貼一定要貼在廣場上,讓更多人看見。於是我就走到通往廣場地下通道口,道口的警察早就散了,只有來往過路的行人。我一看右邊道口的行人相對少一些,我很順利貼上去。然後我走到毛主席紀念館圍欄的門關著,裏邊有站崗的,圍欄邊靠著、坐著的一些人,這時正趕上一夥人靠圍欄照相的,趁著他們照相的機會站在他們旁邊一個空把手伸到了裏面貼上去,然後將其他3張分別貼到了紀念碑的圍欄上和廣場兩邊的欄杆上,我很順利地將5張都貼完了。

我剛要準備走,猛然抬頭看到高高的柱子上懸掛著不同角度像交通崗十字路口懸掛的那種攝像鏡頭一樣的東西,我抬頭看了一看,我是不是在它的視角之內。一想上面又不是一個,如果是早在它的監視之內了,不管它。此時我異常的平靜,沒有絲毫的驚慌,我穩步地往出走,正走著迎面過來一隊巡警,我坦然迎面走了過去。緊接著就看到單個的、三兩個著裝警察來回走動,走到門口時門口兩邊也站著警察。我沒有看他們,就出來了。就這樣我在廣場歷時近3個小時,堂堂正正走出了天安門廣場。當我平安走出時,我仍然異常平靜,沒有激動、沒有興奮、更沒有高興。這次之所以能正念走出天安門廣場使我想到:真正放下「怕」也就不存在「怕」的因素了。

師父在《也三言兩語》中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我感到當我們身處邪惡險境中時,真的能放下「怕」坦然不動真能達到金剛不動時、堅不可摧時,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擋,無法破壞,那是光燄無比的正念瞬間能解體所有惡的因素,把「怕」心一放下,那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關」「難」瞬間就闖過去了。其實舊勢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那顆不純正的心,當我們真闖過去回過頭一看它們真的甚麼都不是。

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當你對大法對師父百分之百堅信不疑時,我感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自己身邊、呵護著大法弟子,那邪惡還敢動你嗎?它真的動不了你,它真的不敢動你,它真要動你那師父也不讓啊?如果我們這一念不純,魔就會鑽空子,被其所利用,就會加大「考驗」,因此純正自己非常重要。

我感到能不能放下生死,這是修煉根子上的問題,是能否突破和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也是走向新宇宙的根本關鍵。

此文之所以今天才寫出來,是因為感到還有很多地方沒有修好,直到看到明慧網同修的文章,悟到寫出來這也是在證實法呀。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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