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被帶到了公安局。之後,他們對我的住處(租房)進行了全面非法大搜查,家裏只有60歲的母親及兩個六、七歲的孩子(哥哥和我的孩子),他們被強行綁架至洗腦班,當時母親穿著拖鞋,外衣都沒來得及穿就被抓走了。在這之前,我的父親及哥哥皆因發真相材料而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現被北京團河勞教所劫持)。原本就流離失所、多次被抄家已一貧如洗,這次又被洗劫一空。電腦、打印機、現金、手機、錄音機、照相機、皮箱、甚至母親為兒子準備的出獄後穿的價值200元的一套衣服……這就是江氏所標榜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
當晚,我被送到了拘留所,我進去後就開始絕食抗議。我所在的那個號有十五、六人之多,剛進門一個女孩便問:「犯甚麼了?」我微笑著回答:「法輪功!」她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快,大姐,法輪功!」原來這位大姐是一位南方的大法弟子(40歲左右),來天安門證實大法,由於不報姓名、住址,被非法關押在這裏已經8個月了。我把能背下的師父新經文給她寫下來,把《北美巡迴講法》等內容講給她聽,隨即新經文傳到了其它號大法弟子手中。我們在一起切磋、學法、發正念。我感到大法弟子在任何時候都是一個整體。號裏規定夜裏要輪流值班,每班2小時,我主動對她們說每天12點到凌晨2點我來值吧!當天這個鐘點值班的女孩子感激地望了望我:「那我就睡覺了!」其實,正如師父所講,無論在哪兒都要做一個好人。大法弟子走到哪兒,都要把大法的美好帶到哪兒。更使我欣喜的是,這個號裏幾乎所有的犯人都會背《洪吟》,還有幾個犯人在跟這位大姐學法、煉功。
第二天上午來了兩個警察審我。我一個字也沒說,他們的記錄單上只有一個日期。後來,他們把我送進了洗腦班。
在洗腦班騷擾欺騙大法弟子的,都是一些背叛大法、背叛師父的可恥猶大,她們一輪接一輪轟炸式地向我灌輸自欺欺人的神志不清的謊言,我心裏一直在背法、發正念,她們所說的話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就這樣,一個星期過去了,他們沒有任何收穫。
後來,他們看軟的不行,露出了本來面目,開始不讓我睡覺了,一天24小時銬在床頭上,站著不許坐下。我一直在尋找走出魔窟的機會,我決不能被動承受,決不能容忍邪惡這樣無法無天地破壞大法及迫害大法弟子,我要闖出去!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請您加持弟子,這不是我要待的地方!」機會來了,那天下午,有幾個負責監視我的猶大正巧家中有事,回家了,只剩一個人看著我,我和善地和她聊起了天,後來我就一遍遍上廁所,她也放鬆了對我的警惕,就這樣,我三步併做兩步衝出了洗腦班大門,正巧搭上了一輛人力三輪,我到了安全的地方,給同修去了電話,我終於又匯入了正法的洪流中。
我想,每個人的修煉道路是不同的,當你能夠真正以平和的心態坦然面對魔難、面對邪惡的時候,在你強大的正念之下,它們就會灰飛煙滅。現在,在同修的共同努力下,我依然做著下載、編輯文章的大法工作,周圍同修又形成了一個堅強有力的正法集體。「大戲誰是風流主,只為眾生來一場。」(《下塵》)讓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演好自己的角色吧!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註﹕母親及孩子不久前已被釋放,請大法弟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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