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化名)生活在吉林省某個小鎮,文化只有小學四年級水平,沒得法之前是受社會污染很重的人。安娶了一個媳婦,生了一個女兒,但是夫妻二人經常打架,夫妻之間很不和睦,已在離婚的邊緣上了,安很不順心,便離家到長春市打工。
安的姨家住在長春。長春市在現在和未來人們永世將不會忘記,因為那裏是法輪大法的發源地。大法在長春市盛傳。姨從別人那裏借來了一本《轉法輪》看。萬古的等待使他接觸了法輪大法。安只有小學文化,也不知忘了多少。他看了幾天還行,知道一知半解。姨一看他怎麼看起來了,便把書藏起來了,安的姨也是剛接觸法。安覺得法輪大法很好,還要看,姨不給。因為姨知道安以前的品行,便說:「你要學,誰都能學。」安便哀求姨,一定要看,足足商量了十多天,姨看他真想看,就把書拿出來了,他終於把書看完了。
安在打工期間交了一個女朋友,安後來在獄中與同修談話中說,當年與妻子打架,妻子經常罵他在外邊有女人,安很生氣,既然你這麼說,我非得再找一個。安的女朋友有乙肝病,要經常打吊瓶,安當時學法沒太明白,但是他對法輪大法的了解,就是此功法能治病。他對女朋友說法輪功能治病,女朋友便煉了起來,在煉功點上與同修煉了一個多月,女朋友告訴他,病好了,安一看神了,從那以後便真正走上了修煉之路。
安修煉一年多之後,他與女朋友終於認識了自己的錯誤,那就是婚外戀,是法輪大法的功德所不允許的,他與她分手了。安學了法輪大法後有了很大改變,他棄惡從善。真、善、忍法理使安認識到了自己過去的錯誤,他後悔,他向內找,他想到妻子、女兒,發現自己並沒有對家庭負責,覺得自己對不起妻子,他要彌補,重新擔起好丈夫、好父親的責任,他決定回家,同時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家鄉的人。
安回家了,「果然有緣能悟者,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精進要旨》──悟。安在當地的大法的弘揚上起到了重要作用。安在談話中說,回來後那個煉功點上的同修不少親耳聆聽過師父在長春講法,安有點遺憾。其實師尊每時每刻都在我們身邊。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 」(《心自明》)。邪惡的鎮壓開始了,惡警把他抓起來了,因為他是惡警所認為的重點人物,在鎮壓前的時間裏安沒有太認真學法,有些執著依然在,面對突如其來的大難,安因怕心等等因素,理智上便不清了,他想我簽完字回家還煉,邪惡也是這樣騙他的,說簽完字願煉回家去煉。簽過字回家了,回家後,思想上開始鬧起來,產生嚴重干擾,干擾得法不能學了,拖了半年多。
有一天眼睛有了點問題,有點像角膜炎。妻子一定要給他治,也不知從哪找來一個偏方,讓他吃,他不吃,但架不住妻子苦勸、關心,來了個自我欺騙,我就當吃「茶」了。「茶」吃了,萬萬沒有想到,不但沒好,反而把兩隻眼睛都蒙上了,只感覺有光,甚麼都看不見了。世界上的一切甚麼也看不見了,他成了盲人。安痛悔不已,痛悔自己沒聽師父的話,落到這種地步。書也不能看了,只能聽錄音了,師父的新經文也不能看了,只能送經文的同修給念一念,或者女兒給他讀,大家知道只有靜心多學才能明白法的內涵,才能知道正法修煉時期狀態與責任。一念之差帶來這麼大的問題。
安痛悔過後,終於有一天,正念又起,變得像金剛一樣。正法,我要以身正法,讓群眾看看,江流氓集團怎樣迫害法輪功群眾的。在電視上邪惡當權者的喉舌說對煉功者進行親人般感化、教育。要揭穿它們的邪惡謊言。從此,他經常出去貼標語,掛條幅。拿著棍子探路,有時掉到路邊的大溝裏。一個盲人為了眾生,艱難地做著宇宙中最偉大、最神聖的事情。他專門在公開場合煉功。有一次摸索到一個甚麼部門的大門上,爬了上去,把一條大條幅掛在樓門上,在不遠處煉功。來了兩個警察,差點沒將他推倒,對他推推搡搡,引起了群眾圍觀,安說:「我不知你們穿沒穿警服,你們對待一個盲人這樣,跟土匪有甚麼區別?」兩個警察理虧走了。過了幾天突然又來幾個警察要進行綁架,安迅速從梯子爬上房頂高喊:「惡警迫害大法弟子,快來看哪,惡警迫害大法弟子,快來看啊!」他一喊周圍出來不少人,幾個警察一看只好走了,不知它們為甚麼這麼怕曝光。要是真有罪,警察怕甚麼?可是它們很怕曝光。又過了些天,這幾個傢伙又來了,這次它們計劃好了,沒等安上房,便將安抓住綁架走了。
這次安不像上次那麼迷了,堅決不配合邪惡的安排。惡警逼迫他放棄修煉,用鞋底打他,安正念很足,打上也不疼。所長打完後走了,管教又來問:「你煉不煉了?」安說:「煉,我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有甚麼錯?」安從管教意圖中感覺到它唆使犯人要迫害他,便對管教說:「你我都是中國人,為甚麼要這麼自相殘殺呢?」從此管教對他態度好了起來。
安在獄中堅持對犯人講清真相,使一些人得救。在獄中與同修交流,發現安由於看師父新經文很難,沒有深刻理解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是不同的,發正念的問題與舊勢力迫害等等都沒有深刻理解,在家庭中出一些矛盾。如一概地接受親人無端指責,認為是自己應該承受的難。一味地自己找活幹。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費掉不少學法時間。經過與同修交流明白一些問題,由此可以看出同修應該多幫助有困難的同修。
在獄中有一個犯人經常口出惡言,對師父很不敬,安對他說:「你不要罵我師父,這樣對你本人不好,會有報應的。」這個人不聽,還是口出惡言。沒過幾天這個人洗澡出來,一下摔了個大跟頭,頭撞在床鐵上,把此人痛得不行,一摸起了個大包。安告訴他,「我告訴你別罵你不聽,怎麼樣?」嚇得此人再也不敢罵了。另一個犯人,安告訴他三次,他也不敢罵了。安對另一位殘疾同修細心照料,這個同修腿有傷,自己不能處理,惡警把安從看守所又提到拘留所,對安要非法判刑,安覺得不對勁,把判決書撕掉,對警察說,「我聲明,我以前簽的字全部作廢。」惡警沒辦法只好又將他送回看守所。後來上面來了命令,把安和另一位殘疾同修帶到區教養院,關在三樓上單間,派犯人看守。他倆一來犯人們覺得真是笑話,警察抓來兩個煉法輪功的,一個瞎子,一個瘸子。惡警對犯人說:「你們看好他倆」。在晚上無事的時候,安與同修便向犯人洪法,講真相,告訴犯人,我們煉法輪功的人是不會自殺的。犯人說我也不相信你們能自殺。安與同修向他們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告訴他們人體大面積燒傷是絕不能用布包得那麼嚴實,不然會爛的,都得露出來。其中一人馬上驚醒說:「可不是咋的,咱們當時怎麼沒看出來?」安又向他們背法。一個年輕人對師父的詩很喜歡。找來一支筆記著,並說:「你們師父真有才華,我要跟你們接觸早,我也早學法輪功了。」但是此人受常人思想限制,一見詩中帶有神、佛字樣便不接受,其他的接受。看來我們對常人講清真相不能講高了,不然他思想就接受不了。
惡警對他實在沒有了辦法,只好將他送回家。
正如師父所講「如有的大法弟子被抓後,坦然不動,沒有任何怕心,你看它舊勢力就不敢迫害他。因為它們知道此人你不打死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也就不碰他了。有多少學員能做到啊?他們對法的堅定使邪惡膽寒。可是常人的執著太重、學法不深的,都使自己遭受了很多不應該遭受的痛苦。有的寫過甚麼「悔過書」啊,或者是簽過甚麼字啊,因為我不承認這場迫害,所以在這件事情沒有結束之前,我會再給他們機會。實踐中我也看見了,多數學員被迫害後,能夠更冷靜、更理智地認識大法與修煉的嚴肅性。同時也更看清了這場迫害的嚴重,不再像當時帶著那麼多常人心做事了,這些心逐漸地放下了,所以他們做的事也越來越純正,越來越好,越來越堅定,更加理智了。不要看那個迫害的表面,法到人間時一切真相都將展現。中國大陸內的大法弟子是了不起的。」(《北美巡迴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