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那天我和同事一起打車到機場。司機很健談,我決定下車的時候給他張光盤。仔細一想,光盤都打到行李箱裏去了,又放在後座,給不成了,心裏直後悔怎麼沒在隨身的包裏帶兩張。伸手一摸,背包的外口袋竟然有一張,可能是前兩天補放進去的自己給忘了。這下放心了。一路到機場,付款下車的時候,我把光盤遞給司機,說快到新年了,送給他一份小禮物,並祝全家新年快樂。他非常高興地接過去,說著謝謝和祝福的話。
辦登機手續的過程中,我繼續發正念。行李順利通過了安檢儀。
飛機上,我旁邊坐著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孩,染著黃頭髮。開始我沒怎麼留意她。後來她雜誌也看完了,就開始跟我聊天,很是健談。我就想怎麼能把話題引到大法上來。她慢慢就說到她的同學、一些年輕朋友,他們的生活態度、要不要孩子等等。我就接過這個話頭,講到墮胎、宗教的觀點等。她很願意聽,問我這些知識是從哪兒得來的,我直接告訴她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她沒有絲毫驚異,也沒有問「自焚」之類的問題,而是直接問一些關於修煉的事。原來她不久前才受洗禮開始信基督。我繼續和她談,講大法在大陸遭到的栽贓和陷害,並想著一定要送她一張光盤。不巧的是,我的行李放在前排的行李架上。女孩的座位緊挨通道,下飛機時打著招呼隨著人群就走了。那就只能到交通車上再拿給她了。下飛機一看,交通車已經擠得滿滿的,我原本還想像上去了有空餘的地方可以打開箱子呢。眼看交通車開走了,我們只好等下一輛。我很懊喪,為甚麼沒敢請她等一等,告訴我還要給她一張光盤呢?不還是顧慮心嗎?想著以後再不可能見到她了,好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心裏一直埋怨著自己。
等了10多分鐘,下一輛車才來。到了機場大廳,沒見到接我們的人,於是打電話聯繫,對方告訴我們怎麼坐車去市裏。我們往外走的時候,同事突然拍了我一下,「你看那不是他(她)嗎」?我正注意看應該坐哪輛車,沒反應過來,以為是接我們的朋友趕來了。「哪兒呢?」「就是坐你旁邊的那個。」只見一個黃頭髮的女孩拖著一隻行李箱,也正往外走。正是坐我旁邊的女孩!顯然她也沒看見我們。我緊追兩步叫住她,女孩也顯得很興奮。再一問,她也要乘我們那趟車回家。上車以後第一件事我就把光盤拿給她,她很愉快地接受了,接著還主動給我們當起了嚮導。我聽著她熱情地介紹那座城市,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那麼大的機場,那麼多出入口,遲一秒、早一秒;遲一步、早一步,我和那女孩都將擦肩而過。和她這麼「巧」的再次見面只能用一個「妙」字來形容。為了這看似巧合的相遇,為了一次一次給眾生創造得度的機緣,不知道師父排除了多少干擾與阻礙,做了多少用心良苦的安排。
這讓我又想起10月那次假期回家。我把座位讓給周圍的人輪流坐,鄰座的人也開始把自己的座位讓出來,當時整個車廂很擁擠,而我們這一圈形成了相互謙讓、相互照顧的良好氛圍。他們陸陸續續下車時,我送給他們光盤。有個男孩下車時,我沒來得及給他,他已走到車廂那頭了。我猶猶豫豫要不要追過去。望著他慢慢向前移動的背影,我想起了網上同修寫他回到天國,鄰國百姓哀怨地看著他,同修為自己錯失了一次向多年未見的同學講真相的機會而後悔和惋惜。我和這車上的人萍水相逢,一生只有這一面之緣,如果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想到這兒我趕緊把光盤遞給鄰座的另一個男孩,讓他替我追上去。這男孩很快地擠到前面,這時我看見隊伍中高高地揚起了一隻手臂,揮動著光盤向我致謝。車停了,過了一會,旁邊的人說「你看」,我向車窗外望去,只見站台上,那下了車的男孩逆著人群朝我車窗方向走過幾步,向我揮著那張光盤,臉上燦爛的笑容和光盤上鮮亮的畫面至今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裏。
「一個人要想能夠聽到佛法,得幾千年一次,你還不一定有那個機緣。因為六道輪迴轉生的時候人可以轉生成不同的動物、植物、物質。幾百年上千年轉一次人,在這幾百年幾千年轉生當中你還得在那一個時期碰到恰巧你是人,然後你還得轉生到那個地方去能碰到這個法,還得趕到世間那個時間能夠有這個機緣聽到他,能夠參加這個班。當然有許許多多這樣的機緣湊成的,你才能夠得到這個法,不是很容易的。」(《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在生生世世的轉生中,和我們有緣分的人很多,而在我們能得法修煉的短短的幾十年裏,我們和許多人的緣分也許只能濃縮成短暫的偶然相遇、一面之緣。可是這看似偶然的機緣促成,也許包含著無數不為我們所知的、師父為眾生的付出和承擔。
我寫出這點小故事,是因為我有的時候可以要求自己做好,但是很多時候卻不能按法的標準去做。做好一件事兩件事不難,時時處處都在法上嚴格要求自己,才是精進弟子的狀態,也是我努力希望達到的。
在此以師父的詩共勉:
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