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要向全天下的人們揭露江澤民政治流氓犯罪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的樁樁事實。敞開我的心扉,講講我被迫害的經過。讓人們明辨是非,講真相、揭露邪惡這是我應盡的職責。
98年6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法理照人心,與人為善、先他後我成了我做人的準繩。做好人應該是國家當權者盼望的吧,但是好人多了,中國的那個獨裁者也害怕了,怕的是全中國的人都聽我們師父的,那怎麼辦?他這個妒嫉小人就因此而魔性大發,不惜國家的錢財,更不顧人民的死活,利用手中的權力,在全國建立了許多洗腦班。利用電視、報紙等宣傳媒體對法輪功進行惡毒的誹謗、攻擊,捏造事實,大帽子往上扣,為的是可以大打出手,強制性地把我們關進牢房監獄。下面是我慘遭迫害的樁樁事實。
2000年3月的一天,鎮派出所的幾個惡警說是開個會,把我騙到了他們那裏。在一個封閉室裏副所長讓我談談對法輪功的認識,我講了法輪大法是如何的好,可還沒等我把話講完,他就左右開弓、連踢帶打。我滿地打滾,頭髮被他們揪掉了很多,臉部又青又腫,身上的衣服沒有一處是乾淨的,都是帶泥水的腳印,電棒的藍色火燄接連不斷地在我臉、手、脖子、全身上下掃描著,惡警口中還罵著極其骯髒、卑鄙下流的話,他還揚言說:「咱們縣局公安局長開會回來了,他說像她這樣的人隨便打,留口氣就行,不負任何責任。不服氣,告到中央江老頭那兒去。」
2000年4月的一天,在縣民兵訓練基地(洗腦班),犯罪頭目(在縣拘留所任職)恬不知恥地對大法弟子說:「我告訴你們,縣公安局局長為甚麼讓我來,就是因為我會武術,再有呢,全縣的人屬我最難奏(土語:缺德的意思),我再告訴你們上邊有話,打死算白打,那是你走火入魔自殺,不服,告去,告到江老頭那兒去。」他還咬牙切齒地說:「我還告訴我們家有四條狼狗,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們,我看你們那一個嘴硬,哪個敢說法輪功好?」他讓我們批師父、罵師父,我在本子上寫了幾頁我們師父是如何教人做好人,師父講的話句句是真理。我遭受的迫害是:被迫戴著腳鐐在大大的操場上跑步,跑半個小時後繼續受審,問法輪功好不好,又緊接著被幾個惡警按倒,頭頂著地,雙手背銬,雙腿跪地,縣政保科的司機手中握著又厚又長的木板,用盡全身力氣狠打我的臀部,我是個未婚女,這他們都知道,目的就是羞臊、侮辱我,整個臀部又黑又紫,我一連好幾天小便困難。歹徒又用一萬五千伏的電棍電我背銬的手心、手腕、脖子,電了很長時間。又抄起木板打我的臉。犯罪頭目進來說:「把她吊起來。」又被吊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才把我從單槓上卸下來,雙手都沒知覺了,老半天才可以活動,剛剛吃了口涼飯,喝了口涼水,又把我吊了起來,一直到半夜12點。
2000年7月一天早晨,縣政保科科長來到了縣民兵訓練基地轉化班,惡警拿著報紙讓我念,我一看的誹謗師父的謊話,我堅決不念,並說上面寫的全是假的,不一會兒我被叫了出來,吊在高高的單槓上,歹徒用腳踢、用木板打、再用電棍電,我忍著痛,心中堅信真理。他們打累了,把我從單槓上卸下來,銬在一棵大樹上,我懷抱著樹,樹上的大螞蟻很多,在我渾身上下咬個不停。
2002年3月的一天,縣政保科科長又來到了我家,我正在幹農活,他讓我去鎮政府有話跟我談,結果我又被非法關押。我開始絕食絕水,惡警命五、六個男犯人強行給我灌食,我緊咬牙關,他們用鐵器物撬我的牙,好幾顆牙被撬壞了,用手掰我的嘴,下額被掰得又青又腫,有很多刑事犯為我流淚,有的幹警也看不了給我灌食的慘狀。絕食三十天,我被三次送到縣醫院搶救,惡警穿上白大褂,假扮護士,晝夜巡視,到最後看我實在不行了,通知了我的家人。昏迷中我聽到家裏人哭著喊我。
我在家中養了二個月,身體漸漸康復,期間也就是2002年5、6月份,縣政保科科長多次來我家騷擾,我明確表示:「我心繫於大法,血溶於大法!」他冷笑著走了,7月的一天早晨我去上班,路上被惡警綁架勞教所,勞教三年。
那裏的惡警更沒人性,不讓睡覺,在一個月的時間裏只睡了四宿整覺。罰站,我的腿、腳都腫了,上廁所都很難蹲下,我絕食到了七十多天,因我喊聲大法好,勞教所的惡警還把我綁到樹上,狠命地用拳頭打我的臉,門牙被打掉了兩顆,嘴唇腫的很高,當時有個惡警得意地說:「我們誰打你了?沒人打你吧?誰看見了?哈哈哈哈。」絕食九十多天,惡警們把我送醫院搶救,在昏迷中,我斷斷續續聽到一惡警問:「XX不行了怎麼辦?」中隊長楊XX輕鬆地說:「怎麼辦?就叫自然死亡。」專家檢查我因絕食天數太多,導致嚴重缺鉀,電解質紊亂,而且時刻都有死亡的危險,惡警只好把我送回家。
這次我被迫害得骨瘦如柴,體重原來62.5公斤降到30幾公斤,上吐下瀉,肛腸脫落,一口水也嚥不下去,後被家人把我送到醫院搶救,花了四、五千元,出院至今已有一個半月了,身體依然浮腫,站不穩,就是這樣,鎮政府、派出所天天派人來監視我。派出所所長還威脅我,有事請假否則送回勞教所。99年4月25日到如今,我一直被暗地裏跟蹤、監視著,四年來我家幾乎沒有一天安定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