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1999年的7月20日,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對我們這些善良的民眾開始了殘酷的鎮壓。當時,我一聽說,第一個念頭就是要上訪,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到了火車站,我看到警察把那些善良的功友或打或推的弄上車。正在這時,有幾個警察向我們走來,不由分說地拉著我們就走,把我們推上車以後,將我們拉到了老體育場,等到晚上的時候,就有各地的來領人了。如果有勸不走的,就拳腳相加,抬出去。我們被我老家來的人給接走了。到了我們村以後,把我們關在村委大院裏,由專人看管。第二天我爸爸打電話到村委,想和我們說兩句話。村委的人覺得我小(18歲),就讓我去接。我在電話裏哭著說:「爸,我們沒事,你一定要保護好大法書,千萬別交書啊!」我連聲說了好幾遍,我爸哭著答應了。掛了電話以後,武裝部部長過來抓住我的頭髮就打,嘴裏還不乾不淨的說些髒話。打了我好長時間,又讓我蹲在那兒,直蹲的我站不起來了,才讓我回去。走在路上腿腳都不聽使喚,癱坐在了地上。他們關了我和姐姐4天,直到逼我們寫了「保證」放棄修煉[注],他們才放了我們。
2000年10月1日,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到了天安門廣場以後,我看到到處都是警察和便衣,他們不停地盤問廣場上的人,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如說「是」,接著就抓上車。10月3日,我們幾個功友商量喊出我們的心聲。當我衝進去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時候,惡警便衣們一衝而上,把我踢倒,拖著我就走,把我給拖上了警車,又把我們送到了北京的郊區,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到了晚上的時候,辦事處的人把我們接走了。在冰冷的地磚上坐了兩天,當地去人把我們接了回來。派出所的人把我和另一功友接走了。在那兒,有的惡警進來就罵我們,罵大法,說的話不堪入耳,難聽極了。第二天,惡警們就把我們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的惡警對我們非打即罵,不讓我們煉功學法,我們就絕食抗議。3天後,他們就一個個的把我們拉出去灌食。先把我銬在鐵椅子上,然後3個男犯人,左右一邊一個扭住胳膊,一個揪頭髮往下拉,使我的頭抬高。他們用一個管子往我的鼻子裏插。插胃管的滋味難受極了,就像是有東西要把你的內臟全部掏空一樣,想嘔還嘔不出來,插進去以後,不知給我灌了一些甚麼東西,很噁心。回去後,看到我們被折磨成這個樣子,號裏的犯人都哭了。後來惡警又不讓我們煉功了。只要一煉功,他們就拿著電棍打我們。有一次我們不背監規,女惡警就拿著電棍進號裏,罰我們每個人做10個俯臥撐,如不做或做不完就打。
2002年10月29日晚上大約10點左右,只我一個人在家。(1個月前媽媽在家裏被惡警綁架了)我在床上聽大法音樂。聽到門響,我以為是我爸爸回來了,叫了兩聲,沒人說話,過了一會門還在響,我又喊,還是沒人說話,又過了一會兒,我覺得不對勁,就下床去看看。一看,有人在撬門!門已經快開了,我問他們:「你們要幹甚麼?」「快開門!」他們吆喝道。我才知道惡警又來了,就往屋裏跑,連忙把大法書、大法音樂帶、手機(因為他們每次來,都偷著把錢帶走。抓我媽的時候,我家的電視、VCD、小音響等值錢的東西都被惡警們搬走了)等藏在衣服櫃裏。還未藏好,他們就闖進來了。進來了10多個大男人,不由分說就把我給抓起來了,我要打電話叫我爸爸來,他們不讓,讓人看著我,他們在屋裏搜。我就衝著門外喊:「快叫我爸爸來!土匪又來了!」鄰居把我爸爸找來了。我爸爸回來以後,他們把搜到的東西寫了下來,讓我爸爸簽字(他們甚麼證件、手續都未出示)我一看手機沒寫,肯定被他們獨吞了。我就對我爸爸說:「手機肯定沒了。」我爸就找,其中一人說:「別找了,在這兒。」就拿出來了。我爸爸簽了名後,他們就要銬我,我掙扎著不讓,但他們人多,把我按在沙發上,背銬著。我要求鬆手穿鞋和襪子,他們不鬆,我爸只好含著淚給我穿上。他們讓我走,我不走,就上來幾個人把我架出去,拖著就走,把我綁架到了派出所。那天晚上我的手都銬腫了。事後聽鄰居說:那天晚上去了30多個人。有的在屋頂有的在屋後,把我家給層層包圍了。在派出所裏,那天晚上關了十幾個功友。我被關在外屋,坐在冰冷的地面磚上,背銬在水管子上。到了下半夜,整個身子都動不了,接著就鬧肚子,早上又來了例假,難受極了。因為我被關在外屋,裏屋的功友上廁所我能看到他們。當我看到一個女孩,亂散著頭髮,一瘸一拐的走出來時,我呆了:那不是我姐嗎?!她也被抓了,我強忍著淚水,不讓我姐看見我,怕她為我擔心。原來幸福的4口之家,被以江XX為首的流氓集團抓走了3個!在那裏呆了2天,我被關到了看守所。我姐被劫持到了市洗腦班,我媽被非法勞教3年。親人們一個個的都被惡徒折磨著。
到看守所的當天晚上,我就有心慌、胸悶、兩腿發軟的症狀。他們不管,還讓我幹活。我沒有錯,他們非法把我綁架到這裏來,還讓我幹活,我堅決不配合!第3天,我抗議他們對大法弟子、對我本人的迫害,決定絕食……我絕食的第3天,邪惡們想給我灌食,就先檢查身體。當時我心跳得很快,呼吸急促,感覺胸口很悶,醫生一試我的脈搏,對獄警說:「脈搏很弱,幾乎感覺不出來。」她又問我:「你以前有病嗎?」「沒有,但我家人都有很嚴重的心臟病。」(我媽是風濕性心臟病,我小姨是先天性心臟病,修大法後不治而癒)她讓我吃飯,我搖了搖頭,她們只好走了。那幾天,我心臟病的症狀很明顯,也非常難受。到了第5天,我已經很瘦了,而且身上多處青紫,腳也凍傷了,例假10多天了流的是黑色的經血。躺在那兒自己都翻不了身。最後他們看我實在不行了,下午把我放了。當時還是兩個女犯人把我給扶出來的,我自己根本就走不了路。看到我爸的時候,我幾乎不敢認了:他比原來瘦了,蒼老了,佝僂著腰,像個小老頭似的,我心痛極了。到家後,爸爸對我說了我姐姐在洗腦班被折磨的事,有生命危險。他們仍不放人,還讓我爸爸簽字,說如果我姐姐死了,算「自殺」,並且還要軟禁我爸爸。我爸爸氣極了,罵了他們一頓,他們才沒敢對他下手。
我們原本好端端的一個家庭,被江XX害的妻離子散。我爸爸每當看到有警車、或有可疑的人出現,會緊張的看著他們,跟著他們,嚇的不行,生怕惡人再來迫害我們。
我要控告邪惡的江XX以及所有參與迫害的邪惡之徒,要讓它們受到法律的制裁。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我的母親!釋放所有善良的大法學員。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