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三年多來,江集團不斷捏造樁樁謊言,打壓手段不斷升級,全國多少人被謊言毒害,多少善良的追求「真善忍」的好人身陷牢獄,多少人被逼得背井離鄉,多少個美好的家庭被搞得妻離子散,多少個健康的身體被折磨得終身殘廢,多少個人家被敲詐得家徒四壁。為了揭露和控訴江氏邪惡集團的「群體滅絕罪」,現將我三次被非法拘禁的情況寫出來,為「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提供證據。
2001年2月8日,我進京和平請願,當天下午5點鐘左右,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抓著,當晚被關到東城區看守所。進所時被強行脫光衣服非法搜身,強行編號照相、填寫個人簡歷,不服從者就施以暴行。為此我被惡警打了兩個耳光。
2月9日─13日,我被非法關押在駐京辦。14日被縣公安局抓回,關押在縣拘留所。縣政府及派出所闖進我家妄圖索取3000元。因我家境貧寒,他們逼我丈夫外借。我丈夫不答應,反問:這是罰的甚麼款?即使有錯,人已被拘留,還為何罰款?他們卻說是執行上級命令。最後他們讓把家裏唯一值錢的家當──一輛舊拖拉機頭(車廂是借別人家的)給開走了(待小麥收割時,我丈夫借了500元錢將停放在鎮政府門口已4個多月的舊拖拉機贖回,但已丟了主要零件)。與此同時,他們還闖到一功友家把我用貸款買的一台「三星」牌放像機及一套「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帶和煉功帶等一併抄走。
一張15天的刑事拘留證,卻被無限制拘押。期間我還遭到管教的謾罵和公安的提審。終日24小時的監禁,冰涼的水泥炕,發臭的玉米麵窩頭,使我們一監號的18名大法弟子受到嚴重摧殘。
2001年5月17日,公安局夥同610惡徒共3輛警車,把我和其他8名大法弟子送到勞教所欲非法勞教,經檢查有血壓高症狀,勞教所拒收,後被劫持入洗腦班。
5月20日我絕食抗議,24日惡徒用野蠻手段強行灌食。在醫院實習的小姑娘拿我當「實驗品」,第一次插入鼻孔,膠皮管不往下漏食,拽出後又插第二次,許久,一團膠皮管從口腔裏冒了出來,又拽出插第三次。拔管後我開始嘔吐,吐出的食物帶著濃濃的血,當時按著我的4個惡徒說:插破喉嚨了。經強行灌食後,我全身抽筋,嗓子巨痛,時而吐血,時而昏迷,生命垂危。所裏怕承擔責任,於26日通知家人辦了保外就醫。
回到家裏,鎮派出所及610多次到我家騷擾,丈夫為我提心吊膽、擔驚受怕。同年8月16日,保外就醫期間,一夥惡徒又一次非法闖進我家,把我綁架到洗腦班。當晚我丈夫打聽我的下落,惡徒回答:送勞教去了。
17號惡徒才把我送往勞教所,要非法勞教我一年。由於我身體還未徹底恢復,進所前出現了腦血栓狀態,惡徒們卻胡說我是裝的。勞教所五大隊惡警聽信了它們的謊言,打了我兩耳光,並架著給我照了相,摁著給我穿上囚服,隨後把我抬進五大隊二樓。34天後,女兒去勞教所五大隊為我辦理保外就醫,接回了一個「植物人」。
據女兒後來講,她進所時,一個惡警隊長讓她接我之前,在辦公室裏寫一個我在家的身體狀況及我們母女各自的簡歷,女兒見到我時,不許她高聲啼哭,並不讓她往家裏打電話。女兒夜晚鋪著報紙躺在我身邊的水泥地上時,惡警還派犯人監聽我們的談話。20歲的女犯見19歲的女兒受如此監控,便同情地給她講了我的一些實情,說我進所前還可以喝點稀湯,半月後的一天晚上,你媽身體抽筋,說頭痛後,惡警隊長叫來一個女獄醫說打了一針「鎮靜劑」,讓你媽睡覺,結果直到天明也沒睡著,以後就再也不能說話了。後來讓犯人輪流看護,你媽不僅吐酸水,還便血。
我回到家後,凡去看望我的鄉親們見到我的慘樣沒有不哭的,都說:這麼好的一個人,一下子被折磨成這樣,真是天理不容啊!
2002年8月4日,我還在保外就醫時,4個惡徒又闖進我家,把我綁架到地區洗腦班。我強烈要求給家裏打個電話,家裏才知道我的下落。據後來得知,惡徒們把我綁架到車上後,用一把沒有鑰匙的鎖把我家門給鎖上了,家人回去後進不了屋。
剛進洗腦班,有人偽善地說:這裏跟別的地方不一樣,不打人不罵人。我看他們對堅定的大法修煉者正好相反。進來時間不長,它們就「晴轉陰」了,後來,就是管教的謾罵、「幫教」的挖苦、嘲諷。8月28日它們對我進行肉體折磨,連續三天不讓睡覺,白天它們摁著我跪坐師父的法像,我不服從,它們就輪番抽我耳光。管教邊罵邊用皮鞋踩我的腳面,立刻就把我的腳踩腫了。夜晚又逼我跪圓木棍,之後用木棍打我的臀部,並嘲諷說;「怕你瞌睡摔傷了,讓你清醒清醒。」無論惡徒採用甚麼手段,我始終堅持我的信仰。後來,因食物內硬物劃破了我的嗓子,發了炎,經檢查,嗓子又紅又腫,喉管裏還有個疙瘩,水飯不能進,終日就那樣餓著,一連五天過去,我已是奄奄一息了。惡徒們怕承擔責任,於9月21號把我放回。
回家沒一個星期,鎮裏的惡人又來騷擾,當時我吃力地指責了它們一頓,它們灰溜溜地走了。
我三次被無理關押的經歷是江氏集團對大法修煉者殘酷迫害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