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這場邪惡鎮壓開始了。通過學法,我明白一個理:我是師尊的弟子,修煉的是正法,是宇宙的大法,人間的這層法制約不了超常的法。最初的日子裏,師尊的「常人不知我,我在玄中坐;利慾中無我,百年後獨我。」、「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覺者」、「威德」)等法理反覆展現在我的腦海裏。外界的任何變化、壓力,都不能動搖我堅修大法的心。所以,沒有人敢來干擾我。同時我悟到是師尊用法指引我走過那段時光。
99年12月初我到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宇宙大法不可辱,我要把我的心聲告訴世人。「朝聞道,夕可死」(師父經文《溶於法中》,「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 跳出三界外 登天乘佛身」(《洪吟》─廣度眾生),一路想著法理,非常順利地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我發出純正的心聲:「法輪大法好!」在那一瞬間沒了世間的一切束縛,那聲音驚天動地。警察一邊向我這邊跑,一邊說聲音太大了。……在北京被扣押期間,我一切都不配合邪惡,當時自己只有一念:只聽師尊的,別的甚麼也不想。平靜的對待所發生的一切。後來我開始絕食,在絕食的第八天,惡警們強行灌食。我當時想:你們沒有資格迫害我,因為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用舌頭頂出食管,並把灌進去的那一點也吐了出來。我被惡警抬到床上午休時,眼前展現出非常漂亮的鮮花,一望無際,妙不可言。然後師尊(穿西裝打領帶的形像)慈祥地望著我笑,那慈悲,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當時真的是激動萬分,師尊洪大的慈悲,讓我感到羞愧至極,回想自己所做的,距離師尊的要求差得太遠、太遠。只承受了那一點點,師尊就這樣慈悲於我。那一刻的心情無法言表,只有痛哭不止。其他同修問我為甚麼,當我告之一切,她們也禁不住淚流滿面。
我向單位請了15天假,眼看就要到期了,一天下午,一位70多歲的女同修,大聲斥責惡警:「我一個70多歲的老太太,以前一身病,走路都困難,修煉法輪功後,扛著30斤重的東西上樓一點都不累。這麼好的功法,你們憑甚麼不讓我煉。我在外面自由自在慣了,你們憑甚麼把我關起來?放我出去!馬上放我出去!」惡警們被震懾住了,決定放她回去,並讓我和另一位女同修送她回家(我始終沒有說出自己的住址)。五個警察把我們送到了火車上,車要開了他們才下車。火車的終點站離我家15公里遠,車到站是晚上10點多鐘。當時我意識到不能亂花錢,正想著如何回家,一婦女走上前問:「誰去XX地?合坐一輛車。」就這樣我非常順利地返回了家中。
我堂堂正正返回單位上班,在單位裏、在家屬區和其他環境中針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用自己的言行證實大法。在此僅講一下我對小孩如何洪法。小孩見到我,就追我,非常願意和我玩,每當他們提出讓我給他們做這做那時,我就說:「可以,不過我有個習慣,在做事之前,我得先背書,一背書啊,我就甚麼都會做,如果不背書,就甚麼都不會。」就這樣,我九遍九遍地背《轉法輪》中的「論語」給他們聽,他們非常認真地聽著,一遍一遍地數著遍數。就連剛剛兩個月的小孩,都會非常高興地、眼睛笑瞇瞇地看著我背書,好像是不肯落下一個字。
回顧我的平凡的修煉過程,正如師尊所講:「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就在其中了。」只要聽師尊的話,心性到了該到的位置,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真的不是要我們失去甚麼、承受甚麼,一切就在師尊的安排之中。以上是自己親身的經歷和體悟。層次有限,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共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