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會有想要不斷地努力迎頭趕上的感覺,但我總是感到落後。我有時懷疑自己是否毫無進展。自從我思考後,我做了一個夢,那個夢使我了解了甚麼是「溶於法中」以及我們如何成為「整體」。
夢中我置身於一個極為廣闊且非常靜止的湖泊的中心,湖泊的水很特殊,一點也不濕。我感到寂寞且絕望,想著可能會淹死。我凝視遠處,並期待一艘小船會朝我駛來或有人把救生背心丟向我。我滿是焦慮、陷於僵化的思緒,想著我必須以某種方式獲救,即使我浮起來一點也不困難,但我仍然絕望地想著應該如何努力獲得一艘船。我左手邊的位置距離岸邊十分遙遠,岸上的人們看起來就像是水平線上的幾個小點。我看到在我遙遠的正前方,有一位我認為比我精進許多而且經常鼓勵我向內找的學員。他站在水面上,看起來十分輕而易舉並且正在和某些人說話。看著此等平靜畫面,我的內心有所改變,我意識到等待一艘船或一支可以抓緊的浮木的想法是如此荒謬。
我知道我必須到那裏,我只須去那裏!腦中有此一念的瞬間,我發現我已立於這位學員身旁,他當時正站在電視攝錄人員面前對著媒體講真相。我感到我已做好講真相的充份準備,完全溶於真、善、忍中,並竭盡所能地大面積講真相。
這個夢使我更為理解了人的思想可以造成很大的變化,我也因此體會到和同修在一起的重要性,這可以使我們不致又掉下去成為常人。或許在我的夢中,如果我沒有看到如此平靜且修得非常好的其他同修,我仍將繼續無助地載浮載沉、一心尋找救生背心。排除舊勢力的安排後我開始講真相。
我開始在早上和另外二名學員一起在公園煉功,這個公園經常有很多中國遊客參觀。有一天另一位學員必須早點離開,為了去掉我害怕單獨一人的執著心,我決定繼續留下來煉第五套功法。當我煉第五套功法時。我可以達到短暫入定的狀態並感到十分祥和。
約二十五分鐘後,我聽到一群中國遊客相互爭論,在他們大聲談話中間,我聽到他們講了數次「法輪功」。接著,音樂逐漸停止,我聽到他們走向我,我合十並慢慢地睜開雙眼,先是看到在我面前形成一個半圓圈形的多位中國遊客的雙足。我完全睜開雙眼時,看到他們驚異地盯著我。我很高興看到他們,就像是看到我遺忘多年的親戚。而他們卻是以質疑的眼光看著我。他們這樣的驚嚇令我感到意外,我說著幾句我會的中文:「你好」,他們中有些人疑惑地回答:「你好!?」
隨後我由背袋中拿了些中文簡介並分給他們每一個人,他們以中文和我交談並發現我只會說幾句中文。其中一名男士生氣地以英語問我:「你從哪來?」他盯著我的樣子就好像是我修煉法輪功侵犯了他,我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我既渺小但同時也非常巨大。雖然我心跳得比平常還快,我感到很平靜。一名女士指著我的黃色圍巾問道:「你是怎麼開始學法輪功的?」我向她說明是一位朋友教我的,而且我也看《轉法輪》,《轉法輪》已被譯成十幾種語言,她看起來很驚奇。另一位生氣的男子以中文對著我大聲嚷嚷,並手指著簡介,接著將簡介丟向我。我為他感到悲傷。我一邊由地上撿起簡介,一邊說明法輪大法在全球六十多個國家都是自由學煉的。後來他們離開了。當我鬆開雙盤站起來時,那名好奇的女士及另一名年長男士由我背後朝我走來,長者帶著微笑,手中拿著簡介,那名女士親切地說:「他要把簡介還給你。」我報以微笑。雖然在如此寒冬中我們四週仍充滿暖意,謝謝師父。
我心中數次湧現這次經歷,我首次見證被矇蔽得很深的中國遊客,我要他們知道真相!我認為我這個大法弟子的出現,對他們而言是了解深受無數謊言毒害真相的開始。我想到中國所有的大法弟子在如此惡劣環境中仍堅定修煉大法,並感到和他們緊密聯繫在一起:東方學員及西方學員由師父領航正法。
有了這個體會,回顧我先前的執著,我感到我必須竭盡所能地更為精進、同化「真、善、忍」、講真相及發正念的急迫性。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如果我完全偏離了法,那麼我會變成一粒極為微小的塵埃而消失。有了這樣的認識,我內心十分祥和,可以輕易地察覺本性並維護真、善、忍。
(2003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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