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左右惡警把他送到二隊(10月以後取消了原來的兩個大隊,把原來的中隊都改成了大隊)。由於受到長期摧殘,王豔芳變得不言不語,一度完全不理會任何人,被惡警及叛徒們譏為「神經病」。大約是2001年1月18日他的勞教期滿,勞教所以他精神不正常為由將其放回家。
但他在家繼續受到當地派出所的反覆騷擾。2001年3月左右,他又去了天安門廣場煉功,被非法判兩年勞教,再度被劫持到調遣處,因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而受盡了難以想像的非人摧殘。到團河後,他的一條腿已嚴重麻木,經常突然就失去知覺,摔倒在地。就是這樣,他還被惡警強迫練隊。惡警劉金彪曾親口告訴我王豔芳以前被電得倒了(昏過去了)。
2002年6月被團河勞教所非法延期10個月的法輪功學員李春元、於溟、方英文、陸偉棟、盧明強等於近期延期期滿。邪惡警察在每位法輪功學員離開前,均會強制逼迫寫「轉化書」或「保證書」,比如用電棍、體罰、不准睡覺等殘忍手段。2002年6月勞教所在給李春元、盧明強、陸偉棟、方英文等五十延期時,還召集二、三、五隊開了一個邪惡的延期大會。2002年6月後,李春元給最高檢、高法寫檢舉信、訴訟狀檢舉控告團河的犯罪行徑,如據李春元稱在西樓時,他經常被強制不准睡覺、單腿跪地等等,使他受到嚴重的摧殘,人幾乎崩潰;而西樓的惡警曾對他說:在團河不轉化,不死即瘋。此番繼李春元2000年控告江鬼,令團河惱羞成怒,惡毒報復,將他綁架進集訓隊小號迫害。李春元性情慈善、溫和,在小號常常整天不出聲,可就是這樣,集訓隊惡警還找藉口將他全身捆綁在床板上達一個月之久,時值盛夏,酷熱難耐,更何況整天被捆在狹小悶熱的小號不能動彈!還得吃難以下咽的硬窩頭(據悉,各隊惡警都對集訓隊的窩頭有一致的言論:(蒸熟後)在外面放幾天,風乾了、晾乾了再叫吃!估計是李愛民開會時的狂語。)心虛膽寒的惡警們不敢將李春元從集訓隊放出來,二隊惡警也不敢將李春元接回隊,到2002年底,李春元還被關在鐵籠子裏。期間,不時地有二隊惡警白天拉李春元出去接受「幫教」,晚上又送回集訓隊坐板。在鐵籠子的幾個月內,李春元又陸續遞了幾份檢舉信訴訟狀,其中就有控告集訓隊無理超期關押達五個月,「卻心安理得」。集訓隊惡警極度恐懼惱怒,李春元寫的任何一個紙片惡警都要拿去過目。惡警沒收了李春元紙筆,他們理屈,只好答應寫訴訟狀時再給。同時,李春元還寫檢舉信檢舉團河犯罪單位扣押了他此前遞交的法律材料。(因為幾個月前遞交的檢舉信無緣無故地一直沒有回應)由於李春元堅定地公開控訴犯罪單位的暴行,揭露罪惡,邪惡之徒膽戰心驚,只有妥協。
2002年11月,二隊惡警倪振雄來到集訓隊將李春元單獨叫到一間沒人的屋子,許諾給他辦保外就醫,渠道是第二天將有安定醫院的大夫來團河給林澄濤和李春元做精神鑑定,倪惡警想讓李春元在大夫面前「配合一下」,結果李春元義正辭嚴,拒不接受。第二天,大夫來時,李春元給大夫善意地講明大法真相、自己的受害事實,最後被診為「中度休眠」(大概)症狀,而據悉林澄濤被診為「重度休眠」。過了一些日子,勞教局來人跟李春元談,說願意在雙方理解的基礎上解決此事,欲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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