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20歲,95年得法,並且是同家人一起走進修煉中的,之所以走進來無非就是因為一個字「病」。94年年末,我家唯一的一個少病的父親也病倒了,說是重感冒引起的,但所有治病良藥都吃遍了,也不見效。直到年後,固執(他向來不相信修煉之事)的父親才讓央求學法多日的母親與我去學四舅介紹的「法輪大法」,父母多數是為了治病,而我是聽四舅說了修煉「法輪功」後一些超自然的現象,才渴望早日得法的。就這樣,我和母親開始正式學功了,當學到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時,我那老毛病的症狀又出現了,(得法前我經常頭暈,這種暈不是一般人的暈,它讓人感覺到要失去知感,呼吸困難,周圍的東西變得很模糊。跑遍醫院仍不見好。)我堅持到腹前抱輪,把手放了下來,過一會兒竟感到很輕鬆。每天學完回家後,我便教父親,就這樣,學一天,教一天,五套功法學完了,父親的病也徹底好了,這下父親可是心服口服了。一有時間就打開錄音機煉功。從此,我們一家人共同走上了修煉之路。
2、迷失後重返回歸路
得法後,由於我太貪玩,越來越不精進,到最後甚至淡忘了法,法中的一切在我的腦海中越飄越遠,變得很模糊。我那時的言談舉止還不及個常人中的好人,純粹是個掛著名的修煉者。就當我欲墜人中時,恩師慈悲點化,我方從夢中驚醒。
那是剛上初三不久的一個早晨,我像往常一樣從熟睡中醒來,懶懶地動了動,又過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腦子中不知都想些甚麼。可就當我吃早飯時,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還夾雜著修煉之前那種頭昏的感覺,當時的我痛苦、恐懼、無奈交織在一起。真是難受。我放下筷子,並沒有告訴父母,因為我當時真是甚麼都不想聽,甚麼都不想看,甚麼都不想說也不想做。可沒辦法,只好硬挺著去了學校。整個上午,我那種莫名的感覺越來越強,直到中午放學的時候仍在持續著。回家吃飯時,我突然想起前晚做的夢,夢中我聽見一個聲音:「要想修成,必須得經過生死攸關的兩大難,你願意過嗎?」雖然那時自己很不精進,但不知為甚麼我竟毫不猶豫的同意了。現在想想,當時的選擇是主元神的選擇,是真實的自我,不被後天觀念左右的正念。後來,我便被一種無形的意念帶領著來到了一片刀鋒排成的通道前,這就是第一關「上刀山」,我一點也不畏懼,非常平靜地赤著腳走上了鋒利的「山頂」,我感覺到很痛,但那種痛並非極其難忍。我一步步的艱難的邁著腳,最後終於走過了這第一關。再後來,我仍被那種無形的力量帶領著,來到了片無邊無際、放眼不能及的海邊,此海的海浪卷著幾丈高的火氣,名為「火海」,這便是第二關「下火海」。我依舊無畏地跳了進去,只覺得渾身上下像燒焦了似的。我在裏邊奮力的遊著,直到最後我從夢中醒來。
想起這個夢,一股熱流通透全身,從修煉以來,我那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真正的在修煉之中,第一次感覺到法的莊嚴、偉大與神聖,我當時幾乎沒有了對自我病的恐懼,只是深深的、無限的後悔,我後悔四年的修煉時光虛度,後悔自己的悟性太低,直到現在才剛剛醒悟。此時我感覺到了一種以往從未有過的幸福,這種幸福源於法中,帶著一份祥和與美妙。我哭了,自然而然地發自心底的動了一念「我要真正的修煉」因為那時的我迷得太深,落得太遠,那一念雖然很純正,但卻很模糊、隱約。所以那一念很快便被後天觀念,其實就是舊勢力包圍住了,腦子中那些思想業又來了,經常晚上都失眠。我當時覺得很苦,不知明天會怎樣,可是到了天亮,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壞,相反,卻有一種強大的正念與信心。
後來,我開始渴望讀大法的書。這種渴望並沒有甚麼目的,只是想看,無論我內心怎麼痛苦、怎麼承受不住,只要看上書就像是乾渴多日的人喝上了清涼的泉水。不論我看的是國外講法、經文還是《洪吟》,只要是大法的書,我就會止不住的流淚,淚水中夾雜著無限的悔恨。但這種學法只是迫於無奈,雖無所求,但目的也不是很正,後來,當我看到《轉法輪》中師父講的這句話時,便改變了那種學法狀態。師父說:「佛家講普度眾生這句話的涵義:是把你從常人最苦的狀態中拿到高層次上去,永遠不吃苦了,解脫了」「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可以給你改變人生道路,也唯有修煉才能改變的」。看到這裏我體悟到了做人的真正目的,那種莫名的感覺不再那麼可怕了。從那時起,我便在痛苦的深淵裏,慢慢找到了回家的路。我從法中悟出了許多的法理,恩師也會時常的顯現出一些美妙的東西給我,漸漸的,我的「痛苦」減少了,正念越來越強了,活得很輕鬆,自在充實。我真正的成為了一名大法弟子,沐浴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中,感到無限的幸福。
因修煉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