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江氏集團公開誣陷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為給大法討個公道,我去北京上訪。2000年2月,我再次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非法拘留2個月。2001年2月,我向我住地的居委會主任講真象,勸說他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卻被其舉報,我再次被非法拘留2個月。由於我拒絕所謂的「轉化」,他們非法判我勞教一年。直接把我送進了邪惡的盤錦市勞動教養院。
在教養院由於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配合惡警們的指令,2001年4月19日晚,惡警們扒下我的棉衣,把我吊銬在鐵欄門的迎風處,凜冽的北風吹得我渾身冰冷僵硬、手腳麻木,直到後半夜它們才把我放下。第二天又把我銬在窗欄上。它們見吊銬也未能使我屈服,就從5月20日起逼我蹲在地上,每天蹲到後半夜,到22、23日,連續蹲了2天2夜不讓睡覺。到25日,我實在蹲不了了,它們就逼我從早上5點跪到晚上5點,晚5點後逼我雙手抱頭蹲馬步。
它們見一週的折磨仍不能削弱我對大法的正信,就在教養院副院長張守江的指揮下,對我實施了更加殘酷的迫害方案。25日晚7點,惡警齊霞將我帶到樓下的一個小黑屋裏,惡警劉靜、蔡麗等在裏面。我一進去,她們仨就開始攻擊、污衊大法,我告訴她們:「誣陷大法是有罪的。」她們聞言便就發瘋似的用手打我的臉,一個人打累了換另外一個人,直到她們的手都打紅腫了,然後換上狼牙棒接著打,直到打得她們三人都累得喘不上氣來才停手。這時的我,從後背到臀部傷痕連成了一片;左肩膀被打壞了;右手失去了知覺;胸內劇烈疼痛,汗流如注,汗水流入傷口,更是鑽心。即使這樣惡警們仍然不依不饒,讓我回去繼續蹲馬步。當晚11點左右,我又被惡警齊霞帶入那個小黑屋,進屋後發現邪惡陣勢大增,大隊長羿秀豔、惡警黃亮、蔡麗、趙紅豔、劉靜等兇神惡煞般地等在那裏,羿秀豔拿著筆歇斯底里地嚎道:「這回非叫你『化了』不可!」看到這陣勢、聽到這嚎叫,我心裏明白:更大的考驗來了。沒容我多想,這群獸一樣的東西就「嗷」地一聲撲了上來,這個打累了換那個,每個都在爭當最狠的打手。都打累了就換上了狼牙棒。在它們眼中,我就是個沙袋,它們車輪式地全力攻擊。我想它們之所以能這樣毫無顧忌地下死手,就是看透了我沒有丈夫,即使把我打死,我弱小的女兒也不能把它們怎麼樣,或許這就是它們叫囂要「化了」我的動力吧。
我──一個弱小的女子,它們不相信「轉化」不了我。這就是它們的無知。我想起了師尊《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的「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
它們見我仍沒有出現它們所希望的狀態,就獸性大發,她們扒光了我的衣服,瘋了似的撲上來,用手撕掐我全身皮肉,已經嚴重損傷的皮肉經她們惡狼一樣狠命的撕掐,一下就破了。哪一塊皮肉不連著心啊!破皮的地方即使不碰也疼得鑽心啊,可她們卻專在破皮的地方下死手。我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楞是一聲沒吭。這些惡魔現出了本性:一面折磨我,一面變態地哈哈大笑,用別人難以承受的痛苦為自己取樂。她們是人嗎?我認真地看了看她們,發現她們的臉真的變形了。儘管她們給我製造了那樣大的痛苦,但我內心中卻覺得她們太可憐了,僅僅為了「轉化」大法弟子的那點獎金,就真把自己變成了惡魔,等待她們的是甚麼,她們卻一無所知。
惡警頭子羿秀豔見我渾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了,就說:「算了吧。」惡警劉靜狂笑著說:「我還沒掐夠呢。」6個惡警直到筋疲力盡才停手。接著她們把我帶出來審問,一個支持不住就換另一個,六個惡警輪著上,我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她們卻不讓我閉眼。
經過一夜的酷刑折磨,我內臟受重傷,第二天早上大口大口吐血,第三天開始便血。同室的人見失血量很大就向教養院反映,教養院卻不當回事。便血持續了3天3夜,吐血持續了11天,血量才有所減少。我心裏明白,如果沒有師尊保護,我這條命真的早就會被這群惡魔給「化了」。
惡警們見我身體稍有好轉,便迫不及待地再次下手了。2001年6月29日晚12點,惡警柳敏、趙紅豔將我一隻手銬在窗欄杆上,另一隻手銬在地面水暖管線上,這種斜銬的酷刑使受刑者站不了又蹲不下。由於我內外傷仍很嚴重,銬上後不到一分鐘就疼得冒汗了。到後半夜2點,我呼吸極為困難,惡警怕出人命,才將我放下來,放下後我一頭就倒在地上,很長時間才緩過氣來。我已經站不起來了,惡警們竟然讓我爬回了房間!回房後我僅僅喘息了2個小時,它們又開始了折磨,逼我抱頭蹲在地上轉圈走。
在盤錦教養院,它們對付堅定的大法弟子的酷刑有20多種。
對我這樣一個弱女子,它們使盡了招術卻仍沒「化了」我,我還怕它們甚麼?於是從2002年2月1日起,我開始公開在盤錦教養院煉功。惡警羿秀豔、劉靜發現後將我毒打一陣,然後逼我蹲馬步。還揚言要加刑。2月2日,我正煉功時惡警黃亮將我一隻手吊銬在暖氣管子上,她走後,我繼續打坐到天亮。從這天開始,無論白天晚上,它們都把我銬在那裏不放下來。
由於長期的酷刑折磨,大量失血和內臟損傷,我已經皮包骨了,別人都說我變形了。生命的跡象僅僅是微弱的呼吸和心跳。殘忍的教養院也發現我的狀態不對了,它們不想承擔「酷刑致死」的責任,就強行把我送到盤錦市第一醫院,檢查後大夫告訴它們:「要立即住院治療,住了院也有生命危險。」我拒絕住院。
教養院見硬的不行,又想出了軟招,動員我的親屬來做工作。失去了生活唯一依靠的女兒見我被折磨成了那樣,料想我難以活著回家了,孩子扎心似的放聲大哭。我識破了它們的企圖,硬是讓它破產了。心想軟的它們也休想得逞,我悄悄告訴女兒:「你不要哭。」僅三天時間,我就奇蹟般地恢復得紅光滿面了。惡警們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邪惡的盤錦教養院沒能「化了」我,它們也不可能「化了」我。我闖過了生死關,堂堂正正從盤錦教養院闖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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