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度眾生是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使命,儘管我一次又一次被抓,一出來我就又投入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中。在2002年,市裏不法人員加大力度迫害大法及大法修煉者,據說布置了好多蹲坑的,如果誰抓到一個發真相資料的大法弟子,還有重獎。就在此時我發真相資料時被捕。又送去拘留所,這裏昨天晚上抓來五個大法弟子,他們都是流離失所的。
我們幾個人互相鼓勵,共同提高。我說我們是正法弟子,走到哪裏正到哪裏。我背經文《路》中一段:「目前大法弟子正處在正法時期,舊勢力的表現構成了對大法弟子最根本最嚴厲的考驗,行與不行,是對大法與每個大法弟子能否對自己負責的實踐,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我們不應該達到神的狀態嗎?神還怕人嗎?大家解除了怕,我們一起背經文《道法》、《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洪吟》等。
有個管教見到我就說:「你又來了。」我立刻迎向前笑著說:「是你們抓多了,我就是一個煉法輪功的啊!」邊說邊發正念,他只好轉身走了。對於那些污衊大法的我們坐下後集體立掌單個清除邪惡因素,後來再也沒有人敢來胡說了,很快環境就寬鬆了。我們集體在放風場煉功,有個管教來制止,我告訴同修繼續煉,由我前去答話,我說:「你們不就是因為我們煉功抓來的嗎?我們沒說不煉啊!」我說著當場就發正念,他話沒說完就走了。我們親身經歷發正念威力之大。
我決定絕食抗議邪惡的迫害,那幾個功友暫時不絕食,我先行了。在絕食絕水期間,我不躺著,照常到放風場上活動煉功,切磋。有個管教拿著椅子在鐵窗外叫我和他聊聊,我就利用此機會向他講真相。可能他也明白了一些,按慣例絕食到第四天一定要灌食,可是我已7天多,他們見我正常沒有一個敢來問的。值班人每天只是遠遠的窺測。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到了第八天,我想,不能在這裏當「英雄」了,我要出去,於是不起床了,把矛盾打開。
他們開始灌食,我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救救我!」那聲音響徹宇宙,他們把我捆綁在灌食床上,我張著嘴喊,他們怎麼也插不進管子,插四、五次都不成功。醫生累得滿頭大汗,他們都叫我大姨,一個說:「大姨,你發發慈悲心讓我們灌你吧!」一個說:「我對像和你是老鄉,我也叫你大姨啊,讓我們灌你吧。」他們到屋外去研究了好幾次,最後一個惡警捏著我的腮幫子,管子插進去了,灌進去了,但我全吐出來了,連膽水都吐出來了,全身出現嚴重不適。我腦子反映出師父的話:「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我內心對師父說:「師父您儘管給我演化,弟子能忍受。」第九天傍晚,號裏的犯人見狀喊來了軍醫,一量血壓,慌慌張張地跑出去了,電話通知家人來接我。當犯人架我下床時,醫生說:「慢慢的,她的血壓太高了。」當我兒子背我出大門時,管教們喊著我的名字,叫我睜睜眼,顯然管教是想證明我是活著出去的、死了與他們無關。
這樣我被無條件的釋放了。九天我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連漱口都沒有。當我兒子看到那麼多警察、醫生都站在那裏,心想:「我媽可能死了。」大法的神威,常人覺得不可思議。第二天,我到功友家去了,讓他們放心,我又加入講真相救眾生的洪流中了。
住了一個月,單位與公安分局合謀,從家中把我綁架去拘留所。理由是:說我挑唆那幾個功友都絕食了,並且有一個死在裏面,那幾個都處於生命垂危,有兩個外地沒報名的,看不行了,推在門外面不管了。我不配合迫害,於是他們就把我雙手銬上,我只穿一件汗衫,鞋也沒穿就把我抬上車了。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抓人啦!」街上的群眾很多,都看到了這一幕。
第二天把我送去勞教所,我心想: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法身保護我,還有天龍八部護法,邪惡說了不算,我坦然心不動。到了勞教所查體時,醫生一量血壓高的很,叫我吃藥,我不張嘴,不能檢查,就給我打了一針。檢查項目時,我一步也不走,並發一念:他們抬不動。果真他們六個人喊爹叫娘也抬不動,他們都說:肯定是她師父幫她了。檢查後,因病情嚴重那裏不收。我單位的人說:花錢走後門,讓她留下。我心想:「師父保護我,他那錢管用嗎?」結果那裏說甚麼也不留。他們只好說:「回去吧。」並拍著手說:「真是沒辦法了。」
回來的途中他們用手機與公安分局和我單位聯繫,說不讓我回家,送去洗腦班。我心不動,默背師父經文:「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大法堅不可摧》)晚上這個洗腦班進來一個人,表面態度很好,我問:這是甚麼地方?他說:「這是公安法制學校。是最惡的一個點,有水電牢、老虎凳、迷魂藥、辣椒麵……應有盡有。」我說:「夠了,我師父說:『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我向你講真相救救你,如果你是這些刑具的施行者,就麻煩了,但你是受矇蔽的,只要你能明白過來,你還是有救的。」我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最後他說:我聽不了。就溜走了。
單位打電話讓我兒子交5000元「轉化費」,我兒子發火了,說:我家的錢已叫你們罰去二萬多了,要錢沒有,我不要媽了。就扣上電話了。等不大一會兒單位又去電話叫我兒子去接我回家,單位開車把我送回家了,他們再也不敢管我了。我又奔忙在正法路上。師父說:「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正念的作用》)真是這樣啊!
個人水平和境界都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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