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人與人之間的緣分不一樣,我們也無法去看清楚,只管去慈悲救度。想歪了,反倒會被邪惡鑽空子。有的同修因為自己的家人不理解或反對大法,就很簡單地當成是干擾或是生生世世的緣分所致,很輕易地就放棄了對他們的救度:認為「自己已經盡力了,都給他們講過多少次了,實在是沒辦法了。」「人各有命,自己走自己的路吧。」「跟不熟悉的人講都能支持大法,而自己家裏的人卻不理解,明知大法好,可就是不讓煉,也不知前世是甚麼緣分化來的。」(言外之意似乎是帶有一種怨氣)「我媽我最了解了,人心太重,讓她學法,太難了。」;「我父親是個徹底的無神論者,沒法跟他說清。」有的同修甚至認為是執著親情,該放下對家人的情了。師父是讓我們放下親情,但可沒讓我們放棄救度親人吶……
師父告訴我們:「……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轉法輪》)「……因為你修大法了,他的福分肯定在,會給他機會、機會、再機會,你也要想辦法去講清、救度他們,那就是給他們開創福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當我們在面對家人時,是否真正做到了「向內找」?是否真正放下了親情?是否真正給他們機會了?我想當我們真能做到時,情況也許就不是這樣了,因為人畢竟都有明白的一面。當我們真能放下自己的觀念,放下親情,就像去救度一個不認識的世人,你看看結果會怎樣。「我告訴大家啊,我們作為修煉的人哪,就儘量地慈悲地對待你身邊的一切眾生。也許有的人是機緣不到,也許有的人中毒太深但是還可救,當然也有一些人是不可救的,但絕大多數都是可救的,目前你還分不清。我想千萬別心灰意冷,對誰都慈悲這樣去做,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鼓掌)」(《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捫心自問:是否做到了「有熔化鋼鐵的慈悲」?
其實,對自己的親人或身邊的熟人講清真象,是很有好處的,一旦他們明白真象了,他們會跟他們的親人、熟人講,而且比較有說服力,因為他們最了解你,而你就是大法的一粒子,你的所作所為就是一個例子。其二,說話不用顧忌安全問題,即使暫時他們不能理解或反對,也不至於去舉報你。其三,從大環境來看,如果每個同修都能努力對自己身邊的親人、熟人把真象講清楚了,這本身就了不起,看似平凡,其實已經是大道無形有整體了,真能做到「人傳人,口傳口」了,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親人、熟人,而這些親人、熟人又有自己的親人、熟人,這些輪轉下去,就形成了一個講真相的正向循環的環境。
在給親人講真象方面,我有一些親身體會,寫出來,和大家一起探討。
一、放下親情
在得法的初期,我對媽媽的情特別重,對法的理解又不深,雖然也知道一人得法,全家受益,但一想到媽媽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總是不忍心把她丟下,當時我在外地上班,平時也很少回家,即便是回家了,也是被濃濃的人情包圍著,所以每次向她洪法,效果都不是很好,甚至有時我媽說不符合大法的,我就跟她急眼,我總是摻雜著人的情希望她能快點得法,結果適得其反。而且當時我也不精進,雖然知道大法好,可人的東西又不肯放。
1999年,邪惡全面鎮壓開始後,我決定進京上訪,當時還不知道能否活著回來,一想到我媽還沒得法,如果再見不到面可就沒有洪法的機會了,一想到這兒,我就止不住流眼淚(現在寫出來是覺得很可笑,當時的心情可是很複雜的)。「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精進要旨─真修》)我一遍一遍地看法,一次次地問自己,能不能做一個合格的真修弟子?!,一次次地剜心透骨的割捨……。當我真能放下時,我感到心理是那樣的平靜、祥和。
在去北京上訪的前幾天,我借「十一」放假回家,我給媽媽買了一個小錄音機(因她不識字),帶上事先準備好的講法帶,我放下對媽媽的親情,就像去救度一個眾生一樣,我不再執著她會不會學法,我只是想我有義務把大法告訴她,把這份福音傳給她。了卻這一份緣,我很珍惜那一次機緣,因為當時我不知道以後是否還有機會,我求師父加持我。結果那次洪法效果特別好,那天晚上媽媽聽的很認真,我也越講越純淨,我深深懂得:「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洪吟》)。
從那以後,我媽真的開始學法了。後來,我第一次去上訪被非法關押了六個月,我媽硬挺著過來了,那段剜心透骨的親情不知讓她流了多少眼淚,但她卻不曾放棄。用她的話講:「那些日子我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天天瞅著大門口,總覺得你能突然出現,吃一口東西都想著你,想人的滋味真是比刀刮還難受。但是我可從沒怨師父、怨大法不好,我聽師父講的淨教人做好事。」當時聽到她的話,我倒是感動的要流淚了,人畢竟都有明白的一面,我真實地感受到一個生命被救度是多麼的可貴,我感謝偉大的師父無量的慈悲苦度。
在這幾年的風風雨雨中,我媽也鍛煉得越來越堅強和成熟了。現在她不但自己學,還敢向別人講真象了,村裏人有的對大法、大法弟子不理解,她就給他們講道理。在她的帶動下,我姐,我姨她們也看書了,而我姐,我姨她們家的親人也跟著受益了,親戚傳親戚,我給她們的真象光碟經常傳到很遠。對於邪惡對我的騷擾,她從剛開始的怕到現在的正面抵制,從某些方面看,也為我擋了不少麻煩和有利的保護。
二、放下觀念
我哥是一個老實人,從不跟人爭吵,吃虧了嘿嘿一樂,也不去跟人計較,別人說甚麼不好聽的,他也不當回事,也不去跟人理論。這些在修煉人看來,應該說是比較好的,可他就是愛喝酒、抽煙、有錢了就去打麻將。誰說也不聽,以前為此總惹我媽生氣,時間久了,好像不自覺地產生了對他的偏見。我由於邪惡迫害失去了工作,剛開始他有點不理解,後來就不再說我了,但他從不反對大法,對我的安全也很關心。我給他講真象,他總是說:「我有酒喝有煙抽,就行了,別的甚麼也不管。」我由於觀念的阻擋,加上見面的機會很少,也沒有真正地耐心地給他講過真象。自認為他不反對大法就行了,路是他自己選擇的。而恰恰是我的這一念,阻礙了他得法。
偶爾有一天,在和同修聊天時,談到家人,同修問我說「只聽你說給你媽、你姐她們講真象,怎麼沒聽說你給你哥講真象,是不是有偏見?」同修的一句話正刺要害,我頓塞了,我發現自己隱藏了一顆多麼骯髒的心,自以為是,一個生命正在期盼著救度,而我卻輕易地放棄了,剎那間,我感到我是那樣的自私,我真的感到我是在犯罪,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說:「甚麼叫普度眾生?叫眾生得法才是真正普度眾生。」
當我認識到這一切,我是那樣的難過,我知道是我錯了,我想儘快彌補這一罪過。本想借「五一」回家,好好跟他講講,可邪惡卻干擾很大。由於薩斯病,當時在外地回家的全部體檢隔離,我沒法回家講真象,同修也勸我別回家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往親戚家打電話,也是告訴別回來了,家裏環境很緊張,我想那我就不回去了。可我轉念又一想:這不是舊勢力的安排嗎?!它害怕人知道疫情的真象,怕人知道大法的真象,如果不揭露這些真象,豈不正是符合舊勢力的安排了嗎?我要回家救度眾生,舊勢力是無權干涉的。正念震懾一切,悟到之後,我決定回我姐家,又打電話告訴我媽去我姐家。但出乎意料的是我哥也去了,他平時很少去我姐家的。當時見到他時,我激動得差點流出眼淚了,我知道,這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在給我機會,讓他聽到真象。也是在給他機會得聞大法。這一次我可不能再錯過了,我抓緊這寶貴的時間,給他講了一些真象,藉著「非典」的話題,他也問了幾個問題,看得出來,他很認真。後來,我去幫姐姐包餃子,他竟然坐在沙發上聽完一盤真象帶。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臨走時,我告訴他,回去後要跟媽媽多聽師父講法帶,少喝點酒,他樂呵呵地點點頭說:「好」!那一刻,我深深感到:讓眾生沐浴在溫暖的佛光裏,真好!
三、善念善言善行
和家人講真象,由於是親人,有時容易忽視用大法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在言行方面尤為突出,當自己的言行背離了「真、善、忍」特性,同樣會給他們得法帶來障礙。
我姐的小孩10歲了,由於受學校老師的污衊宣傳,在孩子的心裏蒙上一層陰影,但小孩很喜歡我,我也告訴她要記住大法好,大法弟子好。有一次,大法弟子掛在樹上的條幅,村裏的幹部帶著一些人往下鉤,小孩湊熱鬧,圍著看,我姐家的小孩說:「快鉤下來,我看看寫的是甚麼。」第二天,她的嘴角爛了,正好趕上我去了,她姐姐告訴我事實後,我仗著自己長她一輩,根本沒有用慈悲善念去對待她,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告訴你你不聽,現在遭報應了吧?」沒想到我的一句刺痛了孩子的心,小孩嚇哭了,可能她明白的一面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同時我的話也激怒了她,她攆我走,放真象光碟她也不讓。把電視遙控搶在手裏,把電視聲音放得老大,剛開始時,我還認為是干擾,我開始發正念,也沒好使。後來讓她媽媽給攆出去玩了。
我和姐姐在家看真象,但我心裏很難受,我開始找自己,孩子是無辜的,是應該被救度的,是我沒做好,才導致這樣的。我深挖自己,發現自己根本沒做到「善」,把一個幼小的心靈一下子給傷害了。
過了一會兒,她回來了,不過銳氣已減少了不少。我誠懇地向她道歉,「是小姨不好,嚇著你了,沒關係,知道錯了,改了就是好孩子,師父會原諒你的。不過大法弟子掛的條幅是給老百姓看的,是教人做好事的,以後再看到誰摘條幅,你要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不能往下摘。原諒小姨,行嗎?」她想笑又沒笑,撅著嘴,很淘氣地瞅了我一眼。我笑了,我知道她聽明白了。
後來,我再到她家,她總是問我「給我帶法輪功碟了嗎?」我一拿出來,她就放看,還會唱《法輪大法好》呢。她媽媽有時守不住心性罵她,她就說:「我小姨都告訴了,學法輪功不能罵人,你怎麼還罵人,德都給我了。」幾句話有時就把她媽媽給說樂了。她還讓我教她煉功,她看了三、四遍,竟然能把靜功的大手印全打完。師父的話再一次迴盪在耳邊「我告訴大家啊,我們作為修煉的人哪,就儘量地慈悲地對待你身邊的一切眾生。」(《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四、別留下遺憾
「大法徒講真象,口中利劍齊放。揭穿爛鬼謊言,抓緊救度快講。」(《快講》)「大家可能觀察到了現在的人壽命是比原來的人壽命要長。大法弘傳哪,人趕到了這一世本身就是他的造化。(鼓掌)我要度的人,那我肯定要給所有人一個機會,來到大法弘傳的同一世,遇到這個大法也不容易,給人們一個機會。」(《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悟到:現在救度眾生的時間很緊,隨著時間的加快,機緣相對來說也少了,遇到有緣人就不要再錯過了,錯過了,就是遺憾。
我爸常年有病,在鎮壓剛開始時,他聽過一遍講法帶,也知道大法好,後來鎮壓越來越厲害了,我也因上訪被關押,他從此就害怕了,而我那時也顧不上他了,最主要的是我有一個很不好的念頭,心想:等鎮壓結束了我再回家好好教他學法煉功,那時也不晚。就這一念,卻給我留下了永遠的遺憾。而且那時根本就不知道鎮壓會這樣邪惡,還以為不長時間就過去了。2001年7月,在我離開家的那段日子裏,他離開了人世,而我卻沒能見他一面,最痛心的是沒能讓他在有生之年,在大法洪傳的這一世,把握好機緣。留給我的卻是深痛的遺憾。
有一天,一個同修給我提起她住在農村的爺爺,84歲的老人想看書。由於自己的觀念阻擋,加上現在《轉法輪》奇缺,她沒能給她爺爺留下大法書。我聽後,把我深痛的遺憾告訴了她,她悟到後,馬上去給老人買了一個小錄音機,請了一套講法帶,返回家,救度苦苦等待了這麼久了的生命,了卻這一份緣。
在這裏,我想借明慧一角,對您敘說,千萬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我們的親人,和我們都是有很大緣分的,千萬不要因為自己後天的一些觀念,而阻礙了他們得法。在給別人講真象時,即使他們反對或不理解,我們都能心平氣和地去面對,甚至面對殘暴的惡警,我們都能做到,而對於自己的親人,我們為甚麼反而做不到了呢?!師父告訴過我們「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法輪佛法(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我們能否先只保留先天的純真,深深地挖挖自己,修去本不屬於我們的後天觀念。
以上是我的一點親身體會,因水平有限,寫出來,似乎又有點言不由衷,表達的並不是很透徹、微觀、細膩。不當之處,懇請您能網上慈悲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