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過大法的人走錯路時就是因為有放不下的執著,而這些執著也一定會被邪惡生命控制、利用。」(《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不叫舊的邪惡勢力鑽你們的思想空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走向圓滿》)僅以此文請同修們借鑑,不要像我一樣摔跟頭。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許多人和過去的同事都騎著自行車,車後架上都馱著大法書,與我相向而行,一個同學停下問我:開法會了,你不去嗎?一聽是法會,我趕忙跟去了,不同的是我步行,別人都騎自行車,車上還帶著大法書。不一會兒,看見很多人都散去了,我的小學同學告訴我他們都回家了,我卻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廁所,蹲在那還不願意起來,感覺很迷茫,人們從我的身邊走來走去。做了這樣一個夢,我感到不解,推醒身邊的丈夫與其訴說,他也沒甚麼反應。過了幾天,我正準備去洗澡,電話響起來了,一同修問我說,今天開法會,你能不能去?當時我頓了一下:去。同修還問我懷孕幾個月了,好像要說甚麼,但沒出口。放下電話想起前幾天做的夢,原來真的是法會,我不由激動得哭了起來,帶著人的情對師父說:師父啊!謝謝您!我抓緊收拾,按約而至。去的路上,雖然寒風習習,還是沒有把我的歡喜心凍沒。
到了會場,已有很多同修在那裏了,都安靜祥和地坐在那,電視裏播放著真象光盤。一會同修傳過來圖文資料,是36名西人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前靜坐打橫幅。我們正在為來自不同國家的外族面孔的這一偉大壯舉而感到震撼,警車停在了門外。這時我有點緊張,看到別的同修穩如泰山,又不那麼害怕了。我們開始發正念,一會兒警察包圍了這裏,後來才知道是被惡人舉報了。同修們建議闖出去。會場是一前後開門的平房,前後有警車、警察。它們一邊叫門,一邊趴窗向裏看,並打電話調動警力。一同修勇敢智慧地與惡警周旋,給從後門走的同修贏得了寶貴時間。後門是封死的,並被惡人用木棒支上了。同修們邊發正念邊撬後門。在強大的正念下,大部份同修走脫了,僅少數幾人被圍,其中有我。
當時後邊走不了了,我想試圖從前門走脫,便說要上廁所。一警察手拿木棒,氣急敗壞地喊:你……(罵人的話)給我進去,誰讓你出來了。我說:上廁所還不讓啊。它更氣了向我吼:「你XX給我進去!」並用木棒敲打我的腰腹處,當時我已懷孕六個多月。(見圖)還有幾個警察也氣勢洶洶、歇斯底里地拿著鐵棒、鐵鍬兇狠地看我,隨時準備撲過來。過了一會兒,惡警把我們幾個同修一起驅趕著強迫上車。走到大門外,我看有兩個路口,便向沒有車的那條路跑去。沒想到正中了它們狡猾的埋伏,路口有人攔截,有穿警服的,還有便衣,個個擺著陣勢,如臨大敵,拿著棒子。看我一跑,它們像失了控一樣,撲過來。當時我想,豁出去了,心中默念正法口訣,大喊「法輪大法好」。它們兇狠地撲上來,用粗木棒打,揪起頭髮狠猛地向我的嘴臉出拳,當時面部受傷,牙齒鬆動,滿嘴是血,淺白的衣服也是斑斑血跡,並幾個人一起把我按在地上。
我又大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路上不時有路過的行人,惡警們怕更多的人見到這場景,幾個人強行把我抬到已裝滿人的擁擠的出租車。一中年警察手拿警棍,被我緊緊抓住。車上有一女同修平靜地說:「有話說話,你看你們打人幹嘛呀?你們打人不對。」中年警察沒吱聲,當時我也想不起講真象了,對著警察大聲說:「你們家沒有兄弟姐妹呀,你們憑甚麼這麼打人?」中年警察見狀,說:「你看你攥著警棍幹啥,我也不打你。」我撒開緊抓的雙手,心中默念正法口訣。並想這車開不到地方,趕緊壞,我一定要堂堂正正地走出來。半路這車真出了問題,我意識到,正念起作用了,師父給安排了這個機會。在換車時,周圍有人看著,後面有警車跟著。一看這陣勢,我的顧慮心和怕心上來了。對師父對法的正信可解萬難,但我卻由於愚見,失去了這轉瞬即逝的機會。
上車後我又繼續發起了正念。這次由於閉眼,沒能看見怎麼進的惡窩的門。下車後,它們把我們幾個同修帶到一活動室,一惡警還面露邪惡,態度更是惡劣,讓我們面牆而站。過了一會兒,有同修提出要上廁所,他們找來女警察看著。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看到我一驚:「哎呀,是穿警服的人把你打的嗎?」到了廁所,那個年輕女警又是一驚:「你懷孕了?」我沒做聲。她又說:「那就別煉了,在家多好。」我說:「我只知道做好人沒錯。」
回到活動室,惡警讓我們站成一排面向牆,一年輕男同修不時地尋找機會,這時與我平時接觸較多的同修A正念上來,向警察要人,我也就勢走到門口。A厲聲問到:「憑甚麼把我妹妹打成這樣,你們不知道她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嗎?」並問我:「你肚子疼不疼。」其中一警察都不敢正視A,還說:「誰打她了?我們可沒打她。」A指著我的嘴:「看這嘴。」其它警察都灰溜溜躲到一邊,另一個是頭兒,見不妙,反過來大聲問A:「誰讓你進來的,去、去、去,出去。」說著就推A。A用力把我從門裏推出去:「快走!」並用力把門拽住,大聲說:「要抓就抓我吧!」惡警大聲與A爭吵,要把A銬起來。我一聽,動了人心,為A擔憂起來,放慢了腳步,邊走邊回頭,並不時地找出口在哪。這個思想空子可不小啊!惡警追出來了,有點亂了手腳,邊追邊拿電話。當我找到出口時,惡警也追上來了,拽著我的衣服不讓走。出口旁也出來一撮人,邪惡地幫腔做勢嚇唬人。那個頭打電話給610的頭請示。就這樣我又被拉回了原處。
在清點人數時發現少了一個,正是那個年輕的男同修。它們中一人說:「少就少吧,少了省心。」同修為我沒能正念走脫惋惜,還說:「你咋不跑呢,我們都去拉惡警,為你發正念。」我後悔得真是捶胸頓足,心想我怎麼這麼差勁,我非要堂堂正正地走出來不可,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就這樣我等待著機會並發正念。不一會看著我們的警察放鬆了警惕,走來走去走到另一個房間。我抓住機會,迅速走到一個能跑出去的地方。周圍是高牆鐵網,牆角處堆放著亂磚,牆上正好有一處鐵網壞了。我看了看,跑了上去,往外一瞅,沒路,樹枝亂亂地長在那,我想還是換條好走的吧。就這樣往下走了一半,看著的警察追出來,大聲喊:「你到那上幹啥,還想跑啊?」這個機會又被我給斷送了。「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心裏真是又氣又急,也沒有了修煉人應有的狀態。
這回他們真害怕了,連我上廁所都不時地盯著,還把我們關進了禁閉室,上了鎖,看我們的人放心地走了。我有點失望了,自己做的不好,還影響一大片。這時A和我丈夫來看我,往返幾次,還送了飯。丈夫見到我談了幾句,問我咋不跑呢。我聽了真是慚愧,最後丈夫說:「你說肚子疼,有機會就跑。」過了晚飯時,610頭子來了,逐一發問。邪惡之徒怕擔責任,還對著我們攝像。問完後把我們分開,把我和另一同修帶到了一值班室。我說肚子疼,他們讓我躺床上休息。最後邪惡之徒怕擔責任,向我丈夫勒索了3000元,放人時一手拽著我無恥地說:「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給的收據是臨時撕下的紙角,也沒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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