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在法院工作,對政府職能及國家體制了解的比較寬泛一些,我就給他講:「××黨的所有學說及性質都決定了它的專政性,回顧一下歷史,無不印證了這一點,受到宣傳影響越深的人越難明白,全世界絕大多數國家都知道『人權高於主權』這一基本常識,而在中國,一句國家利益高於一切[當藉口],就把最普通的基本人權給閹割了。中國老百姓太好了,也太悲哀了,他們為了國家可以拋棄一切,甚至自己的基本人權。可是,當一個政府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國家的利益做幌子,無視百姓死活時,你說結果會怎樣?中國六四學潮以後,還有人敢遊行嗎,還有人敢說真話嗎,還有人願說話嗎?99年7.20對法輪功的鎮壓更是使政府的強權發展到極致的表現。如果老百姓都敢怒不敢言,甚至表現出麻木,這不只是民族的悲哀問題了!」
顯然我的話語震動了他,他沒有想到我的話會這樣一針見血。因時間長,我又就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包括4.25真相、江澤民面臨被多國起訴)做了解釋。最後我說:「我們就是要證實大法的偉大,這就是四年來大法弟子堅持不懈講清真相的原因所在。」第二天早上他走時,握著我的手說:「你說的有道理,深刻,看來我得換一個角度看待法輪功了。」
[]為編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