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們是好人」
一天,我正在熙來攘往的中國遊客中講真象,有一位中國遊客來到我跟前問:「這裏有洗手間嗎?」「有啊,不過在那邊。」我邊說邊用手指著較遠處。她順著我手的指向望了望,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停在另一端的旅遊車,接著抬起手看看表,看情形顯得有點焦急和不知所措的樣子。我便主動上前問:「離你們開車還有多少時間?」她說:「還有一刻多鐘。」「時間來得及,我帶你去,你自己不好找。」:「那太好了,謝謝你。」我的話不禁使她喜出望外,剛才那焦急與為難的臉色一掃而光。於是我們邊走邊聊:「你知道嗎,我們煉法輪功不只是強身健體,更重要的是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她趕緊接過話茬說:「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所以我才向你問……」我接著說:「江澤民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那全是造謠和栽贓。」這位遊客心有不平的說:「其實,你們煉功也礙不著誰,幹嘛不讓人家煉!」她還說:「我們單位有一個煉法輪功的,人可好了,鎮壓後,領導三番五次地找他談話,不讓他煉。但他態度很堅決,毫不動搖,領導拿他沒辦法。不過後來,……後來他就失蹤了,再也沒見到他。」她的話語中滿懷著對打壓者的不滿與對大法的深切同情。在告別時她又感謝我一番。她走了,可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她說的那位同修現在怎樣?現在他在哪裏呢?
老鄉的一席話
說起這事,那還是「薩斯」潮之前的事。我正在閉目打坐,突然聽見有人說話:「我可以在這兒坐一會兒嗎?」聽話音兒離我很近了,我就睜開了眼,一看是位女士,40來歲,很面善。我心想:這送上門的洪法對像豈能不歡迎。我指身邊一個空閒煉功墊子連忙說:「可以,可以,請坐。」待她坐下後,我說:「聽口音很熟悉,你從中國甚麼地方來?」,「我是S市來的。」「那麼說咱們也算老鄉了,我是B市的。」「那你離我們不遠。她接著說:「和我們一起來的也有一個B市的。」於是這位女士轉過身讓不遠處的一個同伴去叫他們一起來的那位B市的人。
我對女士說:「法輪功是好的,現在有60多國家的人煉,……還有,天安門自焚,那是江澤民政權一手導演的。」她邊聽邊點頭:「噢,噢,我知道了。」我問她,「法輪功在國外的情況你們了解嗎?」她說「這個我們也知道一些。像這次出來經過香港我們就看到了他們發的傳單。再說──。(她壓低了聲音)國內的法輪功他們也挨家挨戶的送傳單。有時早晨我取牛奶,在奶箱裏邊就發現有傳單。」她說:「法輪功就是好,我們樓上有幾個煉功的,他們個個身體好!」
這時,找人的回來了衝我們說:「哎!這位就是B市的。」我一看,來人是個高個子男士,長得一副耿直和善的面孔,他邊走邊自我介紹說;「我就是B市的。」到我們身邊就坐下了。在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很自然的談到了法輪功在海外的形勢。又關心地問我們是怎麼來這裏的,怎麼生活……。我說:「它們要我們參加洗腦班,不讓煉功。你想啊,煉功既強身又作好人,憑甚麼不讓煉?」老鄉贊成的說:「就是嘛!」我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師父給了我們那麼多,怎麼能背叛大法背叛師父呢!」我的老鄉說:「是啊!我跟你說,別看我不是法輪功,可我信。我認識不少煉功的,我從心眼裏佩服他們!」他接著講了國內大法弟子怎麼了不起,「他們可堅決了,現在都轉入『地下』了。」他還繪聲繪色地說:「有一天,我看見滿市到處都掛著大大小小的條幅啊,甚麼『法輪大法好』啊,……可把它們給震了!」
聽到這,我彷彿身臨其境,深為國內大法弟子的壯舉感到自豪。老鄉和那位女士在其同伴催促下依依不捨地起身告辭,老鄉緊握我的手:「老鄉再見!你放心,回去後,我一定替你們宣傳!」老鄉的一席話使我振奮,國內同修真了不起!
活的傳媒
新加坡,這座美麗的花園城市,每天都吸引著很多中國遊客造訪,他們三五天就返回國內。毫無疑問:這些人回去後,他們肯定會把在這裏見到的煉功場面,聽到的大法的真象講回去;他們也會將他們拍攝的珍貴的大法活動的圖象與其親朋好友共享。正如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大法在國際上的形勢他們看到了就會到國內去講,跟他們的親人、朋友去講,他們就是個活傳媒。不管他們對大法認識多少,了解還是不了解,他們都會把這種形勢講回去。」另一方面,這些人出國來也把那裏的有關消息反饋過來。如,有的遊客看我們的真象資料時說「這個(指追查國際關於自焚的聲明)我在國內看到了。」「是國外發的電郵。」有的邊看邊說:「我們單位電傳經常收到海外發來的法輪功傳單,我們都看到了。」也有的人對發資料的同修客氣的說:「謝謝,我不要了,我在國內就看了,是那個電郵傳來的。」也有的說;「不用給了,我家裏有,是寄來的。」像這樣事例很多。
還有一件事很讓人感動。是這樣,8月9號那天我在發傳單,有一位40來歲的男士,在距我3、4米遠處手指一建築物問我「那是甚麼地方?」我告訴他「那是『濱海藝術中心』,是新建的。」他噢了一聲表示明白了。可是他又來到了我身邊,緊緊抓住我的手,接著用很小聲音說:「我跟你說,其實我知道那是甚麼地方,我是故意問你。」他又把握著的手晃了幾下,「跟你說,我不是煉功的,可是我支持你們!」隨即他走開了。不大功夫他站在擺在地上的真象圖片邊看邊比畫,接著向我招手讓我過去。我過去後,他指著圖片對我說:「關於起訴江澤民的事情,我在國內就知道了。」我問他「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經常聽法國台,我是從法國台聽到的。」接著他對也在觀看圖片的他的同伴們說,「法國台說有好多國家起訴江澤民,……」不由得他的同伴們會心地笑了起來!
不是名勝,勝似名勝
新加坡大法弟子堅持在著名景點正法已有多年了。無論風裏雨裏,以及來自各方面的干擾,他們都一如既往、鍥而不捨地堅持著。由於大法弟子主動嚮導遊人員洪法、講真象,真誠的與其溝通交朋友,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使一些原來不理解、不支持我們的,逐漸改變了態度,有的還成了朋友;見面必打招呼,寒暄幾句;忙時就招招手或點頭示意。由於與他們關係的改善,給我們向遊客講真象創造了較好的環境。
最近,我們看到了一位很友好的女導遊,我們幾個同修主動上前和她打招呼,她很禮貌地回應之後,就以欽佩的口吻對我們說:「你們真堅韌,你們很辛苦啊!」聽她這發自肺腑之言,不由得我想起發生在一年前往事:記得是某個週六,我們正在打坐。突然聽見有人說「你們辛苦了!」我與旁邊的同修睜開眼看,站在面前的是一位導遊小姐,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她是那麼的誠懇和深情。我們說「謝謝!」那時的情景我仍記憶猶新。沒想到,一年後竟然又遇到一位好人從心底裏向我們表示深切的同情。
我們講真象的地方,也成了很多旅遊者喜歡的「名勝景點」了。不管遊客來自哪個國家,當走到我們跟前時,會不由自主地停下來問導遊「那是幹甚麼的?」「是法輪功。」導遊介紹說。也有的導遊帶隊經過我們處時,就主動介紹說:「各位,那是法輪功,他們在這裏是合法的……。」「法輪功」三個字已經成了國際通用的語言了。經常有各種膚色,操不同語言的遊客拿著攝像機或照相機對准我們煉功人,把這難得一見的情景拍攝下來。還有的遊客或站在我們前面或站在一起拍照留念;有的還學著我們煉功的動作造型拍照,場面很是感人。
另外,擺在地上的真象圖片,更吸引著一些渴望了解真象的可貴的中國人,他們或站或蹲,看得那麼專注、入神,竟然忘了去看風景了。導遊或領隊不得不再三的催促他(她)們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有位40來歲女導遊更值得一提。我聽同修講,由於她以前受負面影響較深,因此對我們很不理解甚至不夠友好。然而,在真相面前,她終於覺醒了。一次,她帶的團中有北京來的警官,她指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圖片問警官有無此事。該警官說:「有,那是真的。不過我沒打過。」後來她把了解的情況告訴我們,她說:「因為我對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半信半疑,所以我才問他,這回我真的信了。」還有一次她帶的團是河北某縣的官員。由於是組團來的,他們不敢拿傳單。她索性把團帶到煉功點,她面對遊客,一手指著我們說:「各位先生,這是法輪功。在新加坡政府允許宗教信仰自由,法輪功也一樣,在這裏是合法的,是受法律保護的。……這些圖片各位可以看看,……」她客觀、公正的介紹,儼然是在介紹一個旅遊名勝。的確,我們這裏是難得的一方淨土,雖然不是名勝景點,然而,她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卻勝似名勝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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