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鼻炎引發的頭痛、眼痛及上呼吸道感染折磨了我多年,讓我喘不上氣,夜不能寐,二三個月發病一次。再加上重名、重利,遇到矛盾總怨別人,任性、急躁使自己與別人的關係緊張,常常生氣、上火,小小年紀就身體虛弱,疲於奔命,身心的不正常狀態嚴重影響了工作、生活。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以後,鼻炎的症狀漸漸消失了,身體漸漸強壯起來,對名、利也看淡了,遇到矛盾也知道要先看看自己有甚麼問題,慢慢的也能理解別人了,心胸不再像以前那樣狹窄了。當我試著用寬容、忍讓對待周圍的人時,我發現周圍的環境變得祥和了,與別人也能和睦相處了。在實踐中,我確確實實地感受到能修煉法輪大法對我是多麼的幸運和幸福,他所帶來的美好是真實的。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我和我的家人、親戚朋友過著安靜,快樂的生活。
然而,1999年7月20日中國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以後,我所擁有的一切的平靜就不復存在了。伴隨我的是侮辱、譏諷、嘲笑、謾罵、毆打和非法關押、判刑、罰款、生活貧困、骨肉分離。我的基本人權被肆意踐踏,我和我的家人的精神和肉體都遭到了巨大的傷害。
99年7月21日,為了呼籲釋放無辜被抓的法輪功學員,我和許多法輪功學員一樣,到當地政府去上訪,沒有人接待我們,等待我們的是大批的警察和便衣。警察用毆打和辱罵的方式將一批批的法輪功學員趕上警車,帶到他們事先謀劃好的地方將學員關了起來。還強迫每個人寫下自己的姓名和工作單位,不寫就不准回家,還會遭到毒打,被威脅,直到寫出真實的個人信息。七個小時後,我們被迫寫出自己的姓名和工作單位,才被允許回家。
在地方政府如此對待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下,2000年我和我的丈夫帶著11個月大的孩子去北京上訪,這一次我們同樣遭到了不公正的對待。當我們到公安部門前的崗哨詢問信訪辦地址時,哨兵得知我們是法輪功修煉者,當即就將我們非法扣押,並轉交給天安門廣場附近的派出所。我們被非法關押在拘留室裏,當時,拘留室裏已經非法關押了五六十個法輪功學員,這些人中有年輕的、有年老的、有男、有女,有剛進來的,有關了二、三天的,也有的關了一個星期的,也有關二十幾天的。很多人幾天沒有吃東西了,警察根本不去關心他們的死活。大約兩個小時後,我們當地的公安部門駐京辦事處就來人將我們帶到駐京辦,把我們非法關押在一個已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的房間裏。夜裏,我11個月大的孩子和所有的大人一樣擠在一起睡在地上,艱苦的環境使孩子數次驚醒、啼哭。
為了不影響別人,我們一次次的將孩子抱到衛生間裏。看押我們的警察告訴我,他會永遠記住我的孩子,因為這是他有生以來看押過的最小的「刑事犯」。
四天後,我們被劫持回了戶口所在地,非法關押在某戒毒所內,在交了近一萬元的罰款後,單位將我們接了回去,告訴我們如果想繼續工作,就必須放棄自己的信仰,寫一份檢查,承認自己上訪是錯誤的。我們的家人得知我們的遭遇,異常悲痛,我的婆婆承受不住打擊,滿地打滾,我的父親多次抽搐,所有的一切,都讓我們明白,我們的一切權利都被非法剝奪了,江澤民強迫所有中國人為他的妒忌心和私慾付出代價:如果想要自己的事業,平靜的生活,那就要放棄真、善、忍的信仰,背叛自己的良心和道義。
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所作所為已經讓我和我的家人對它們完全失去了信心。在欲訴無門的情況下,2001年,我和我的丈夫再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我們要把事實的真相告訴更多的人,希望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並幫助法輪功修煉者制止發生在中國的這場毫無意義而慘無人道的迫害。
當我們高舉「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出現在天安門廣場上時,十幾個便衣和武警蜂擁而上,搶去了我們的橫幅,把我們劫持進了呼嘯而至的警車,我們再一次被帶到了天安門廣場附近的派出所。為了不連累別人,我們拒絕說出自己的姓名和戶口所在地,於是警察將我們和另外幾個不說姓名和地址的學員關在拘留室裏。當一名學員要求無罪釋放時,遭到了毆打,我們上前制止警察的暴行,也遭到了警察的毆打。我被打倒在地,眼鏡被打碎,警察抓起我的頭髮,將我拖出了牢房,強迫我舉橫幅照相,當我拒絕他們的要求時,警察狠命地搧我的耳光,我一邊的臉頓覺麻木。
晚上,我們被警察騙到了外面的警車上,我們被分成幾組,送到不同的派出所,我和另外一名學員被送到了某派出所。到那兒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一名警察用了四個小時時間讓我說出姓名和所在地,讓我放棄自己的信仰,我都沒有配合。在以後的四十八小時裏,我被手銬銬在暖氣上,不能睡覺,沒有飯吃。兩天兩夜過去了,又一名警察給我洗腦,當看到不起甚麼作用時,就將我們送到了北京通州區看守所。一開始,我仍拒絕說出我的姓名和所在地,他們就問為甚麼,我說我不想連累單位和其他的人,他們說你說出來了不要緊,不會連累你們的單位和別人,我們會把你們送回家。聽信了他們的謊言,我說出了我和丈夫的姓名和所在地,五天後我們被送了回去。
然而,等待我們的不是家人,而是派出所的警車,我們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幾個月後,我們被非法判兩年勞教。看守所裏,我同樣遭到獄警的迫害,我不背監規,不穿馬夾,獄警就讓和法輪功學員同在押的犯人一起與我們受罰,以挑起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讓犯人監視我們,不允許我們煉功。與我關在一起的還有幾個歲數大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因為堅持煉功,我們被罰不許睡覺,坐小板凳。長時間的體力勞動,使有的老年學員舊疾復發,苦不堪言。其它監室裏還不時傳來犯人毆打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在這樣的地方,人權只是一個奢侈的名詞。
因為孩子小無人照顧,我被放了出來。回家以後,我才得知,單位被罰了款,而這筆錢本應由單位交,但是單位的領導竟從我們的家人那裏騙這筆錢,說交了罰款,我們就可以提前回家,家人湊足了錢交給了單位,也不見我們回家。本已悲痛欲絕的家人又被騙去一萬多元錢,對他們來說,真是雪上加霜。單位對我做出了開除公職留局察看的處分,十個月不給我一分錢,結婚、生子、買房,再加上兩次高額的罰款,我身無分文。丈夫不在身邊,我一個人還要面對痛不欲生的父母兄弟,照顧幼小的孩子,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打擊可想而知。十個月後,單位才將少得可憐的生活費發給我。
在我們被非法看押的日子裏,我的家人和孩子也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父親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婆婆的精神也幾乎崩潰。2歲的孩子夜裏常常哭醒要爸爸媽媽,每天孩子都拖著婆婆到路邊等爸爸媽媽回來。
江氏集團的迫害,使我們本來和睦安靜的家庭支離破碎,老人不能安享晚年,孩子沒有幸福的童年,給我及我的家人帶來了無窮的災難,我所經歷的同大陸千百萬遭到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相比,真是冰山一角。比我的遭遇更悲慘的法輪功修煉者及家庭數不勝數,江氏集團所犯下的罪行與臭名昭著的德國納粹如出一轍,尤其是江××打擊的是人類道德和良知。
望被謊言欺騙的中國大陸民眾看清江××的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