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派出所,惡警打了兩個耳光,又將我銬在鐵椅子上,一銬就是一個晚上,天剛亮,又將我轉到了屋裏,等他們吃過飯後,又將我拽到後院,又銬在鐵椅子上。他們用電棍電我的腿;用竹板打腳心,嘴裏滿嘴髒話,打我耳光,將我折騰了一天。
第二天晚上,惡警將我外衣脫去面牆站著,八個打手扛來一捆皮梗,把我摁倒在地,一陣毒打之後,我暈了過去,他們見狀將我拖到了醫院,四個打手看著我。第三天,將我光腳抱樹,捆在院子裏的樹上,雙手腫得像打了氣一樣,又逼罵師父,我不罵,惡徒就用鮮竹子打,直到打折為止。又強行押著遊街,後勒索一萬四千元,並抄了我的家,我家老人一個被嚇死,一個被嚇病。
2002年底,我去附近一個地方講真相,被惡人舉報。派出所勒索錢財四千元,八月初一610抄了我的家,並非法勒索兩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