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附近的大法弟子A和其家屬被綁架後承受了殘酷的迫害。惡警對大法弟子B施用了三次慘不忍睹的毒打,後又毫無人性的把開水倒在B的脊背上。在迫害大法弟子B的第二天,我們單位保衛科人員領著四男兩女六個人來到我家,把我帶到一處計劃生育大院,和我一塊被帶去的還有另一名大法弟子D。我們到時,大院裏已經有七八個大法學員了,都被綁在樹幹上,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我被帶到一個辦公室,政法委書記劉世忠坐在辦公椅上,氣勢洶洶地對我說:「你知道這次叫你來為甚麼嗎?」
我說:「不知道。」
他說:「不知道到樓下鐵椅子上坐下曬曬太陽就知道了。」
就這樣我被反銬在鐵椅子上。正是中伏天,太陽火辣辣的曬在身上,眼睛都睜不開,鐵椅子被曬得像燒熱的熬子(註﹕山東山區常用的一種烙餅用的扁平鐵炊具,似鍋,但無沿),只覺得兩個太陽穴的汗像水一樣流著。下午3點多,我又被他們帶到辦公室,逼我坐在地上,兩腿平伸,手銬在另一隻手上戴著,這是一個時間一長就讓人難受的姿勢。還是劉世忠問話,他威脅說:「你的材料早已經整理好了,就看你的態度了,你要如實交代。」
我說:「我師父叫我們做到『真善忍』,我沒甚麼交代的。」
他說:「你還敢說『真善忍』」,說著就抬起巴掌,眼裏冒著兇光朝我走過來,一個打手也從旁邊過來用兇狠的目光瞪著我。
他們繼續盤問我,我的回答無法使他們滿意,一個打手抓住我的頭髮,朝我臉上正反就是兩個耳光。
他們還拷打大法學員D,我只能聽到拳打腳踢的聲音,幾個惡警對他身上亂打,打得他此後半年無法側身睡眠。
下午5點多他們把我們拉到司法所,一姓孫惡人(現已得報應患癌症死亡)逼迫我打電話給家人交2000元錢,我堅決抵制。
我被他們綁架的第三天,我的同學──在鎮上當政法副書記的尹××來了,一開始她對大法學員很惡毒,一有機會我就對她洪法講真相,我看到她慢慢在變化。晚飯時一個惡人用榆條(榆樹的枝條)擰繩子,晚上8點多他們集合了所有的惡警,把大法學員劉振霞架到辦公室,不一會兒就傳出大叫聲、劈哩啪啦的打罵聲、吼叫聲,大法弟子默默地承受著。打手們把她再一次拖出來銬在鐵椅子上時,她已經奄奄一息。接下來他們又迫害她的丈夫,具體刑具是:板凳、椅子、榆條和柳條擰成的繩子、包皮線擰成的繩子,用拳頭打,搧耳光,用腳踢、腳踩等等。那天晚上有三個大法弟子被他們用刑。一個姓趙的惡人罵罵咧咧地對我威脅。最後家人被迫交了2000元錢我才回到家裏。回來後單位繼續給我施加壓力,停發了我的工資,至今只給一點生活費。
2002年十一前夕,由於邪惡的迫害使我流離失所一年多。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功友的幫助下,我才平安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