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10點30分才把我送到看守所,我躺在冰冷的板鋪上,真是又冷又餓,我就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功修有路心為徑,大法無邊苦作舟」。我暗下決心,請師父放心,我決不給大法抹黑,不管遭受多大的苦和刑罰,決不牽扯一個同修,讓更多的同修在外邊證實法,救度眾生。
第二天(臘月二十三小年)又提審我,早上9點30分,石××和高××兩個惡警還有市局的警察逼問我資料的來源,我不說,這些惡人就叫囂:「不說扒你的皮也得說!」我警告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惡警石××說:「不用警告,18層地獄28層地獄我都下。」他們把我的手上下背銬起來,又逼著撅了三個多小時。兩個惡警輪流將我的頭夾在他們的腿中間,頭離地只有一尺高度,並且不停地往上提手銬子,並再猛勁地往下壓頭,還說一些難聽的話:「怎麼樣?感覺挺舒服吧?想好沒有?」
我不理他們,不停地背師父的經文《威德》,三個小時的迫害,我一點汗都沒出。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呵護,這是大法的威力。12點30分他們把我送回監號,並說:「回去好好想想,下午接著來。」下午2點30分接著提審我,這時我的手背手腕腫得很粗,並且有雞蛋大的水泡,好像馬上就要破了似的,惡警根本不管我這些創痛,厲聲惡氣地叫喊著:「想好了吧?趕快交待,不夠勁吧?我們有的是辦法,甚麼時候你說了就放你,不然就陪著你,看你老太太的骨頭硬還是我們的傢伙硬。」接著,他們就左右開弓打我的耳光,也不知道打了多少耳光,我只覺得兩耳轟轟響,眼前冒金星。惡警手打累了就用腳踢我的腿,一直折磨到晚上5點30分,才把我送回監號。
正月初九,也是節後他們第一天上班,又提審我,這次是在分局裏想用親人來勸我,我姐姐被他們叫來讓我寫保證書。當著所有在場的公安工作人員和惡警及家人的面,我說:「寫甚麼保證?我60歲的人了給我上苦刑,我不就是煉功做好人嗎?我並沒有犯法,放著那麼嚴重的刑事犯罪不去管,專打好人?」當時在場的人都一言不發。
到5月10號,他們通知我送勞教所,我一路上背師父的經文,心裏非常坦然,當檢查完身體後,說有病拒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的安排,就這樣我被無條件釋放。
我只是千千萬萬堅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被人權惡棍江××無辜迫害的一個小小的例子,江氏集團對法輪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真是罄竹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