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生活不是很幸福。98年我生下一女孩,丈夫懶惰,常因生活瑣事打我。平日裏全靠娘家補貼過日子,照看孩子、主持家務,幾乎是我一個人的事,學法也不能保證。
99年「7.20」那天,我們這裏的輔導員全被綁架了。我和母親、妹妹幾個人去北京上訪,路口全被封鎖。我們就去了市府。那裏有許多警察,我們被拽上大客車,拉到郊外的一所學校,關在各個教室裏。我因為帶著孩子太小,被放回家。村委威脅我,再煉就不讓在村裏住,我丈夫也為這事打我,罵我。
99年10月份,研究會的同修被非法判刑,我看不下去,就帶200元錢去北京上訪,在北京人民法院被截住,帶回山東駐京辦事處。惡徒們把我們身上的錢物全部搜走,把我們鎖在廁所裏,關了滿滿一廁所的人。本地派出所坐飛機去接我,又坐飛機回去,叫我付飛機票錢,要3000元,我丈夫說沒有,它們又在我身上搜了一遍,最後將我非法拘留15天,要生活費250元,對我這樣不交的,他們一天只給吃一頓飯,三兩饅頭半碗米水。那時拘留所裏關的幾乎全是煉法輪功的。我回家,又被不明真相的丈夫一頓打,派出所的人知道他是甚麼人,還誇獎他。
沒過幾天,鄰村一個同修把自己親身受益的經過寫出來貼在電線桿上,被派出所綁架,再沒下落。家屬去要人,派出所卻推說沒見此人。我覺得警察不該如此對待煉法輪功的,就身揣上訪信,再次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後又被非法拘留15天。我記得當時審問我的警察指著桌子上的一個紅瓷杯說,「政府說這杯子是黑的,你敢說它是紅的?」我輕輕一笑,「它是紅的,就應該說是紅的。」
快過年了,在消防隊廣場煉功的100多名法輪功學員全部被綁架。我帶上20元錢(買饅頭用,家裏只剩80元),於當晚6:00沿鐵路進京,一路上冒著風雪,腳底下全是石子。走到第二天過午,我有點承受不住,便上了公路,買上車票直達北京。被劫持後送往虹口賓館,和很多同修銬在一起。我從二樓跳出去,想再次去天安門廣場,被它們截住,當時跌得有點昏迷。聽一個人說送往醫院。我記得當時我老是重複著:見到我的人,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
當時初步診斷兩腳後跟斷裂,腰部斷裂,醫生要打石膏,警察不肯,欺騙說他們是見義勇為的,不認識我。我正色告訴醫生,我是煉法輪功的,為法輪功上訪,它們是抓我的警察。醫生聽後很氣憤,厲聲說道:「這裏是醫院,在這聽我的。」監視我的惡警在沒人的地方或走廊裏就揪我的頭髮,打我、吐我。一服務員說:「你們有沒有姐妹呀,她都這樣了,你還打她,有沒有良心?」在病房裏,惡警用報紙擋住別人的視線,不停地掐我的嘴、揪我的頭髮、吐我、不讓我動,我大聲對病房內說,「你們不用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它是警察。」沒一人吱聲。它揚言回去後朝死裏整我。第二天當地去車,將我接了回來。考慮到大過年的,沒人看守我,就放我回家了。
北京開兩會之際,中外記者多,我們想向國外記者曝光邪惡。弟弟背著我,和母親一起去北京。乘車到了煙台,從同修那裏借來路費。買車票時,被守候在那裏的警察綁架(鎮政府派了三輛車到處找我們,我父親是鎮政府幹部,但不支持我們煉功)。這次,煙台郊區監獄又非法關了我15天。
這期間我多次搬家。搬到哪裏,它們都知道,說不定甚麼時候就開著警車到我家,或者通知該地片警將我趕走。直到2000年,我上訪9次,後幾次我不再報姓名住址。因為我的整個生活幾乎都是在它們打壓下堅持煉功、上訪,我的孩子也鍛煉的成熟了,無論惡警用各種辦法,放狼狗嚇唬還是用糖果哄騙、威脅孩子,孩子從沒失過口,邪惡都達不到它們的目的。他們揚言要把孩子送孤兒院,然後送我去監獄。在監獄裏它們找來犯人對付我,我平靜地面對那些陰沉著臉的犯人,輕聲道出「我不把你們當犯人,你們只是犯了錯而已,每個人都有做人的機會。」他不敢動我,交給另一個犯人,他橫著眼從我臉這邊橫到那邊,還是沒敢動。再就是找來一幫叛徒拉攏我,我從沒動心。修煉的路上我就信師父,信大法。所以,以後當地派出所去了多次,從未抓到我。我的丈夫看到我這麼堅定,也不再打我了。
由於煙台幾乎住遍了,我們苦於搬家,我丈夫說乾脆搬到它們的鼻子底下,看它們咋辦?我也贊同,我們就搬到奇山派出所轄區的一間房,當天就引來了該居委會的人,要我們搬走,後來看我懷了孕,就騷擾了幾次,不再來了。這時丈夫因為以前打架的事被拘留了。
後來我弟弟來約我一同去北京,同去的共7人。當時正值2001年元旦,都在天安門廣場被劫持。第二天晚上,將我放出(我生下一個男孩),其它同修都下落不明。我回到了婆婆家。正月十五,煙台派出所的人去打聽過我,我當即找了一間帶暖氣管子的地下室住下,裏面的門上用毛筆寫著一個大大的「龍」字,牆上寫著「微笑,早睡,早起,努力工作,明天會更好」。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有次該地區派出所夥同防暴特警持槍,以查戶口為名搜查地下室,我們都安然度過。後來我丈夫也放回來了,我們就又回到了煙台。
剛到煙台,被鄰居告發,我當場走脫,而那居委會被罰款2萬元。後來我悟到,政策上允許我們生二胎,那麼孩子就是來同化法的,我就利用孩子的事做引子,跟他們講了好多真象。不管我走到哪裏,凡是我接觸的人,我都要告訴他大法真象。
聽到真相的人說,你這麼窮,日子過得這麼苦,還講法輪大法好。說者無心,我聽者有意,我深深反思,一天三頓飯都接不上了,房租也交不上了,全靠我娘家人救濟過日子,我在苦水裏泡著,不覺得苦了,可這影響我證實法呀。我想,我是來救度眾生的,不是來吃苦的,家庭到這個程度,已超出正常社會的苦,以前我沒拿吃苦當回事,舊勢力就越叫你吃苦。這可不行,我當晚就去找活,結果當晚我丈夫的一個朋友就來找他,叫他第二天去幹活,月薪1000元,從此我們家擺脫困境。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
直到2002年十六大前,我都是自己寫真相,自己貼,經常白天也做,有一次貼到市府門口,被惡人舉報,抓到毓西路派出所,銬在椅子上,我不停地跟他們講真象並找機會走脫。當時沒有意識到我的所謂不怕已成為一種不理智的藉口,直到我又被奇山居委會的人舉報,摔了個大跟頭(走了彎路)。那次我已被監視好幾天,我知道他們監視,沒當回事,反而想你們來,我就跟你們講真象。在洗腦班我被他們摔倒在地,拳打腳踢,棒子打,毛巾勒嘴,折騰我三天三夜,還灌食,打我的為首的三個猶大是王貴紅、遲正方、高運華(現在只剩遲正方還在洗腦班)。高運化最狠,拿著一米長的棒子一直打我頭頂近兩小時,頭蓋骨碎裂,頭髮脫落,後來四週恢復較快,長出毛髮,但中間百會穴因為幹了又流血水,所以總是不好。
我知道我錯了,但錯在那裏,還不很清楚。直到見到師父新經文,才猛醒:轉化是完全錯誤的。錯了就要立即改正,並發出嚴正聲明。生命的路自己選擇,現在,我要走正自己的路,用大法要求自己,溶於法中,重新走入新生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