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提著一包真象材料坐車出發了。一路顛簸,九點半到達了目的地。下車後,我環顧了一下四週,公路南北走向,路的東邊,幾十米遠就是海,路的西邊不遠處是群山環繞。村莊有的座落在山腳下,有的建在海邊。我一邊發正念,一邊進村發真象材料。發完材料,走出村子,我沿著公路向北走。前面約3公里有個村子,是我計劃中要去的村子。我正往前走著,向西一看,發現山嶺上緊挨著有4個村莊。我稍一猶豫,便掉頭沿著蜿蜒的山路向西進了村。因為這裏的經濟不富裕,有VCD的人家少,有錄音機的多,所以我多帶了些同修們錄製的真象磁帶。街上人很多,突然來了我這麼個陌生人,很引人注意。我提著包,像走親戚的樣子迅速地在村裏散發了一遍。出了村,村後有一條羊腸小道直通北面的村子。在山崗上,我放下手中的包稍做休息,舉目向山崗下的公路一看,2輛警車自北向南朝我發材料的第一個漁村撲去。我心想,可能是被受謊言欺騙的村民舉報了。當初如果從那個漁村出來,按原計劃沿著公路向北走,也許會遇到麻煩。尋思良久,我為師父的慈悲呵護而感歎不已,同時也深深地感到了講真象救度眾生的緊迫感。
我拿起材料,繼續向前走去。一路走,一路發,公路兩邊的村莊都不曾落下。漸漸地我遠離了海邊的那些村子,走在了通向鎮駐地的公路上。那裏有通向縣城的公共汽車。這時候,我的雙腳已痛得不能著地。由於穿著皮鞋走了幾十里的山路,腳磨得起泡了。我看了看表12點半了。我想,走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沒看到一輛公共汽車呢?以前這兒有專門到鎮上的公共汽車啊!再往前走,看到了幾個挖路的工人,他們在路中間橫向挖了一條又深又寬的溝。一問才知道因為要鋪瀝青路,這條路已經封了,暫時不跑車了。我只好忍著痛,堅持著一邊走一連發。在一個村裏,我發完了最後的幾張真象光盤,走出村口時,實在走不動了。我向西眺望,多麼希望能看到車站的影子啊!就在這時,一輛摩托車急馳而來。我看著摩托車在想,他能捎著我那該多好啊。正在這時,摩托車停下了,開車的人笑著問:「去哪兒?」我回頭一看,身後沒有人。我確認他是在對我說話時,真是有點喜出望外,我走向前去跟他說:「到鎮上去。」他說:「上來吧,我帶著你。」我在確認他沒有認錯人後,問他:「多少錢?我不能白坐車。」他用責備的眼光笑著對我說:「要甚麼錢?上來吧!」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在你很困難的時候,突然出現一位素不相識的人幫助你,真是太好了。
在車上我的心情既高興又激動,高興的是我為大法的付出真是微不足道,然而師父的慈悲卻時時呵護著我;激動的是佛恩浩蕩的那種切切實實的感受是那樣地美妙。
經常想念師父,學法時每當體悟到佛法博大精深的內涵時,這種思念就更甚,由此而羨慕那些見過師父的同修,也很羨慕國外大法弟子有機會能見到師父。但我記著師父說的:「……當然大家也都知道這個意思,可是就是想見師父,這心情我是理解的,其實你要修好了之後見我就更容易。」(《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想,只要憑著一顆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心,正念正行,法正人間那一天時,一定會見到師父的。
一點經歷,平淡無奇。然而由於師父的慈悲關懷,對我來說就極有意義了,時常讓我想起。
層次所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