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成都大法弟子鄧建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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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0日】8月19日明慧週刊報導:「成都大法弟子鄧建萍被迫害致死」的消息。身在本地,我卻近1月後才聞此噩耗,震驚、悲痛,淚如泉湧,不禁放聲大哭。數日來,我沉浸在無盡的哀痛之中,建萍美麗而高雅的音容笑貌在心中時時湧現,幾年來許多不為人知的助師正法事蹟歷歷在目。但她卻突然走了,一個如花似玉的清純女孩,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 她是在成都市看守所遭受5個月的殘酷折磨後,在青羊區人民醫院這個「救死扶傷」的地方走的,可想而知她走的何等淒涼,而又何等悲壯。

初識建萍,是1999年在巨難降臨前幾個月。一天傍晚,煉功點來了一個身材修長,長相俊美的女孩,在她甜甜的慢聲細語的簡單介紹中,方知她為了參加集體學法尋找煉功點好長時間了,她身體沒甚麼大病,是在理性上認識大法,得到了,就放不下了。她看上去只有廿多歲,清純、恬靜。雖找到了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卻是斷斷續續的,早上的集體煉功更是一次也未能參加。原來,建萍從得法修煉開始,磨難就隨之而來:丈夫強烈反對、干擾,「硝煙、戰火」在家中頻頻發生。建萍曾有過六年的婚姻,但那是苦澀的。她曾在成都一大企業幹財務工作,而她丈夫極不放心,生怕美麗的妻子讓別人奪去,總是有事無事的去建萍公司干擾,久之,領導和同事也察覺出她丈夫的可笑和怪癖。建萍遷就了丈夫,辭職在家過著不舒心的日子。幸遇法輪大法,使建萍沒有了痛苦和怨恨,她決心同化真善忍。首先在她家的這個小天地中艱難的實踐「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她的丈夫醉心於在週末、假日與建萍出雙入對,走街逛店,應酬父母、親戚、朋友,滿意的聽人們稱羨他有這麼一個美麗的妻子。只要他在家,必須要建萍放棄它事,坐在身邊相陪。他不滿妻子分心去學大法,更不滿妻子學大法後看淡化妝和穿金戴銀,他不止一次的撕毀大法書。建萍不願放棄神聖的大法,也不願讓丈夫在無知中造業,她嚴守心性,盡力照顧好丈夫的飲食,操持好家務,開解他追逐物慾不得的失落。日復一日的慈悲勸善,丈夫有所感化,在他隨建萍多次到煉功點「查看」,確認是一群善良的修煉人,且多數是女性後,有條件的允許妻子集體學法了(但如他在家,必須建萍在身邊相陪)。

99年7.20巨難降臨,建萍的丈夫聽信了謊言,看見妻子堅修大法,氣急敗壞,從毀書直至動粗,建萍身上時時出現青紫的傷痕。儘管如此,建萍仍每天學法煉功,在丈夫下班之前把書收藏好,避免丈夫造更大的業。2000年6、7月,建萍的丈夫又一次逼建萍放棄大法被嚴詞拒絕後,竟狠心的將建萍逐出家門。然而,最讓她痛心的是大法在遭受誣蔑。她毅然兩次去北京,兩次站在天安門廣場上講真象,為大法、為師父討還清白。第一次被抓到廣場分局後,又被劫持至密雲縣,遭受皮肉之苦,絕食絕水5天後,正念闖回。第二次在廣場分局被惡警認出,重重的打了建萍一巴掌,關押至深夜放出。建萍回到家中,因幾十天的別離而想起妻子不少好處的丈夫格外驚喜:「啊,你還知道今天是中秋,回來和老公團聚。」

2001年春節前,丈夫因工作不順心和妻子堅修大法的事而負氣出走,還鎖牢了臥室,並斷了妻子的經濟來源。除夕,身無半文的建萍從同修處借來200元錢,拿上一幅大法橫幅,準備再赴北京,但因突發咳嗽、發熱等「病症」而未能成行。春節過後,丈夫歸來的第一句話是:「我要轉化你!」(因他此次出行北京住在一任職司法部門的親戚家)建萍笑答:「你轉化不了我,該轉化的是你!」緊接著「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了,全國對大法弟子的瘋狂抓捕鎮壓使建萍的丈夫嚇破了膽,在家庭、賢妻和仕途、鈔票的面前,他選擇了後者。經過多次軟硬交鋒,丈夫鐵心了:離婚。建萍同意,她不要房產,也不爭存款,只拿3千元到外面租屋,尋找工作。前夫實在想不通建萍為了大法,竟可以甚麼也不要。在分手的前一天,變異的他不甘的又一次在建萍的身上留下多處傷痕。第二天,當建萍平靜的給我述說這一幕時,她沒有眼淚,我卻淚眼婆娑,渾身顫慄。在大法的修煉中建萍的心性在不斷的提高和昇華,去年她還就此事對我說:「我當初如要個孩子,維持住家庭,也許他還能得救……我還是沒做好。」

捨去了優越的物質生活,獲得自由後的建萍全身心投入揭露邪惡、講清真象的事情。無論大雨滂沱或驕陽似火,同修們時時見到一個身著素色T恤、牛仔裝,名叫「小陶」的女孩,騎著單車,背挎大包,穿梭在蓉城東南西北,給同修送來師父新經文及各種大法資料。她白皙的面龐曬得黝黑,甘住簡陋的出租屋,常常用一包方便麵或街邊小店的一碗稀飯就對付了一餐。

2002年2月初,成都大法弟子把當年「立春」定為「成都法輪大法日」,又時值師父詩詞「淘」、「劫」發表,忙碌了一天的小陶晚上剛回到出租屋,突遭惡警綁架,於當晚押至成都西郊郫縣安靖鎮成都市看守所關押(2001年竣工的新看守所,取代了過去成都市區內的寧夏街、九茹村、蓮花村三個看守所)。小陶堅決抵制非法關押,以絕食抗爭,遭看守所內惡警、犯人野蠻灌食、打吊針。

3月底,成都市公安610把不明身份的小陶轉至郫縣縣城派出所審問、關押,小陶仍是絕食絕水抗議,派出所眼見小陶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送到醫院「救治」,醫院因血管萎縮,扎不進針而無計可施,又將小陶抬回派出所,扔入黑暗、狹小的留置室。成都市公安610惡人給派出所交待:人要斷氣時才送去醫院處理,然後再沒有去派出所一次。

數十人的派出所,竟無一人發善心,都在等待女孩子的死去。扔了一盒餅乾、一瓶水進牢房,再無人過問。小陶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停的發正念。

到了4月中旬,陰冷的川西平原已陽光縷縷,小陶絕食16天了,身上穿著被綁架時穿著的皮衣、皮靴,卻全身冰涼,她要求曬太陽,警察把她弄到院壩中的一張籐椅上坐著。小陶細心觀察,發現院牆不高,牆邊還有一立式水泥水池,旁有2拖把,牆外恰有一根電線桿。這一發現給小陶帶來了脫出牢籠的驚喜和希望,返回牢房後,她就著冷水吃餅乾。

第二天就是星期六,只有2個警察值班監視她,中午12點,1個警察回家午餐,另1個警察忙著應付響個不停的電話,小陶在此時用盡全身力氣,衝向牆邊,爬上水池,扶住拖把,踏上水管,翻過院牆,抱住電桿,滑向地面,迅速走向前邊的一輛三輪車。三輪車夫是一老者,未看清小陶就拉著她奔向公路。小陶告知車夫,自己因修煉法輪大法而遭非法關押,現身無分文等。善良的車夫表示極大的同情,並為小陶擋了一輛出租車。小陶上車後,女司機見她眼窩深陷,皮包骨的樣子,又身無分文,硬趕小陶下了車。後邊的另一輛的士載上了小陶,在車上小陶仍講述自己修煉法輪大法而被迫害的真象,並告知司機回成都後加倍付給車費。午後2點過,車到達目地地,小陶用公用電話告訴同修已病癒出院,希望帶點錢付醫藥費。同修會意,幾分鐘後付給司機車費,的士離去。

此時的小陶再無半分力氣,她被同修緊緊的擁在懷裏,雙雙泣不成聲,這天是2002年4月13日。

那年初的冬、春之際,成都市大法資料點接二連三的遭受重創。面對邪惡的猖狂鎮壓,成都同修建立了更多的小資料點。師父講法、明慧文章、真象光盤、各種小冊子、卡片等又源源不斷的傳遞到成都及周邊專縣各鄉鎮同修手裏。又一次經歷狂風暴雨的小陶更加成熟、理智,她和資料點同修嚴格的把學法修心、發正念放在首位,搞小型資料點,遍地開花。她不僅自己學會電腦,能上網、下載、製作,還幫助一批同修學會電腦,建立小資料點。正因為成都有一大批小陶這樣的真修弟子,大小資料點的運作從未間斷過。

今年3月9日,資料點遭到邪惡的破壞,當天小陶並沒有被抓,但她掛念出租屋內的設備器材,10天後,她回到出租屋,落入蹲坑惡人的陷阱。

小陶失蹤後,同修們憂心萬分,多麼希望從看守所能傳出一點她的消息。我們清楚的知道:兩年來,小陶是成都610的一塊心病、一個謎,她無名無姓,無家無單位,被它們關押折磨絕食70餘天,被醫院宣布即將死亡,居然在它們眼皮底下不翼而飛。此次惡人們狂叫:「我們好苦,尋找、追蹤你兩年了。」最後這5個月,邪惡黑手們是多麼的瘋狂。小陶知道的東西很多,但她沒有說出一點,她決不穿囚衣,不吃囚飯。

這幾年來,無論大關小難,鄧建萍都意如金剛,在惡人面前從未有過點滴的順從和配合,一直正念正行,堅決抵制。

小陶走了,成都、重慶、川東北地區更多的修煉人遭抓捕、判刑,只因惡首要在四川廣安為鄧××大搞百年誕辰。小小的廣安竟有數百名大法弟子被勞教,3千多人被綁架「洗腦」,被虐殺的大法弟子曹平的一家5口遭遇悲慘。終於上天開始發怒了:整個重慶、川東北地區在經歷了一個夏季歷史上罕見的高溫後,緊接著地動山搖,江河咆哮,200年未遇的洪災,夾雜著山體垮塌,把幾十個縣市變成汪洋澤國。

大法弟子鄧建萍的感人經歷,激勵著更多的同修為救度眾生前赴後繼、奮力精進。在此,借大法歌曲一首獻給逝去的「小陶」──成都大法弟子鄧建萍。

濁世清蓮

水晶無瑕升南國,
清蓮出世臨邪惡。
一朝得法頭可斷,
弟子志堅不可奪。
寒星夜沉始生輝,
楚璧玉斷方顯色。
捨生唯願呼善良,
正氣浩然建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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