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工作,剛到一個地方,一個小伙子剛跟我熟一點,就問我,「哥啊,你覺得這工作你能幹下去嗎?」眼中閃著期盼的光。一聽到「哥」這個字眼,我的心頭立刻一顫,這是一個有緣人啊。但是當聽到我回答,「不能啊」,他的態度馬上不友好起來,我明白是因為自己此時的歷史責任沒有完成,還沒有向他講清楚真象就說要走的緣故。我心裏也急,但是就是說不出口啊。不是單純的怕的問題,而是心裏老是有這個結,那個念,就是不知道怎麼把真象說出口。一看到他不友好的態度,心裏更急,卻想不出絲毫的辦法。聽說我要走,其他的一起的幾個小伙子也不怎麼搭理我起來。終於熬到最後,在要走的時候,終於鼓起勇氣,逮住了一個機會,向他們的上司及一個文秘說明了自己是修煉大法的,在很自然的情況下,同時向他們說明了「天安門自焚」的真象,「4.25上訪」的具體情況。也就10多分鐘的樣子,等我出來再跟他們道別時,他們卻是一副笑臉相送。我頓時輕鬆下來,他們一定會借文秘之口間接了解到大法真象的。於是,我們友好的道別。
找到一家很便宜的旅店住下,竟然發現2個月前認識的一個小伙子還住在這裏,他的一個朋友也很友好的跟我打招呼。我當時沒有想到要跟這個小伙子說甚麼,因為以前我就跟他講過一點真象,他也要看真象網站的,還幫他申請了一個電子郵箱,裏面有破網工具。第二次見到他,他告訴我他電話本丟了,想要再幫他申請一個,我答應了。沒多久,我正上網呢,他的那位朋友竟然跑過來,請我幫他查兩篇文章,於是我隨便就把帶有大法電子書的一個電子郵箱地址和密碼給了他這位朋友,讓他帶過去。他立刻說「謝謝」,我愣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笑了,又是一個通過「借光」可以明白真象的。
等我從旅店走的時候,旅店負責保潔的一位大嫂連對我說了兩句,「你怎麼就走了呢?你怎麼就走了呢?」我只是對她致以極為抱歉的一笑,我還沒來得及跟她講大法的真象呀!而旁邊跟我住在一個房間的旅客也帶著遺憾的眼光看著我的離去。我也帶著更為遺憾的心情走出旅店,那個旅客我也沒有跟他講起大法的真象啊。
在馬路邊的長椅上休息呢,打著盹,卻被兩個人叫醒。他們滿臉親切,問我是不是找工作的,他們可以幫我找一個。當我否定他們的想法時,他們又熱情的跟我講,在哪個地方適合我去找工作,哪個地方找工作怎麼樣!我一聽,有緣人,看著他們熱切的眼光,心裏卻泛起了常人心,起了疑惑,溜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不一會兒,他們就說要告辭了,臉上卻換上了尷尬的表情,看我的眼光也複雜起來。我又一次的沒有承擔起應負的責任,心中又滿是悔恨。怪誰呢?自己不重視學法,不重視發正念,不重視講真象,否則的話,他們應該會歡歡喜喜的跟我道別啊。
有時走在路上,一邊走一邊不停的發正念,專心致志的發正念,走在前面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回過來頭來張望,眼中盡是驚異,那是他們生命的深處已經能夠感受到大法的慈悲威力了而作出的反應啊。
大法弟子真的成了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明白了這一點,體會到了這一點,感受到了這一點,我們還有甚麼藉口,甚麼理由不抓緊時間全面的講真象呢?快點講吧,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現在多講一句,在眾生被定下其是否被淘汰時我們就會少要流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