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我今年45歲,1998年10月份得法。得法前我患有葡萄形子宮瘤,天天肚子疼,例假常帶著,還特別多。渾身都腫,肚子特別大,眼看不清東西,走路只能兩腿慢慢挪著走,卻不能躺下,如躺下那種滋味更難受,整天在痛苦中掙扎。去德州、石家莊醫院去看,說讓動手術。在石家莊醫院我碰到一個和我得一樣病的人,手術後子宮瘤沒了,做化療頭髮全白了,可又在乳房上長一個瘤。我一聽算了,我不動手術了。第一我沒錢,第二我想,我死也得落個囫圇身子。就這樣拿了幾十元的藥回家等死。
母親那時已先得大法,她一看我這個樣子,就讓我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可我一聽受不了,難受的雙腳就像踩在燒紅的鐵板上一樣,馬上就得離開。過了幾天,我想反正我也是快死的人了,願意死就死,願意活就活,我就煉法輪功,我就發了這一念。但在去鄰村煉功的路上,我還這樣想:我這樣的身體還騎著三輪車拉著母親去鄰村煉功。我的命真苦。雖然這樣想,但一路上騎著三輪車也沒覺得難受。到煉功點時我出了一身大汗。
自從煉功後,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再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也不難受了,越聽越願意聽。真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得那樣:「但是他一想修煉,這顆心就這麼一想,就像金子一樣發亮,震動十方世界。人們說佛性佛性的,就是指這個佛性出來了。」我從小由於家庭條件差,沒上過一天學,看到別的學員都學法,我也請了一本《轉法輪》,可我不認字。
師父看到了我那顆真修的心,就在我晚上睡覺時,有人在黑板上用粉筆寫字,再用小棍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我念,念得都是《轉法輪》上的字,教了我兩晚上。可能我起了歡喜心,我和別人說了此事,到第三天晚上就不教了,可我一翻《轉法輪》我都能認下來了,從那以後,所有的大法書我都能認下來。
後來,我家成了學法點,我每天早上煉完功後,還要拿著《洪吟》到村外,邊走邊念,念完一遍就回家。儘管我看書慢,但我願意看,雖然我人的表面愛忘事,腦子常是一片空白,可遇到心性關時,卻能想到用法來對照自己。
99年7﹒20迫害以來,我們失去了修煉環境。當時電視天天造假宣傳,但從沒動搖我的心,我從沒懷疑過師父和大法。我想我既然走上了修煉的路,我就一修到底,我今生從小就吃苦,就是為這法來的。原來我和婆婆、妯娌關係都不好,通過我修煉,關係也好了,我的家庭條件也變好了。我現在種了一百多棵蘋果樹,14 畝地。這真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新的生活道路,我逢人就說「法輪大法好」。
由於沒有集體學法環境,我也感覺自己不精進,但我沒忘了師父讓我做的三件事。由於我沒文化,覺得用嘴講真象難,我就在果園的路邊給過往行人發真象資料,有時去鄰村或集上給趕集的人們發真象資料。就這樣,在這幾年裏,我堅信師父走到了現在。以後我要更加精進。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是讓我救人的,我一定要做好師父讓我做的三件事,去掉一切執著,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