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夏天喜得大法,我如飢似渴的學法,天天煉功,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病魔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腰也直起來了,又成了一個健康的人,真是無病一身輕。通過學法,懂得了在人生當中難以明白的真理,身心都得到了昇華。
有道是: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我的恩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感恩之心無法用語言表達。師父92年傳法,在7年的時間內得法人速增到一億人,就在這時99年7月20 日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鎮壓開始了,不讓煉法輪功,還定為X教。我震驚了,這樣一個好師父傳了這麼好的宇宙大法,竟然有人不理解,他們這是怎麼了?好壞不分!我得到北京跟他們講理去,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第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走到半路,被派出所抓回來關了兩天。
2000年正月我和本村同修(男,64歲)帶著同修寫的幾封信又第二次去了北京。到了前門被抓,在北京被關了三天,由於在那裏沒大法書學,我就向看我的警察要了筆和紙,寫師父 《洪吟》上的題目,那時我幾乎全都背過,只是不熟。
我又被領回到派出所,所長劉X一臉的怒氣,讓我們脫掉外衣,面朝牆蹲下,就用腳跺我倆的後背,跺倒了,揪著頭髮叫再蹲好,再跺倒,反覆幾次,打完後把俺倆銬在派出所門前的大樹上(背銬)。我女兒聽說去看我,見我這樣她們哭了,我是大法弟子本不應該哭,但那不聽話的眼淚還是嘩嘩的淌了下來,(那時學法不深,人心太重)。我女兒要求他們不要銬我,我大聲說:「不要去求他們,我一不偷二不搶,我就煉了法輪功,腰不疼了,腿也不疼了,我師父教給我做好人沒錯!」有個老人走到跟前問我:「你這是為甚麼?」我說:「為煉法輪功。」她說:「不丟人。」是啊,她老人家說的多好啊,我也從來沒覺著師父教給我做好人丟甚麼人,總覺自己走正路沒錯,甚麼也不怕。
在2000年6月18日晚上,我們在同修家集體學法,派出所去了4、5個人,把我們14人抓到派出所,又關押了12天。去了頭兩天沒叫吃飯,睡在出水珠的水泥地上,14個人擠在一間房子裏,還有蚊子咬,說不定甚麼時候就把我們叫起來,對我們訓話、罵人,白天幹髒活,每天叫我們排成隊站在門前亮我們的相,經常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回家拿錢,說拿回500元就放人。我說:「沒錢。正因為沒錢治病,聽說煉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才煉了法輪功,沒想到煉了還真的好了。」他們乾瞪眼沒辦法,到最後,他們把已寫好的保證書讓我們照抄一份放人,我雖然沒說不煉了,但也照抄了一句對大法不利的話,犯下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的錯誤,因此我再次嚴正聲明,聲明我寫的保證書作廢 。
自從派出所回來以後,警察三天兩頭就到我家,還翻去幾本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我就跟他們講:我為甚麼煉了法輪功,而你們不叫煉,為甚麼非煉不可,就是因為電視上的謊言太叫人傷心了,他們只能欺騙那些不煉功的,而我師父說甚麼只有他的弟子們最了解,因此他們說的越離譜,我們越知道師父和大法好,我們就越堅定。
2001年我兒媳婦生了小孩,我去照顧了幾天,距我家一百里地,派出所到我家見不到我,就叫我女兒告訴我打電話給派出所,說是回個話,我不幹。派出所所長劉X、一個警察,還有鎮書記三人到了我兒媳婦家,問我為甚麼不給他打個電話,我反問他們:「你們這些人是幹甚麼的?是專門抓壞人的,我們這些人又是幹甚麼的?是專門做好人的,你說做好人的人為甚麼走到哪裏還得告訴抓壞人的這些人?」他們沒話說。
2001年除夕的晚上,劉X又打電話,我告訴他:「你是不是又不放心我們?人小時候在父母手裏做個好孩子,在校老師手裏做個好學生,長大踏到社會上做個好人,做好人沒錯吧?俺師父的五套功法煉得俺甚麼病也沒有,不用吃藥不用花錢,不用遭罪身體健康,又能幹活,也沒有錯吧?」我這一席話問的他無言可對,他又問我:「你這幾天沒活動吧?」言外之意,你沒出去放資料吧?我回答他:「活動,每天都活動,人不活動不行啊。」師父教導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
為了更好的講真象救度世人,我和同修到各個村發真象材料、貼寫大法標語,有時碰上人就向他們講真象。2001年俺村才上任的書記同意把發資料被舉報的兩個學員抓到派出所,我和其他兩個同修到書記家講真象,告訴他我們都是好人,讓他明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因果關係,他卻說他三口家不怕報應,結果幹了沒幾個月他就被撤職了,天理不可違啊。
我和另外兩個同修每人寫了一封講真象的信,幾個同修都照抄了60幾份,同修們分別送到各村的書記每人一封,派出所的人只要到了我們村,誰碰上誰就向他們講法輪大法好。今年夏天有兩個派出所的人來到我家,我又向他們講真象,並舉了個例子說:「我們就像餓得趴在地上連喘氣的勁都沒有的人,是師父拿了個大沙瓤西瓜救了我們,我們一口氣吃了個飽,師父的這個大西瓜又撐飢又解渴,我讓趴在地上的所有人都快吃大西瓜,可江澤民在一邊指手劃腳說:這西瓜有毒,不能吃。有的人聽了連敢摸都不敢摸一下,為甚麼就不能親口嘗一嘗這個大西瓜到底是苦是甜呢?」我看他們倆都聽進去了,有一個還輕輕的點頭。我說:「你們心裏也知道法輪大法好,也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對不對?說是我們受迫害,其實你們也是受害者,只是迫害的方式和時間不同而已,你們年紀輕輕,要緊記住法輪大法好,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我們談了很多,到最後他們很有禮貌的走了。
還有一次是縣公安局來了兩個人(便衣),他們一進門我就問他們幹甚麼的,他說販賣鞭炮,我說:噢,犯法的事不幹。他們說不幹我們也進去看一看,我說看吧,他們進來轉了一圈看到穿衣鏡上貼了一張上面寫的「法輪常轉,佛法無邊」的傳單,他念了一遍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又問:行嗎?我說:你們看一看我沒煉法輪功以前是甚麼樣子。我彎著腰歪著身子,我又立即直起身子,用手從前面一放,說:你們看我現在。他們笑。我又說:你們兩個年輕人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有福報,有美好的未來。他說:真的假的?我大聲說:真的!他們笑著走了,我高興他們倆又有救了。
大法像盞明燈一樣照亮了我修煉的路,師父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與解法》)。
回頭想一想我修煉的過程,有走的很正的地方,也有走在道邊的時候,也有被大石頭差點絆倒的時候,當放不下人心和執著時,難,當走正自己,用純正的心正念正行時也容易,真是有哭也有笑:
記得我被銬在樹上那次回家後,三個女兒都不叫我煉法輪功了,說我一次次被抓她們在外工作也不放心,說我年輕時吃了不少苦,現在該享點福了,「你不知道俺看到你銬在樹上俺心裏是甚麼滋味」。我一聽,別人不叫煉,是因為不了解法輪功,孩子親眼見到我從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樣子到現在無病一身輕的樣子,孩子們都在城裏工作,我到她們家50里地從來不用坐車,每次都騎著自行車,從家門口到女兒家一氣就到,上下坡從不用下車,連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我老母親告訴他們這事,他們都說我厲害。我告訴他們:「不是我厲害,是法輪功厲害,沒有法輪功就沒有我今天,再說我椎間盤突出光到即墨拉腰2次,每次花錢一千元左右不說,來家2個月在炕上躺著不動,醫生說:倒了油瓶不准扶。」可我自從煉了法輪功後,這病從沒犯過,這些她們都非常清楚,為甚麼她們都不支持我煉法輪功。想到這裏,我又難過極了,我嚎啕大哭,三個女兒見狀不知所措,都抱著我失聲大哭,我們娘四個哭成了一團,女兒說:「媽媽,你從來都沒這樣過,我們也不是說這個法輪功不好,俺是叫他們抓怕了,我們怕失去你,你就是覺著這個功好,你就煉吧。」這件事直到現在想起來還止不住流淚。
如果哪件事做的符合師父對我的要求或哪個關過得好,我就會與同修切磋,讓同修分享那份幸福和舒心的微笑,我覺得自從得了大法以後,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還有兩個小外甥,女的10歲,男的7歲,兩個都能背《洪吟》(二)中五、六首詩,特別是我那小男外甥名叫文文,剛會說話時,我就教他叫師父爺爺,讓他看法輪圖形,他用手比劃說上面的圖形都轉,五歲那年他不叫爺爺叫老師,後來又不叫老師叫師父了,沒人教他。有一次坐車,他說:我是法輪功小弟子。車上的人問我:你煉法輪功吧?他的這一句話給了我講真象的機會。
還有一天早晨,他睡覺一起來就告訴我他做了一個夢,我說:「小孩也會做夢?」他認真的說:「我做夢爬大山爬也爬不上去,我說法輪大法好,我爬上去了。」我高興的說:「文文,你太棒了,姥姥做夢遇到這樣的事也不一定知道喊法輪大法好,師父知道有這麼個好小弟子,師父會高興的。」他喜歡大法弟子創作的歌,如「古怪歌」的第一段。「師父過年好」「大法弟子遍四海」他都會唱,別看人小嗓門大,開口就唱。和我在一起開口就「咱師父」。
有一天他問他爸爸:「你說法輪大法好不好?」他爸說:「好啊。」他說:「那我師父也是你師父。」有一天他又對我說:「姥姥,咱師父很高很高,比科學都高。」我高興的說:「對極了,師父講的這宇宙大法是超常科學,所以比科學高。」他說對了話那高興的樣子真是可愛。
師父幾乎每次講法都苦口婆心的教導我們:「學法,學法,多學法。」師父還說:「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講法》)通過師父讓我們改字,我悟到應該通過改字這種形式通讀一遍大法了,因此我就從《轉法輪》開始學,《精進要旨》2003年一口氣學了10遍,一本本到單張經文,我全看了個遍。平時學法,特別是學法少的時候,拿起書來就睏,都不知道甚麼時候就睡過去了,書從手中掉到地上,拿起來再看,腦子也記不住,走神學不進去。當學法多的時候,不管學多長時間也不睏,並且全神貫注,愛不釋手,心想看這頁不看了,可看完了還不想放下,還繼續看,確實是非常的投入,自己感覺真的溶於法中了。法學的多了,正念就強,心非常的純正,好像真的是非常高大,在法中有點無所不能的感覺,師父說:「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北美巡迴講法》)真的是這樣,當惡警站在你的面前,看到你那慈善的面容,和你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不移,威嚴的神態,他們真的惡不起來,邪的一面被你溶化。
我想說的事太多,也不知從哪下筆,一直愁了好幾天。覺得就是修的不好,也應該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一下,這也在修煉中也是提高,想起甚麼就寫甚麼吧,總之我做的離師父的要求還相差很遠,在今後也就在結束前的日子裏,正念正行,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一朝得大法,回歸步別停。」(《讀《疾風勁草》》)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